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逸封松開了她的手,沉默了,站起來,隱著一肚子怒氣離開了。
喻伊人不動聲色地掃過,手中的牌落下,“哎呀!我糊了!我糊了!三位嫂嫂,這回該你們給錢了。”
“比如領主,都是我遠遠不及的存在!”
蕭子申見丁世衣問來,正要答話,卻聽那傅秋池冷笑道:“我叫傅秋池,就一山野小民,可當不起丁大公子的問。”說著,也不管蕭子申幾人尷尬,自端起桌上茶杯飲了一口,贊道:“好茶!”放下茶杯后,又瞧向丁世衣,問道:“對了,我也有些糊涂了,不知令尊做的是前秦的節(jié)度使呢,還是大趙的節(jié)度使?”見丁世衣臉色也有些難看起來,就嘿嘿續(xù)道:“當年前秦降后,那戰(zhàn)天諱不是四處殺人放火么?叫囂著要殺光奸臣、逆賊,怎么你們一家倒好好的?”言及此,又似恍然大悟,道:“哦,我想起來了,那時候丁長烈只是個小校,還入不了戰(zhàn)天諱法眼。難道那戰(zhàn)天諱當真死了?否則你們一家現(xiàn)在怎會活得好好的?”說著,又看了眼望向這邊的丁長烈,回頭笑道:“我記得丁長烈年紀沒這么大吧?怎么頭發(fā)全白了?難道是嚇得?”說到最后,自己也蔑笑了起來。
杜蘭蘭目光慌亂閃爍了一下,再次看著報紙上的男人,的確是霍晉誠的臉,只是穿著不一樣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