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為防盜章, 訂閱率不足30/%顯示。 白、瞿?
也姓白,是她家里人的名字么?
默默的將這個名字給記在心底,木青雪掃了眼女孩兒頭頂?shù)目蓯郯l(fā)旋,強忍住想揉一揉的沖動移開視線。
啊, 真是困擾呢。
這個小獵物對她的影響實在是太大了,連她一向引以為傲的自制力,都接二連三的因為她而破了功。
玩轉(zhuǎn)著筆尖, 在筆記本上留下一個個繁瑣的公式, 以及各種紋理清晰的字符。
這些極為簡單的題目, 原本只不過是她無聊時的消遣, 而此時, 卻成了她轉(zhuǎn)移注意力的不二選擇。
下午的課程結(jié)束, 還有三節(jié)晚自習。
佑佑全程從星星眼進化成了蚊香眼,暈極了。
在最后一堂自習課上, 佑佑看著擺在課桌上, 那一張張由各科課代表分發(fā)下來的好幾張卷子,頭都大了。
嗚嗚嗚, 白瞿快來救我,這里好可怕。
再也顧不得木青雪是個花心大蘿卜, 白瞿讓她多多遠離這種人的等等問題, 佑佑拿起水筆, 頭往木青雪那邊伸, 把木青雪正在寫的那張卷子放在最上方, 然后就開始一撇一捺, 原封不動連標點符號都不放過的照抄。
看到這一幕,木青雪并沒有說什么,只默默的把試卷往佑佑那邊移了移,并加快了刷題的速度。
還把原本不該有的解題思路也加了上去。
兩人這樣協(xié)同合作,一張空白的物理試卷很快就被填滿了大半,佑佑興奮的瞇了瞇眼,并不覺得有什么不對,反倒是坐在佑佑前面,正在喝水的衛(wèi)陽,在偶然掃到后面的情景時,驚得差點沒把嘴里的水給噴出來。
“咳咳咳。”
一連串壓抑又難受的悶咳引得佑佑木青雪以及衛(wèi)陽的同桌季林同時朝他望去。
衛(wèi)陽拽拽季林的胳膊,示意他往后面看。
于是四人大眼瞪小眼,最后又都看衛(wèi)陽。
“咳咳,不行,我也要抄?!?br/>
成績與佑佑差不多同屬末流的衛(wèi)陽,才不會放過眼下這個能夠偷懶的絕好機會。
他一副已經(jīng)逮著你們小辮子的傲嬌臉,好似篤定木青雪一定會借他抄試卷般:“不然我就去告老師。”
佑佑,木青雪,季林:……
一個一米八幾身材健碩長相堪比型男的壯帥小伙子,竟然用一種非常自豪的語氣說出我會告老師這句話,佑佑無語的嘴角直抽,心覺這衛(wèi)陽簡直比她還傻。
畢竟,她才不會說出這種幼稚極了的話。
“切,隨便你去告啦?!?br/>
毫不客氣的翻了個大白眼,佑佑犀利的吐槽,一點也沒留情面:“都多大的人了,還告老師,不知羞?!?br/>
“那你怎么好意思去抄木同學的卷子了?”
被佑佑懟了的衛(wèi)陽并沒有生氣,他雙手環(huán)胸,上上下下掃視著佑佑,語氣玩味:“你跟我一樣大吧?”
“告老師是不知羞,那抄人作業(yè)又該怎么算?”
“是知羞呢,還是不知羞?”
被衛(wèi)陽的話給繞暈了,佑佑抿抿唇努力的想著,最后腮幫都不由自主的鼓了起來。
長相精致剔透的女孩兒,在安靜沉思的時候,寂美驚艷的如同一幅水墨畫。
那鴉羽色的眼睫,漆黑明亮的瞳孔,白到發(fā)光的肌膚,自然微卷的淺茶長發(fā),每一點,每一筆,每一次渲染勾勒,都好像是精心雕琢,深深迷亂了人的眼。
衛(wèi)陽身體僵硬,就連一向淡漠的季林,也不禁微微瞇眼,淺藏起內(nèi)心里的震撼。
這所學校是貴族式的封閉學校,而這個班級里面的學生,則是貴族中的貴族,除了——木青雪。
沒想到白家的小公主突然變得這么有魅力,衛(wèi)陽眼含趣意,臉上露出了一抹不符合其年齡的異彩。
衛(wèi)陽與季林的反常,木青雪自然也發(fā)現(xiàn)了。
她見佑佑無知無覺,絲毫不知道自己正在勾、引著別人,心里陰郁/暴躁極了。
真是不乖啊,露出這副懵懂誘惑的表情是誰給看?
難道勾了她一個還不夠?
她還想勾、引別人?
手下失了控制,頓時筆尖就在干凈工整的試卷上留了團墨印,木青雪皺了皺眉,看著試卷心情更糟糕了。
“白瞿說,女孩子是可以無條件的任性妄為的?!?br/>
特別是她。
所以,終于知道該如何反駁衛(wèi)陽的佑佑眉眼飛揚,她斜睨著錯愕非常的衛(wèi)陽,很淡定的道了一句。
“我是女孩子,所以我可以,你不可以。”
衛(wèi)陽:……
好一個女孩子是可以無條件的任性妄為的。
這赤、裸裸的性別歧視,還真真是讓人無法反駁。
見衛(wèi)陽不再說話,身子也訕訕的扭回了前面,佑佑便想繼續(xù)抄卷子,只是,她剛往木青雪那邊瞧,就見人家已經(jīng)把卷子紙筆什么的,全都利落的收好了。
“青雪大學霸?”
為什么不讓她抄了嚶嚶嚶。
“快放學了。”
迎著佑佑無聲控訴的目光,木青雪說的無比坦然。
“等下你是想在我宿舍里抄卷子,還是你的?”
“咦?”
“如果今天晚上把這幾套卷子做完的話,那明后兩天就可以開開心心沒有后顧之憂的玩,你不想這樣?”
當然想了。
而且她若是不想走劇情,就得狂刷這人的好感度,因而無論如何,她都不能把送上來的親昵機會往外推。
她沒有拒絕的理由。
為了不讓自己步入衍生的劇情——被人輪、死后還被人扔進海里喂魚,她必須選擇抱這人大腿,跟她談戀愛,爭取讓她喜歡上她,而不是那個重生后的曲藍沁。
思及還有大半個月曲藍沁就會出現(xiàn),佑佑迫不及待的點頭,生怕再晚的話這人就會被曲藍沁搶了去。
“去我宿舍?!?br/>
她是單人宿舍,更利于培養(yǎng)感情。
“哦。”
聽出了佑佑語氣里的迫不及待,木青雪表面上只是冷冷的應(yīng)了聲,內(nèi)心卻無不陰暗的想著:真不知羞。
是不是換了一個人跟她這樣說?
她也會急不可耐的答應(yīng)?
還有女孩子是可以無條件的任性妄為的是嗎…
木青雪將整理好的書本資料抱在懷中,聽著放學鈴響后幽幽的笑了——既然她如此費盡心機的暗示,那她又豈能不如她所愿,白白浪費了她的主動勾、搭呢。
怎么突然這么冷?
一旁默默收拾東西的佑佑突然打了個寒顫。
夏季的夜晚也是悶熱又浮躁的,天上星子很多,整片天際都被點綴的絢麗璀璨。
佑佑仰望天空,第一次真真切切的認知到了這是異世,沒有白瞿,只有一個小白花女主系統(tǒng),名叫兮兮。
原身白佑佑的單人宿舍,裝飾的夢幻極了。
望著那觸目所見的鮮紅粉紅淺紅,以及木青雪臉上那顯而易見的驚愕,佑佑尷尬的抓了抓頭發(fā),啪的一聲把門關(guān)上,以防被路過的同學看到了,會更加丟臉。
關(guān)門的聲音驚醒了木青雪,她古怪的看著佑佑,聲音有些遲疑:“你,喜歡這些?”雖然她自己格外討厭這種風格,但若是她喜歡,她倒也不是無法接受。
“額,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木青雪:“當然是真。”
“喜,喜歡。”
是的,喜歡。
她也很喜歡各種粉粉嫩嫩的可愛顏色,但白瞿說這個世界不管是男是女,都很少有喜歡這種色彩的,所以她可以在家隨便擺弄,但萬不可將這個喜好告訴別人。
因為別人會覺得她有公主病,會覺得她矯情。
“哦。”
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木青雪細細審視了整個房間,然后就徑直走到桌子前,將手上的東西一一放下,并出聲示意佑佑過來:“就在這里做完卷子吧?!?br/>
“好的,馬上?!?br/>
說到那些卷子佑佑就立刻精神了起來,她搬了個板凳坐到木青雪左邊,想了想還是又干巴巴的說了句。
“其,其實我也不是很喜歡粉紅色。”
欲蓋彌彰。
微微瞇了瞇眼,木青雪好心情的勾了勾唇。
她刷題的速度很快,銀白色的筆尖在試卷上跳躍旋轉(zhuǎn),仿佛這些題目在她眼里,就跟一加一等于幾似的。
物理,化學,數(shù)學,英語,語文……一張張的卷子抄的佑佑驚奇又贊嘆,她看著筆尖幾乎不停的木青雪,忍不住問她:“你大腦里面是不是裝了臺電腦,要不然怎么會連算都不算就知道答案,簡直比白瞿還厲害?!?br/>
“白、瞿?”
第三次知道了這人,木青雪一心二用,一邊刷題,一邊問佑佑:“他是誰?你哥哥?”
“是啊,不過他教我的時候,也是要算算的?!?br/>
那他就是真的不如她了。
放心的點了點頭,木青雪放下已經(jīng)不剩多少墨水的筆,將做完的最后一張交給了佑佑,并霸氣的宣告道。
“以后我來教你,不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