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先前對水寒兄說,大部分人都不會樂意被人利用…”沉默了片刻,北夜開口說道,“可是實不相瞞,我此番來找前輩,主要目的之一其實是想借前輩的威名,替我擋下一些麻煩。”
“哦?你倒是坦誠。”姬前輩淡笑道,“什么麻煩?講來聽聽。”
“事情是這樣的…”北夜簡單的跟姬前輩介紹了一下自己、何義還有蕭鵬之間的恩怨,并大概講述了一下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只是隱去了西界的戰(zhàn)斗和系統(tǒng)的事,只說自己曾按家傳的拳譜胡亂練了兩招,然后在被青蛇幫綁架時覺醒的增幅系才能,就擁有了如今的實力了。
“這樣說來,你是在五天前一覺醒就破入了1階,這樣的覺醒還真是少見。”姬前輩摸著下巴道,“不過考慮到你今年已是25歲,此前又練習(xí)了一些武功,有著不錯的基礎(chǔ),若是才能在體內(nèi)壓抑了這么久厚積薄發(fā),一朝直接進(jìn)入1階倒也不是不可能。”
“而且你那家傳拳譜也相當(dāng)了得,和你的增幅系才能相輔相成相得益彰,這才一拳將他山石都給打的陷了下去,倒也說的通順。”
“不過這一切現(xiàn)在都只是猜想,還是需要觀察驗證才能得出結(jié)論。”姬前輩道,“這樣吧,這一個月你就現(xiàn)在我這家書店上班,月薪5萬,工資卡和鑰匙我一會讓墨書給你,每天早上9點前到,下午5點后離開就行。”
“具體的工作,就是給前院的藥圃澆澆水,給我這書店掃掃地,撣撣灰塵,多走動走動,我設(shè)置在這里的陣法會記錄下你在做這一切時身體的各項參數(shù),為以后的各項研究提供基礎(chǔ)數(shù)據(jù)。”
“可是前輩,蕭鵬那邊…”
“放心吧北夜。”施水寒拍了拍北夜的肩膀,笑道,“姬老前輩既然沒提這件事,那就代表這就不是件事兒。”
“白衣衛(wèi)那里,姬老前輩還是能說的上話的,蕭鵬的能量就算再大,也大不過姬老前輩在咱們?nèi)A夏的地位。是吧前輩。”施水寒對著姬前輩討好的笑道。
“哼,你可真是個機靈鬼。”姬前輩笑了笑,不置可否,看向北夜道,“如果沒什么其他事情的話,你就先出去吧,代我告訴墨書,今日之事可以結(jié)束了。”
“是,前輩。”北夜點頭應(yīng)下,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開。施水寒也跟著起身,準(zhǔn)備跟姬前輩打聲招呼就和北夜一起下去。
“水寒,你等一下。”姬前輩突然對施水寒招了招手,一股無形的力道立刻就鎖住了施水寒的奇經(jīng)八脈,封住了他的行動,叫他不得動彈。
“北夜小友,你先下去吧。”姬前輩一臉慈祥緩緩開口道,“關(guān)于‘姬老前輩’這個稱呼,我跟水寒還有些話要單獨講一講。”
“…好的…好的!”北夜愣了一下,然后立刻心領(lǐng)深灰,憐憫的看了施水寒一眼,留給他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逃也似的離開了閣樓
……
北夜離開后。
姬前輩伸出手,打了個響指,施水寒身上金光一閃,整個人一下子癱了下來,恢復(fù)了行動自由。
“我說前輩…不就是叫錯了一句嘛,至于用‘縛道之書’來整我這么嚴(yán)重嗎…”揉著脖子,施水寒一邊抱怨著一邊從地上爬了起來,坐到了沙發(fā)上。
“說吧,為什么一定要讓我收下他。”坐在搖椅上,姬前輩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據(jù)我所知,這個人和你似乎并沒有什么關(guān)系吧。”
“前輩剛才不是看過了嘛。”施水寒抬頭盯著天花板,顧左右而言他,“前輩剛才還說,北夜他很特別,你很感興趣來著…”
“他是很特別,我也確實很感興趣,但那是對我而言。”姬前輩淡淡的看了施水寒一眼,“我以前可沒見過你,會有這么熱忠于為我著想,替我辦事的時候。”
“也不要跟我提為你那個好友伸冤的事情,以你現(xiàn)在的實力,只要愿意,早就把何義給辦了,何必繞到我這里來。”
“可是我現(xiàn)在的實力還不能曝光啊…”仰頭癱在沙發(fā)上,施水寒的長音之中盡顯無奈,“我家的事,前輩您應(yīng)該知道一些,現(xiàn)在的我,還完全不到能夠站上臺前的時候,否則,只會平白找來滅頂之災(zāi)…”
“……”沉默了片刻,姬前輩長嘆一聲,悠悠開口,“北冥一族的家事,我終究是不方便插手,在這一點上,我不如他,或許這也就是為何我苦心經(jīng)營數(shù)十載,卻始終都會被他壓過一頭的原因吧…”
“額…或許吧…”施水寒偷偷的瞄了姬前輩兩眼,而后將頭轉(zhuǎn)到一邊,小聲嘀咕道,“雖然我一直都以為其實就是天賦不行…”
“嗯?你說什么?”
“…沒啥…沒啥…”
“呵呵,縛道之書!”
“!!!”
……
當(dāng)北夜在書店門口等到施水寒出來的時候,看到的施水寒完全是一副衣衫凌亂,失魂落魄的被玩壞了的表情。
聯(lián)想到施水寒對姬前輩的稱呼,北夜瞬間就想歪了,不由得打了個冷戰(zhàn),連忙上前扶住了施水寒,看向他的目光中也多了幾分憐憫。
“思想邪惡。”系統(tǒng)滿是鄙夷的說道,“他只是全身經(jīng)脈被極強的外力束縛久了,有點麻痹脫力,精神萎靡而已,你這小子想到哪里去了。”
“你管我…”北夜撇撇嘴,“再怎么說我也是個小說家,這點想象力都沒有怎么行?再說了,寫手的事,能叫邪惡嗎?精彩的故事不都是從平淡的生活中提煉改編出來的嘛。”
“你那不叫提煉改編,叫意淫捏造。”系統(tǒng)無情的揭穿道,“你要是真敢把剛才想的寫成故事,小心被人上門查水表。”
“再說了,現(xiàn)在寫小說的,明明是本系統(tǒng)好不好。”
“得得得,便在這貧了。”北夜說道,“你看他這副失了魂的樣子,有什么辦法讓他恢復(fù)過來嗎?我還要他送我回去呢,他那艘飛船我可不會開。”
“辦法自然是有的。”系統(tǒng)幽幽道,“不過你確定要用本系統(tǒng)的法子?”
“什么法子?”北夜隱隱感覺有些不妙。
“一般來講,機體萎靡是由其本身運行機理發(fā)生病理性紊亂所引起的,在這個時候,可以通過對萎靡的機體施加一定強度的刺激使其強制興奮,同時打斷機體當(dāng)前的各種病理狀態(tài),讓其重新恢復(fù)活力…”
“說人話。”
“電療大法好。”
“……”
“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