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令人煩躁的聲音出現(xiàn)在五人的耳邊,楊銘浩不禁眉頭一皺,轉(zhuǎn)身看向那個吵鬧的地方,一個猥瑣的中年男子憤怒的看著一個年輕的服務(wù)員,那個女服務(wù)員的臉上還有五道清晰的指印,明顯是被打的不輕,楊銘浩掉頭看向帶路的服務(wù)生,問道:“店里面的服務(wù)員被打了,就這樣算了嗎?”服務(wù)員怯怯的說:“對方是納稅局副局長,我們。。。?!薄昂?,副局長而已,就算是他的頂頭上司見了我,也要乖乖的趴下。”魏風(fēng)鄙夷的說道“大哥,這件事你就別管了,交給我來吧?!睏钽懞埔宦?,眉頭舒展,掉頭看向另外三人說道:“呵呵,看來這個人要死的很慘嘍。”其他三人紛紛點頭默認(rèn)。得到了楊銘浩的許可,魏風(fēng)向那個人走了過去。
“喂,死胖子,你沒有素質(zhì)嗎?那個服務(wù)員不就是不小心碰了你一下,至于又打又罵嗎,得饒人處且饒人,退一步,海闊天空?!蔽猴L(fēng)站在猥瑣男面前說道。
猥瑣男看了他一眼,趾高氣揚的說:“小子,你知道我是誰嗎,你敢這么跟我說話,是不是活夠了?”。
魏風(fēng)輕輕一笑,招牌的摸摸了額前的劉海,說道:“見過傻.*的人,沒見過這么傻.*的人,給臉不要臉?!?br/>
猥瑣男一聽這話,暴跳如雷的叫道:“小畜生,你敢這么跟我說話,你今天要是能走出店門,我名字倒過來寫?!?br/>
魏風(fēng)聽了這話,眉間一挑,問道:“小畜生罵誰?”
“小畜生罵你?!边@個時候猥瑣男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但是旁邊的食客紛紛捂著嘴偷笑,直到這個時候猥瑣男才反應(yīng)過來,惱羞成怒的抓了一張椅子向魏風(fēng)扔去,就在椅子快要砸到魏風(fēng)的時候,他動了,低身閃過了椅子,手向后一伸,抓住了正在空中飛舞的椅子腿,如同力劈華山一樣向猥瑣男劈了過去,猥瑣男當(dāng)即被打翻在你,捂著臉在地上翻滾,嘴里不時的罵著:“我靠,你TMD敢打我,你等著,我。。我。。我叫人。”說著掏出了手機(jī)“喂,黃局長,我在閱江樓被一個暴徒毆打,希望你能帶人過來,恩。。。好,我等你?!?br/>
魏風(fēng)蔑視的看了看躺在地上的男人,掉頭看向楊銘浩,但是在他轉(zhuǎn)頭之后,他石化了,因為他看見了四個帥到掉渣的男人圍著一個桌子在玩著風(fēng)靡世界的賭博游戲,扎金花?!拔刮刮?,下注下注啊,一塊一個底啊?!蓖蹙柦泻暗?。魏風(fēng)大聲的喊道:“我靠,我在這邊累死累活的,你們在后面到時舒服,這貨叫人了,我能叫嗎?大哥,給個話啊。”楊銘浩頭也不會,甩了甩手:“不出人命,怎樣都行。喂,你丫的作弊啊,靠,等著。。。。”魏風(fēng)一頭黑線的從口袋里拿出手機(jī):“喂,吳營長嗎?對,我是魏風(fēng),我在閱江樓有個事,對方喊人的,好像是什么黃局長啊,管他呢,你快點?!睊炝穗娫挘猴L(fēng)看著猥瑣男顫巍巍的站起來,說:“敢惹我,我今天就告訴你死字怎么寫?!?br/>
不一會,門口警鈴大作,一伙警察沖了進(jìn)來,叫囂道:“都別動,雙手抱頭,蹲下?!比缓笈艿搅四莻€猥瑣男面前,低頭哈腰的說道:“李局長,您沒事吧,是誰動你的,黃局說了,抓起來關(guān)他幾年,在叫他家里賠個幾百萬了事。”那個猥瑣男一聽這話,指著魏風(fēng)就說:“就是這小兔崽子動我的,趕快抓起來?!彼磉叺膸讉€警員一聽這話,就要上前動手,就在這時,一個高亢的聲音響起:“我看誰敢動魏少,上,保護(hù)魏少?!痹捯粢宦?,一群當(dāng)兵的就圍在魏風(fēng)身邊,形成一個保護(hù)圈,動作自然,一氣呵成,成熟老練,明顯就是精英中的精英。
這下那些警員愣了,那個猥瑣男走上前說道:“吳營長,你這是什么意思,難道你要妨礙公務(wù)嗎?”吳營長聽到這話,上前說道:“對不起,我們接到金陵總軍區(qū)下達(dá)的任務(wù),保護(hù)魏風(fēng),所以,如果你有任何問題,可以直接上訪到金陵總軍區(qū)。”一聽這話,猥瑣男叫囂道:“哼,就這個小兔崽子,還總軍區(qū)下達(dá)命令,給我上,抓住這個小兔崽子?!钡悄切┚瘑T沒人敢動,畢竟他們面對的是黑洞洞的槍口和血氣方剛的華夏軍人,“上啊,你們TMD給我上啊?!扁嵞薪袊痰?,還不斷用手指著魏風(fēng),那些警員對視了一樣,暗暗想到:“這人是豬頭嗎?這種情況,誰敢上啊?!?br/>
就在兩邊僵持的時候,楊銘浩起身,伸了個懶腰,邊走向前邊說:“小風(fēng),都這么長時間了,還沒解決??到后面去,我來搞定?!薄安皇前桑娴恼饎拍??!蔽猴L(fēng)委屈的說道?!耙贿吶?,救你這速度,夢蝶還等我回家呢。”說著拿出手機(jī),說道:“喂,是劉書記嗎?我舉報一下,有一個納稅局的李局長在外面興風(fēng)作浪,希望你管管啊,不然,我就來管了啊?!闭f完就掛了電話,電話剛掛了一會,門口就有汽車??康穆曇?,隨后,一個眉宇間透著上位者氣息的男人走了進(jìn)來,看到楊銘浩,走上前說:“楊少,你們這是怎么了?”楊銘浩笑了笑說道:“沒什么,就是對面的那個家伙仗勢欺人而已,今天要不是我們在這兒,那個女服務(wù)員還不知道要給他欺負(fù)成什么樣呢,希望你能好好管理管理?!甭犃诉@話,劉書記看向猥瑣男,心里默念:“這貨是豬嗎?這種情況還看不出來。”想完后厲聲說道:“從現(xiàn)在開始,你被革職等待審查,你不再是納稅局副局長,你們警員也不需要保護(hù)他了,你們可以回去了。還有,吳營長,這里也沒事了,就帶著你的人會軍營吧。”說完這些話后,轉(zhuǎn)身看向楊銘浩“楊少,你看。。。。?!睏钽懞泣c點頭說道:“下次別讓我看到這種事,不然,你的位子就到頭了,我們走?!?br/>
說完就向店門走去,另外四人也緊隨其后,五人到了門口,互相告別,就各自打車回去了。
而飯店里面,劉書記指著猥瑣男大罵:“你TM眼睛不能放亮點,這幾個人那個是我能惹起的,連我都惹不起,你TMD在他們眼里就跟螞蟻一樣,明天自己材料,送到市紀(jì)委?!闭f完也上車走了。猥瑣男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嘴里喃喃的念叨:“不可能,不可能,這不可能的。。。?!?br/>
楊銘浩在回去的路上,穿過巷子準(zhǔn)備打車,就在要出去的時候,昏暗的路燈下一個黑影閃出,楊銘浩淡淡地說了一聲:“是你?找我有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