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薔薇園,在南洋,他一直小心翼翼守護這個小姑娘,這個傻乎乎單純的小姑娘。
“這就涉及另外一個問題了,”king笑道,“就像魔術(shù)表演,你是希望它成功還是失敗?一般來說,你希望的是它成功,那魔術(shù)師對你的操控就遠比希望它失敗的人要強得多,這也就是我發(fā)現(xiàn)的一樣新東西—勢,無論什么東西順勢而為事半功倍,逆勢而為,事倍功半,控制人心就是要控制大勢,大勢按照你的想法走了,別說金融市場,就算是世界的走向都可以控制。而人脈也是如此,要獲得人脈,必須讓更多的人進入你的‘勢’之中,有了共同的利益也就有了人脈,而擁有了這些,我那位兄長自然不會是我的敵手。只不過,在擁有這些的過程當中,我發(fā)現(xiàn)了在那個家族當中,‘勢’是屬于誰的?不是我的也不是我那位兄長的,而是我父親的,想要順應這個‘勢’,卻并非我所愿。而且,黑金家族擁有的是什么?金錢和權(quán)勢,而權(quán)勢這東西是為金錢服務的,還要附上很大的責任,而金錢這種東西我一定要靠家族才能擁有么?而擁有那么多金錢對我這種人又有什么作用呢?“
king笑道,“就因為那個,我才不會有事的,對么?”現(xiàn)在的他感覺到那位曾經(jīng)剛強而后來又逐漸變得溫柔化的女子身上產(chǎn)生著熱浪,激動的形象甚至讓他覺得極為詫異,“要不,我跟有紀單獨談談,孝利啊,你們吃飯去吧?”
不過鬼公也趁著這個時候,向著林寂刺過來,瞄準的目標是頭部。
直到花農(nóng)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