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飛現(xiàn)在的實力已經(jīng)達到了煉氣的巔峰層次,距離筑基,只有一線之隔。
修仙之途,煉氣和筑基是基礎(chǔ),雖說此時修行最快,但卻不可小視。
如果根基不穩(wěn),萬丈高樓必定轟然倒塌,修煉亦是如此。
這一夜的修煉,整個龍海山的靈氣幾乎被秦飛消耗殆盡,第二日清晨之時,整個龍海山像是變了一副光景,沒有了那如臨仙境的感覺。
秦飛抻了個懶腰,從自己房間里走了出來。
良好的作息習(xí)慣,讓姚曼早早的便起床練功,她站在樹底下吐納,胸口的起伏變得更為明顯。
“姚曼的天分比那吳超還要高!鼻仫w上次便發(fā)現(xiàn)了此事,只可惜她身體之中沒有半天靈氣,吐納的,也大多是純凈的空氣,沒辦法做到像秦飛這般。
秦飛本想指點姚曼一二,但轉(zhuǎn)念一想,自己是修仙者,而姚曼不過是一個普通的武道者,若真要指點,自己恐怕還比不過他的師傅董元甲。
片刻后,姚曼與秦飛一同坐在了樹底下。
今日,姚曼似乎有些不自然,比平時的話語也要少上幾分。
秦飛微微蹙眉,心想恐怕昨日的雷霆手段,驚到了姚曼。
不過此事也怨不得他,若是其他修仙者被一普通人羞辱,恐怕誰求情都沒用。
過了一會兒,姚老爺子在小周的陪同下來到了這龍海山山巔。
他走來坐下之后,便笑著問道:“怎么不見吳超和元甲?”
姚曼皺了皺眉頭,不知道該如何作答。
雖然說吳家的實力影響不到姚家,但姚老爺子畢竟與吳家交好,算是吳家的靠山。
現(xiàn)在若是讓他知道吳超被秦飛打斷了雙腿,還指不定會發(fā)生什么。
姚老爺子見姚曼不說話,還以為董元甲帶著吳超去山底跑圈了,畢竟吳超跟董元甲私交不錯。
所以,他也沒有再繼續(xù)問,而是看向了秦飛,問道:“秦飛,你準備去哪所大學(xué)?”
秦飛搖頭說道:“這件事情我一直沒有考慮過,更不知道哪個大學(xué)適合我。”
“那得看你想學(xué)什么了。”姚老爺子笑呵呵的說道。
秦飛叫苦不迭,總不能說想學(xué)修仙吧?
“要說綜合實力,自然是京城大學(xué)以及華清大學(xué)了!币蠣斪泳従忛_口道。
秦飛搖頭說道:“我不太想去那兩個大學(xué)。”
那兩所大學(xué)在天子腳下,而且人口擁堵,靈氣必然稀缺。
“哦?那你想去哪里?”姚老爺子饒有興趣的看著秦飛。
秦飛想了想,說道:“最好是環(huán)境優(yōu)越,靠山靠水的地方!
姚老爺子頓時干笑了起來,這種環(huán)境,大多都是武道中人喜愛之地,比如說這龍海山便是如此。
姚老爺子想了想,最終說道:“那你倒不如去臨市的清山大學(xué),那所大學(xué)雖然綜合實力比京城大學(xué)差的遠,但也總歸算是不錯,其他條件也大多符合你所想!
他之所以給秦飛推薦這所大學(xué),是因為看中了秦飛的武學(xué)所能,在青山市,倒是有著不少高手。
秦飛知道清山市,那里毗鄰?冢拇_有山有水,風景優(yōu)美。
“我考慮一下吧。”秦飛心里暗想,倒真有此愿,那里離靖江距離近,也方便回家照看自己的母親。
“那我也去青山大學(xué)!”姚曼在一旁糾結(jié)了半天,最終舉起她如玉般的雙手說道。
姚老爺子掃了姚曼一眼,搖頭說道:“你和秦飛不一樣,我看你還是去京城大學(xué)吧,剛好吳超也選了那所大學(xué)!
他雖然希望看好秦飛,但吳超所表現(xiàn)的不比秦飛差,在天子腳底下,對姚家未來的發(fā)展,也有著莫大的好處。
姚曼嘟著嘴說道:“我不!我就要去青山大學(xué)!”
姚老爺子臉色有些不悅的說道:“其他事我可以由著你的性子來,但這件事,不行!
姚曼還想辯解什么,正在這時候,董元甲從山下走了上來。
他看到姚老爺子,臉色頓時有些蒼白。
“元甲,你回來了!币蠣斪有呛堑恼f道,他掃了一眼董元甲的身后,卻未發(fā)現(xiàn)吳超的身影。
“吳超呢?他沒和你一起嗎?”姚老爺子有些不解的問道。
董元甲嘆了口氣,有些為難的說道:“吳超...吳超他在醫(yī)院里。”
“在醫(yī)院?怎么,他受傷了么?”姚老爺子輕描淡寫的問道。
“他...他被打斷了雙腿,下半輩子恐怕要在輪椅上度過了...”董元甲小聲說道。
姚老爺子聽到這話后臉色聚變,他猛地坐直了身板,聲音有些發(fā)寒的說道:“誰那么大膽?兇手找到了嗎!”
董元甲立馬不說話了,畢竟兇手就是秦飛。
“是我打斷的!本驮诙撞恢涝撊绾伍_口的時候,坐在一旁的秦飛忽然淡淡的說道。
姚老爺子的臉色頓時更加難看了,他雖然知道吳超跟秦飛不對付,但沒想到事情會到這一步。
他不是姚曼這種初出茅廬的小女孩,他可是縱橫世間幾十年的老油條,到了這種時候,他很難去衡量感情,更多的,還是利益。
姚老爺子深吸了一口氣,剛準備開口,一旁的董元甲忽然轉(zhuǎn)移話題道:“姚老爺子,我還有一件事情沒告訴你!
“什么事!币蠣斪由暾埐粣偟恼f道。
董元甲臉上浮現(xiàn)了一抹興奮,他激動的甚至都要站起來了。
“海外的任修,您還記得嗎?”董元甲強忍情感,盡量保持平靜的說道。
“嗯!币蠣斪拥狞c了點頭,“一名內(nèi)勁宗師,手段逆天,犯下無數(shù)要案,海外叱咤多年都未曾被抓回!
董元甲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就在昨晚,他被抓住了,現(xiàn)在應(yīng)該正在被送往就近的軍區(qū)。”
“嗯?被抓住了?在哪里被抓住的?”姚老爺子一臉的不可置信,這簡直比秦飛打斷吳超的腿,更讓他驚訝。
“就在咱們靖江!倍仔Φ,“而且,就在咱們的龍海山!
姚老爺子臉色頓時變了,他最先想到的,是姚曼的安危。
龍海山算是整個靖江最為安全的地方了,在這里的保鏢,個個都身懷絕技。
可他們也最多能對付普通人,別說是一個內(nèi)勁宗師,就算是大師層次,也不是他們所能抵抗的。
對于高手來說,即便你勢力再大,他想殺你你也難以設(shè)防。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姚老爺子倒是松了口氣,畢竟人已經(jīng)被抓到了。
“他怎么會來這種小地方?不合理啊!币蠣斪诱f道。
“呵呵,他是來找秦先生的!倍撞辉僦焙羟仫w大名,反而是改口叫秦先生。
姚老爺子倒是沒有在意這一細節(jié),他看秦飛的臉色,更加的難看了一些,甚至升起了一抹厭惡。
秦飛的天分的確驚到過姚老爺子,但還不至于讓他沒有底線的交好。
若是招惹到了本地的大梟,哪怕是招惹到了靖江一把手,姚老爺子都可以不在乎。
可招惹了一位內(nèi)勁宗師,那就超出了他所能掌控的范圍了。
“誰把他抓住的?”姚老爺子有些煩倦,心想找個機會,和秦飛劃清界限吧。
“我抓住的!鼻仫w再次開口。
兩次開口,每一次都讓姚老爺子目瞪口呆。
而這一次,簡直驚掉了姚老爺子的下巴。
那可是一位內(nèi)勁宗師!即便在軍隊里,也只有最精銳的部隊才能尋得。
這任修當年可是讓不少人頭痛不已,現(xiàn)在竟然敗在了一個十幾歲的少年手上?
“沒想到這秦飛竟然還有吹牛的喜好!彼妓髌,姚老爺子最終搖頭,對秦飛的失望之情,又更勝了一籌。
接著,他把目光投向了董元甲,似乎在等著他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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