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珠以猛烈之勢打出,全落在怪人的胸口。
這是一個什么樣的對手啊?使者真不是盲目自大的人,現(xiàn)在他不但擔心自己的使命,還要擔心自己的生命了。一般來說,身為使者的應(yīng)該很安全,尤其是作為北方帝國這樣大國的使者,誰敢得罪?可問題是自己那邊是將北原當作蠻夷,而要求對方又一定不能接受的話,就反過來了。一方面自己不能失了大國威嚴,另一方面對方要對北方帝國動手的話需要一個借口,那自己囂張的話不就是一個借口嗎?而必然開戰(zhàn)的兩個國家更不會將自己的死活放在眼內(nèi)了。
“我不用了,你去換吧,我在這里等你。”霍圣城平靜的聲音,眼睛里卻是暗潮涌動。
張佑赫笑笑,輕輕撫摸了一下她的面頰,“藝熙也要當舞后啊,不能被蕓敏壓住了,timer遲早也要分開發(fā)展的。”
霍逸封越聽越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