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家村,言家小屋。只見四周張燈結(jié)彩,三三兩兩的村民上門道賀,好不熱鬧。相對村民們的人數(shù)言家就有點顯得力不從心了,畢竟家里只有三人,言彥又不能這時出來見客,所以所有的事情都只能言棄和妻子分工完成了。
言棄負責招待賓客入座,而他妻子則負責接待客人,雖然兩人包辦了整場宴會是辛苦了點,但是想到都是為了自己的兒子,而自己的彥兒chengren禮后就能跟仙人去修道心里也高興不已。
這時岸上傳來了吵雜聲,言棄心想不好,邁開腳步朝田岸邊跑去,果然,看見了惡霸柳天狂正帶著一群人不懷好意的對著自己的妻子壞笑。言棄怎么受得了柳天狂如此沖上前去,把妻子拉到自己身后開口問道:你來做什么?柳天狂不置可否的道:還用說嗎,當然是來給貴公子道賀來了。言棄冷笑道:我這可請不起你這尊大佛,還是說你這柳家村一霸家里揭不開鍋了,來我這蹭飯吃不成?我沒記錯的話,我的請?zhí)蓻]送到貴府啊。
柳天狂當然知道言家不歡迎自己,不過他此行已有了萬全的準備,帶上了不少打手,心里打定主意這次一定給言家一個下馬威。只要一想到在言家如此重要的場合敗言家人的面子,柳天狂不由一陣高興。
柳天狂強忍心中歡喜開口道:有道是,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你言家不會把上門的客人給趕跑吧。此話一出言棄頓時語塞。想到現(xiàn)在賓客那么多也不好發(fā)作,不如做個順水人情,希望這柳天狂就此作罷,好自為之。
言棄讓出了一條道,比了個請的手勢:那就請入座吧。柳天狂帶著身后的一群人大搖大擺的走入了宴客場地。會場中早已坐好的客人不禁竊竊私語,柳天狂開口道:諸位,在下跟諸位一樣都是來給言家公子道賀的,各位不必在意我,吃好喝好就是。各位賓客都把目光投向了言棄,只見言棄點了點頭,自己也不好說什么,畢竟人家主人都沒意見。
首先感謝各位鄉(xiāng)親,來為我兒子的chengren禮祝賀。言棄舉著一杯酒道:借此我先敬各位一杯以表謝意言棄一飲而盡。又開口道:現(xiàn)在請大家把酒滿上,我們共同舉杯請出我們今天的主角言彥,彥兒出來吧。言棄朝屋里喚了一聲。隨后言彥走了出來。
不得不說修道之人,身體各項機能都超于常人,剛剛柳天狂的事,他在屋內(nèi)是聽得清清楚楚看得明明白白,心中憋著一股氣,他知道這柳天狂今天到此絕對是來故意刁難找茬的,但自己缺少一個發(fā)飆的理由,不然早就沖上去狂揍一番好舒緩心中郁悶之氣,就以現(xiàn)在言彥入道的修為,凡人在他眼里如小雞小鴨一般毫無威脅xing可言。
此時言彥走到了他父親旁邊,接過父親為他準備的一杯酒,舉過頭頂開口道:鄉(xiāng)親們,謝謝你們特地過來捧場,我言彥萬分感謝,先干為敬。話說完一仰頭一杯酒就灌了下去,酒一下肚言彥感覺自己整條腸子跟著了火似的無比難受,趕緊調(diào)動氣海里的元氣護住腸子才稍微好受些。
言棄可清楚這酒的烈xing關(guān)心道:彥兒,沒事吧,你又沒喝過酒哪能如此亂灌。言彥輕聲道:父親,沒事的。您老可別忘了我現(xiàn)在也是修道之人了,這點酒不礙事。言棄聽此話釋懷道: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父子倆正說話了,只聽下面一吼:我說老言家你這酒怎么跟馬尿一樣,如此苦澀,你這哪是宴請客人分明是在消遣各位?開口之人正是跟柳天狂一起來的高大漢子。只聽柳天狂道:兄弟啊,這言家本來就貧苦能拿點馬尿來糊弄大伙也算盡心盡力了,咱們吃菜就是,消消氣。
柳天狂這話可不得了,鄉(xiāng)親們都舉著杯正打算往嘴里送,他這話一出,所有人都把杯子放了下來。這話可別有深意啊,如果大伙把這杯酒喝了既承認了自己是乞丐又間接的隱she了自己喝的是馬尿,沒人愿意當這個冤大頭,瞬間整個氣氛沉落谷底。
言棄見勢不妙只得開口道:是我言棄招待不周,酒我們就少喝,明天還得干活,大伙吃菜,吃菜。言彥見那大漢如此侮辱自家父親正打算沖過去教訓(xùn)教訓(xùn)那廝,誰料言棄伸手拉住了他,搖頭示意他不要沖動,他只好強忍心中怒氣說道:各位賞臉,來為我言彥道賀,我十分感謝,但如若有人故意來搗亂,欺我言家無人,那我就先把話挑明了。我言家不是那刀板上的魚肉可以任人宰割。
柳天狂一行人本來就是故意來找麻煩的,聽到此話心里一喜。只見剛剛那個大漢站起身來雙手往桌上一拍,開口道:咋地啦,東西不好還不準別人說了不成,我今天倒要看看你言家是不是真如你所說那么強勢。只聽話畢,剛剛還好好的桌子裂成了兩半。周圍村民可嚇得不輕,見著陣勢哪還有心思吃飯,一個個起身往外跑去。
會場里瞬間只剩言家三口和柳天狂帶來的七八名男子在那對視,言棄趕緊示意自己的妻子先回家里躲著,言家娘子知道此時自己在這邊也是累贅,聽話的跑回了屋內(nèi)。
言彥見母親回到了屋內(nèi),沒有了擔心開口道:我今天就來教訓(xùn)教訓(xùn)你們這群無恥的浪蕩子。說完就要走上前去,準備大展拳腳。突然想起父親還在身邊,又放下了已經(jīng)抬起的腳,轉(zhuǎn)頭道:父親,今天就讓孩兒替您出口惡氣。
言棄還想說點什么,可是看見言彥那堅定的目光不由放下心來。畢竟言彥現(xiàn)在是修道之人,他相信自己的兒子這點人還是解決得了得,于是自己退到了一邊,言彥見父親如此,知道他已經(jīng)默許了自己的行為,不由更加大膽,一個箭步?jīng)_向人群。
這時柳天狂才發(fā)現(xiàn)有什么地方不對,他依稀記得上次見到言彥這小子的時候他還是那副消瘦的身材,今天怎么長壯了那么多,心里依舊想不明白,可時間不等人,這時言彥已經(jīng)離他們很近了。
只聽言彥一聲大喝,猶如虎嘯山林回蕩不絕,離他較近的幾位大漢不由腦袋一嗡氣血上揚,一口鮮血差點噴涌而出,言彥觀察細微,發(fā)現(xiàn)幾位大漢已被自己的喝聲震住心里大喜,也不做聲,雙拳直逼前面兩人的面門。
啪、啪兩聲身體表皮撞擊的聲音響起,雙拳結(jié)實的砸在了兩人臉上,兩人猶如斷線的風箏飛了出去,把言棄用來阻擋野獸的木板都給撞得稀巴爛,也不知道現(xiàn)在是死是活躺在那一動不動。
柳天狂大驚,他可知道這幾位是他專門到城鎮(zhèn)武館請來的師傅,個個都是一身武藝實打?qū)嵉木毤易樱鯐系竭B言彥一拳都經(jīng)受不住。說時遲那時快,言彥雙拳一收抓住一位大漢的領(lǐng)口把他提了起來,對著大漢的肚子就是一頓猛揍,這位大漢頓時一口鮮血噴出,濺了言彥一臉。不過他還想反抗,雙手雙腿朝言彥亂打亂踹,可是他發(fā)現(xiàn)言彥跟沒事人一樣,自己的手腳反而疼痛無比。他知道自己跟眼前這個年輕小伙不是一個檔次的,干脆雙眼一閉直接裝死。
言彥見他如此也懶得再動手直接扔到一旁,這一扔直接把那個漢子摔暈了過去,他也不管朝著其他人走去。這時其它幾位大漢早已嚇破膽,在他們看來言彥已經(jīng)不是人了。
確實認真算起來的話言彥確實不算人,更確切的說應(yīng)該是不算普通人,幾位漢子哪還有反抗念頭都被這氣勢給唬住了,一個個向后退去。言彥也不想理會他們,他的目標是柳天狂這廝。
此時柳天狂哪還有剛剛的豪氣,嚇得跌坐在了地上,兩腿之間還有一點被水打濕的痕跡,估計是嚇尿了。言彥十分不恥,抬腿就是一腳,直接踩在柳天狂臉上,柳天狂鼻子整個塌了下去,鼻血流得滿臉都是,由于臉還被言彥踩著也聽不清楚他嘴里在支支吾吾的說些什么。言彥拿開了自己的腳開口道:這些人是你找來的?柳天狂知道言彥絕對不會輕易的放過自己,自己要是承認的話能不能活著出去都不知道了。趕緊搖頭說道:不是,不是。我不認識他們啊。
言彥對他此話不加理會,目光看向柳天狂身后的幾位大漢,大漢立即明白,跪在地上嘶聲裂肺的說:小的們是城里武館的打手,都是他花錢請我們來的,我們也是受金錢所惑才干出此等壞事,大爺你就放了小的吧,小的上有八十老母,下有、。。。。
經(jīng)典臺詞又出現(xiàn)了,言彥你里不由好笑,自己也才整十六歲,你這都能當我叔的人反叫我大爺我還真不習慣,心里一想怒氣消了許多,讓大漢們退到一邊,對柳天狂道:你三番五次找我家麻煩,我今ri如果不給你一點教訓(xùn)的話,怕你這地痞不長記xing。話一說完,向柳天狂膝蓋一踩只聽咔嚓一聲柳天狂這腳徹底廢了,言彥對于柳天狂那撕心裂肺的喊叫恍若無聞,接著開口對幾個大漢道:你們幾個,把這只死狗連帶你們那幾個受傷的人帶走,別玷污了我家地方。
大漢們趕忙撐起柳天狂。背著那三個不省人事的同伙飛一般的向外跑了出去,言彥看著那些人的背影露出了鄙夷的表情。走回了言棄身邊說道:爹,我們回去吧。此時言棄還沒從剛剛的震撼中完全脫離出來,聽到言彥叫聲才慢慢回過神點頭道:彥兒,你有如此武藝爹著實高興,不過爹看你剛剛戾氣太重,這樣可不好,會壞事的。言彥也不知道他父親指的是什么,他覺得自己剛剛只是把心中不滿的怒氣抒發(fā)出來而已隨口應(yīng)了聲是。兩人就這樣走回了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