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花薇姐從來不和我說她家里的事情。不過我現(xiàn)在也發(fā)現(xiàn)那老板和花薇姐長的太別像。搞笑的是學校里那些女同學還說花薇姐是那老板的二奶,真是笑死人了。對了,事情說開了,我要去找花薇姐了。”
“行行行,”king連連點頭,可是笑容卻無法消去,“我怎么負責都行,可是孝利你是不是應該先去換身衣服啊。”
“乖乖,居然別有文章,幸好剛才沒有被幸喜沖昏頭腦。”
“是啊,這有什么不可以嗎?”張怡說道,“我本來就是個直來直去的人,而且你不是跟他分手了嗎?既然已經是過去式了,那就無所謂了吧?”
他內心極其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