感受到塔姆明顯的敷衍態(tài)度,大蛇丸也不再執(zhí)著于追問:
反正塔姆搞出來的離奇事件已經(jīng)夠多了...
抬手就是直徑幾十米查克拉風(fēng)暴的日向大小姐他都見識過了,能變身半龍人的仙法咒印好像也沒有那么不可思議...
至于火之意志?
呵呵...
大蛇丸隱隱露出一個復(fù)雜的表情:嘲諷、不屑之中又帶著幾分落寞。
大蛇丸不由回想起了那個從不認(rèn)同他理念的老頭子,情緒變得更加不穩(wěn)定。
除卻對未知的探索、對永生的追求之外,還有那么一個執(zhí)念實在深深扎在大蛇丸的內(nèi)心,那就是所謂的“火之意志”;
或者說,是那個一直堅持著什么“火之意志”的老人。
大蛇丸驀地長舒一口氣,表情恢復(fù)到原來的冷淡,又緩緩站起身來:“我先走了。”
誘拐計劃顯然不會再有什么進(jìn)展,他也沒有了再待下去的必要。
“我送送你!”
塔姆也馬上站起來,滿臉虛假的熱情笑容。
大蛇丸瞥了塔姆一眼,也沒有多說什么,他知道塔姆還是在防備自己暴起發(fā)難。
兩人并肩而行,路過了自來也和卡卡西班一行人的座位。
自來也連忙起身殷勤地問候道:“這位小姐,你這是要離開了么?”
他又像一個純情少年一般,無辜地?fù)狭藫献约旱暮竽X勺,傻呵呵地笑著。
大蛇姬的腳步微微一滯,然后嘴角勾起一個邪魅的弧度,讓自來也不由一陣心神蕩漾。
然后,她竟是主動伸出手,輕輕撫上了自來也的臂膊。
自來也當(dāng)即宕機(jī),腦海中頓時浮現(xiàn)出自己剛剛構(gòu)思的情節(jié),臉上的肌肉更是不由地逐漸松弛成一個猥瑣的狀態(tài)。
旁邊坐著的幾個女孩子不由面露嫌棄之色,高冷的佐助更是因為自家領(lǐng)隊大人的癡漢表情而深感羞恥,而自來也卻是依舊沉迷于手上那溫軟的觸感不能自拔。
這時,大蛇姬卻是更往自來也身上湊近了一步,還將俏臉“親昵”地貼在自來也的面前。
撲鼻而來的淡淡香氣和曖昧刺激的畫面,讓老司機(jī)自來也都不禁有些臉紅。
“小、小姐...”
自來也癡癡地笑著,全身僵硬著、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放了。
大蛇姬湊得越來越近,竟是將臉龐直接湊到了自來也的耳側(cè),然后輕聲說道:
“吊車尾,你再敢像之前那樣碰我的臉——”
“我會殺了你!”
話音剛落,殺意頓生,自來也頓時如墜冰窖,臉上的癡笑在瞬間凝固。
“好了,要走就快走吧!”
塔姆卻是直接拽起大蛇姬就往外走,雛田就坐在旁邊,他不想讓大蛇丸這種家伙多待一刻。
兩人逐漸遠(yuǎn)去,再一次被塔姆“無視”的雛田,不禁愈顯落寞。
而自來也方才從那股殺意中緩過來,有些蒙蒙地自言自語道:
“這個女孩到底是誰,竟然能有這么強(qiáng)大的殺氣?”
“還有,她為什么要叫我吊車尾...?”
想了一會兒,自來也也沒想出什么結(jié)果,最終得出了一個結(jié)論:
不管怎樣,她很漂亮就是了...
感受著空氣中尚未散去的香氣,自來也又有些癡了,再一次沉醉于構(gòu)思十八禁劇情的偉大文藝事業(yè)之中...
塔姆則是親自把大蛇丸送到了賽場外,真如一個友人一般與之揮手告別。
而事實上,可以的話,塔姆很想當(dāng)場把大蛇丸留下。
這樣心思不純又手段層出不窮的家伙,太危險了;
更不要說這魂淡之前還把自己當(dāng)成實驗品玩了整整一周...
塔姆又突然想起,剛剛談到“火之意志”時,大蛇丸臉上那難得一見的人性化的復(fù)雜表情。
塔姆隱隱能預(yù)感到,待在木葉陣營的他,遲早還會與大蛇丸狹路相逢。
也罷...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塔姆感受了一下自己已經(jīng)算是忍界強(qiáng)者的身軀,又想到命運(yùn)被自己帶偏的雛田、佐助等人,自有一股信心涌起:
待到數(shù)年之后,自己和他們又會進(jìn)步到一個怎樣的地步?
到時候,大蛇丸想要再大搖大擺地從他面前離開,恐怕沒那么容易...
塔姆緩緩?fù)刈撸灰粫罕慊氐搅丝磁_上。
氣氛很詭異,自來也癡癡呆呆的不知道在yy什么,香燐一臉不爽見到塔姆就是一聲冷哼,而佐助還沉浸在剛剛被當(dāng)場罵到痛處的憤怒之中臉色郁郁。
而雛田更是滿臉失落,看向塔姆的眼神里難得地帶上了埋怨的怒氣。
“怎么不開心了,雛田?”
塔姆坐到雛田身邊,明知故問地緩聲說道。
終于有機(jī)會和塔姆搭上話,雛田的嘴角馬上高高撅起,有些忿忿不平地說道:
“塔姆,那個大姐姐到底是誰?”
“你竟然完全不理我!”
“哈哈哈...”塔姆開懷地笑了起來,然后說道:“她的身份可不一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