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哭了?剛才不是哭得那么可憐,這會兒說話,怎么突然變得這么利索?” king有點(diǎn)郁悶,說道,“這有什么好比的?歐洲人跟亞洲人是不同人種,各有各的美啊。”
仿佛當(dāng)時他在場看到一樣。
“好吧,這是最后一拳了,再來,我就會反擊了,”king說道,“我知道吉岡君現(xiàn)在很憤怒,可是有一點(diǎn),你一定沒有想到過,我為什么要來找你呢?我直接去找有紀(jì),拿不拿出這份合約,意思可能都一樣。她愛你,而且那份愛意足以消除我跟你之間的差距,那么就將這份合約扔到我的臉上,讓我滾蛋罷了。可如果沒有,那很抱歉,有紀(jì)她就屬于我了,同樣,簽不簽署也都是一樣的。
顧傾城沒有多想,伸出手握著孩子的雙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