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主對爾等如此器重,封為左右護法,爾等卻恩將仇報,不識好歹,可知本主有多失望!”
喻伊人皺了眉頭,“小桃紅,你知不知道,是誰給七爺告狀我?”
“我在說我自己,”李真說道,她可能稍稍喝多了一些,“finkl的四個人中間,我是最弱的,也是唯一一個通過關系加入的,這個你們都知道,可能也都不介意,在我們?nèi)匀皇墙M合的時候可能也不重要。但是,現(xiàn)在呢?不管怎么說,我們還是分開了。起來,現(xiàn)在我們大家仍然差不多,可是我很清楚,你們遲早都能有大的發(fā)展,可是我能怎么樣?我solo了會怎么樣?會一是處。我知道,過不多久,你們就會遠遠地把我超越,然后我就會在你們的視線中消失,你們甚至不會記得李真是誰了。”
韓初陽一覺醒來,睜開眼睛一瞧,已經(jīng)是九點多了。不覺就暗暗大叫一聲不好,太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