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館長臉色一黑:“好,好!很好,很大的口氣!你特么一條喪家犬,敢踢我的館,優(yōu)秀。這樣吧,你若真踢了我的館,我給你一千萬,你若沒踢倒我的館,自斷一條腿!如何?”
李云山的母親眉頭一蹙,自己老公這爆脾氣又犯了,她上前說道:“好了,別說什么氣話了!人家還是個孩子,你給他結什么氣?。『⒆蛹业乐新?,換著誰都會有情緒。這樣吧,孩子,我們云山身體不好,靠著窗戶,對他身體恢復有好處。要不,你就讓給他怎么樣?”
楊堯看著李館長,眼眸中露著寒光,卻輕描淡寫道:“阿姨,沖你這番話,我本來可以把位置讓給你兒子??赡憷瞎噶宋业拇蠹伞N覄偛耪f了什么,不用重復吧!他的腿,必須斷!”
李館長指著楊堯憤憤道:“這么大的口氣,不怕閃了舌頭。好,我明天等著你!你若不來,我親自上門!”
霍反蛟一啪腦袋,這完犢子了,一件小事,給鬧大了。
李云山笑吟吟拍手道:“好膽量,不愧是楊家將后人!”干得過自己老爹的人,他就知道只有三人,個個都是讓人聞風喪膽的人物,你楊堯算個鳥?不知死活。
李云山母親搖頭,年輕人社會閱歷還是差了些,還是管理不好自己的情緒。自己家這位,有內勁修為,脾氣來了,九頭牛都拉不回來。以前宣稱踢館的人,基本都殘了,十年來,都沒人敢說踢館了。
今天遇到一個出言不遜的愣頭青,給了臺階他還不下。比武,傷筋斷骨是常事,只要自己家這位下死手,就算不死,也會落下一輩子的病根。
李云山一家?guī)е鴳嵟吡恕?br/>
寢室中,就剩下霍反蛟和楊堯。
霍反蛟道:“兄弟,趁腿還在,跑吧!”
楊堯鋪著床單,淡淡笑道:“跑,為什么要跑?”跑了李常威手中的青金我哪里去找?
“你打不過的,兄弟,走吧!書讀不讀沒關系,以后殘了,連妞都泡不到,喜歡你的?;饺蒈奋芬矔h離你而去的?!?br/>
楊堯笑了笑,校花慕容芊芊,能被稱?;?,長相身材就不說了。此人還不錯,一直喜歡自己,為此沒少給自己拉仇恨。周宇豪對自己不滿,就是因為她。最后自己落魄的時候,她雖然沒怎么幫過自己,但是也沒有落井下石。
楊堯道:“兄弟,這么說吧:一頭雄獅遇到一群土雞瓦狗,你說他為什么要選擇逃避。”
自己有筑基初期修為,以武者等級來看,與化境為同境界?;持衅诘钠罾隙疾皇且徽兄當?,他李常威有不可逾越的鴻溝。
“呃!”
這又吹大風了?舌頭都帶不藏起來的?
霍反蛟蹙眉,上學期兩人就同一個寢室,都知根知底。這楊同學跑個三五公里就累成了狗。
去挑戰(zhàn)跆拳道黑段,還有自由搏擊冠軍,這不是花樣作死是什么?
霍反蛟比了個贊,昂首挺胸道:“好,兄弟有這種氣魄,給我弄死他個狗日的,太特么囂張了!拳頭大了不起??!臥槽,拳頭大就是了不起,兄弟,跑吧!”
楊堯一頭黑線。
第二天。
大清早,楊堯就起了床。應該說,他根本就沒有休息,而是修煉了一晚。
寢室中就自有他和霍反蛟兩人,李云山在夜店嗨了一夜,早上七點還沒有回來。
霍反蛟睜開朦朧雙眼:“兄弟,你真要去踢館啊!”
“今天沒開課,不踢館做什么?”
“臥槽,你這是閑的蛋疼,干如此瘋狂的事情?兄弟啊,別逞能,我這里有三萬塊,你拿著跑路吧!”接住把三萬扔到楊堯床上,轉身拖上被子捂住頭。
楊堯走到霍反蛟床前,笑著拍了拍他,道:“兄弟,這三萬我收了。我聘請你給我做經(jīng)紀人,兼職司機。一會收錢的光榮任務全交給你了。”
霍反蛟嘟嘟嘟的彈著嘴唇,道:“不聽不聽,王八念經(jīng)!拿著錢趕緊跑路,沒錢了給我打電話!”
“三百萬,我聘請你當一天經(jīng)紀人,怎么樣?”
霍反蛟咕嚕就爬了起來:“三百萬,你以為你真能干得過那個狗日的?”
楊堯向他拋了個迷死人的眉眼。
霍反蛟一個激靈:“走走,我不喜歡男人,怕你了!”
他知道楊堯的蘭博基尼被抵債,現(xiàn)在沒車,自己只能開著破奔馳送他最后一程了。
現(xiàn)在想想,若楊堯逃跑,以李云山老爹的實力,要不了多久就會把他找出來,到時候不是斷一條腿那么簡單了,完全可能送命。
……
常威武校。
坐落在霧都城的鳳山縣,鳳山縣經(jīng)濟十分發(fā)達。其中最大gdp的貢獻單位就是這個常威武館。一個有著兩萬學員的培訓單位。帶動著整個縣餐飲、住宿、計生用品等等的高速發(fā)展。而且常威武館全國五六十家。李云山的老爹就成了十足的大富豪。
鳳山縣常威武館,四面圍墻,宛若古代的一個巨大城池。不是宛若,就是一個巨大的城池。李云山老爹李常威花了二十個億買下來的地盤。
武館大門前,一個兩三萬平米的廣場,就已經(jīng)彰顯著城內就是富甲一方的存在了。
常威武館號召武術界以武會友,相互交流學習。今天第一天,也是第一輪挑戰(zhàn)賽。
廣場上,不光是市內,全國各地的武術愛好者都有,甚至有不少崇拜chinese kung fu的老外也來湊熱鬧。簡直是人滿為患,人聲鼎沸。比大明星的演唱會還熱鬧。
霍反蛟看著密密麻麻的人群,簡直堵得水泄不通:“我去,人太多,擠不進去?。?,走吧,兄弟,我們擠不進去,這不能怪我們退縮,打道回府?!?br/>
“走參賽者通道!”
霍反蛟搖了搖頭:“兄弟,你不斷送一條腿,你是心不甘嗎?”
楊堯一笑,斷腿?自己的腿肯定是不會斷的,李館長的腿,斷不斷就就看他表現(xiàn)了!
“不,我是去斷李館長的腿!”
霍反蛟感覺這家伙已經(jīng)無可救藥了,硬是要飛蛾撲火,花樣作死,完全是一根筋的倔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