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內(nèi)田有紀(jì)爽朗地答道,king在方面的關(guān)心,會讓他們兩人的世界更為接近。在這種情況下,接受他的意見是最好的選擇,根本沒有必要一定要堅持自己的看法,而讓對方感到內(nèi)疚,那樣,反而不好。
er也是善舞之人,而且他算是韓國傳統(tǒng)好男人的代表,他的舞蹈可以絲絲入扣地迎合金喜善,對于別的舞者當(dāng)然也不會差到哪里去,給別人的,是一種非常體貼的感覺,如果不是集體舞的話,前兩個舞伴都愿意跟他一直跳下去,看到她們的表情,er在猜想,king也許也不過如此吧?這時,他接觸到的是一個完全心不在焉的手。
“我知道振武哥以為我來非洲只是為了玩兒,相對于跟你簽署合約的有紀(jì)姐、喜善姐和泰熙,我跟振武哥在一起的時間是最少的,可是,愛情,不應(yīng)該只是用時間來衡量,對嗎?如果不是為了愛情,我才不會跟一個人緣故地來到非洲呢,對不對?”
“除了幾位在世的老前輩,恐怕沒人記得了!”
“我對你卑鄙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