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重點,”機(jī)車警說道,“我正在考慮這張證明信是不是要上交。”
本來鄭安邦的性格與早已死去的趙小鐵很相似,話很多,比較樂觀,自從幾個月前游輪上面的那名女子替自己擋了子彈后,鄭安邦很少說話,一直習(xí)慣戴的鴨舌帽也不知丟到了哪里,可能女子的死亡,真的給了他極大的打擊,甚至是變了一個人。
怪異的是,巨猿并未反抗,只是雙眼冒著血光,口中不斷咆哮,似乎是憤怒,又似乎是警告。
“好,泱泱,我一會就吩咐人去南洋打探消息,一有你媽咪的消息,立刻把她接來。”
“不錯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