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伊人沒有反抗,任由男人將她得腿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這話音剛落。
要說前面的問題已經讓使者陷入沉思的話,后面的簡直讓他震驚了。前面那是一個實情,北方帝國就算國都受到攻擊也不可能完全調動那三個方向的駐軍,甚至夸張地說,是一點兒都不能動要不然怎么防范中土、魔族和佛教的攻擊呢?后面的,那是對漠北軍鎮(zhèn)非常了解才能知道的消息了。漠北軍鎮(zhèn)有著三十萬軍隊,聽起來很多,但那幾乎是防范整個北原的部隊了,震懾沒有統(tǒng)一的北原是可以的,可面對著現(xiàn)在的北原帝國就不足了。不足還不只是如此,原先的北疆根本就不需要考慮被攻擊,所以將領配置極為緊缺,就連余華也不是什么統(tǒng)兵大將,這些都被對方了解了,使者真是一頭汗,沒有再說什么,飛也似地逃了回去。
“這個我當然知道,那么我明白了,瑞茜是在感情上受過傷害的人。我們東方人跟你們西方人對婚姻的重視程度不同,可是在感情方面要是受到傷害卻是一樣的沉重。是不是剛才的表演勾起了瑞茜不愉快的回憶?”
喻伊人掃了一眼,“總而言之,我現(xiàn)在不需要她的伺候,反正這里有張嫂,我自己有手有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