滅蟲先鋒的一系列措施,看似無法破解,其實還有一定的局限性,畢竟別墅內(nèi)要住人的,客觀的因素往往會受到主觀上的制約。
沈百萬一聽嚴(yán)五頭頭是道,說了這么多條,劈頭蓋臉地就呵斥道:“你這么做是滅蟲,還是拆房???”
嚴(yán)五一時語塞,求助似的望了望阿忠,只見阿忠說道:“老板,如果要徹底消滅它們,必須要用重招啊?!?br/>
“那隨便你吧,這幾天幫我清理下這套別墅,我去別的地方住得了?!鄙虬偃f可不只是這一處房產(chǎn),在全國各地都有不動產(chǎn),龍城尤其多,一是為了炒房,二是為了養(yǎng)情人,一舉多得,何樂而不為?在國人的眼中,房子代表的價值不僅僅是金錢,還有一生的寄托,故此自古以來,房子都很值錢。
吳力聽到這,不由得樂了起來,暗自欣喜道:“沈胖子啊,就算你再聰明也不會料到,所謂的馬蜂不是選擇房子來擾亂你的生活,而是以你來開展工作的,搬離這里正好讓我少一些應(yīng)對的麻煩,正合我意?!?br/>
他也不想和專業(yè)的滅蟲先鋒對決,這與他沒有任何好處,反而會讓對方丟了飯碗。
吳力是一個厚道的人,找沈百萬的麻煩,也是因為生前受到了殘忍的對待,這也他不能忍受的事情。
他發(fā)誓做鬼都不會放過沈百萬,如今做了蜜蜂依然如此!
沈百萬把別墅丟給了阿忠、嚴(yán)五等人處理,徑直由另外一名司機(jī)帶他前往了一間臨江的別墅,吳力尾隨其后,匍匐在沈百萬的衣領(lǐng)下面,一動不動。
熟悉的環(huán)境,讓吳力熱血噴張,小心翼翼地躲在天花板之上,俯視著房屋內(nèi)的擺設(shè)。
一段令他難以釋懷的記憶涌上心頭,這間房子的主人不是別人,正是吳力生前公司的老板于欣然的別墅。
正值晚上下班,于欣然接到了沈百萬過來居住的消息,首先是驚訝,然后轉(zhuǎn)移了自己的小情人,開始裝作賢良淑德的家庭主婦,做了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耐聿汀?br/>
吳力看到了曾今的老板,百感交集,其年齡在三十多歲左右,皮膚卻包養(yǎng)的極好,身材凹凸有致,樣子不是說很美,卻有一股知性女人的魅力。
“哎,到底我是中了什么邪被于欣然迷惑了?!眳橇O度后悔,居然會跟這樣的女人發(fā)生姐弟戀,也許是現(xiàn)實的壓力,讓他想找一個傾訴的人,又因為級別上的差距,無法拒絕吧。
反正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吳力知道當(dāng)務(wù)之急是解決這兩個狗男女,如今住在同一個地方,那么吳力就更加方便了。
“欣然,你真是我的賢內(nèi)助啊,做了這么多好吃的。”沈百萬因為不堪吳力的襲擾,精神狀態(tài)很差,不過見到了于欣然卻表現(xiàn)出了極大的熱情,也不客氣上了桌面開始大快朵頤。
“喲,百萬,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啊,你怎么有空來我這坐呢?還表現(xiàn)的這么彬彬有禮?”平時兩人見面不是爭吵就是互相揶揄,沈百萬的反應(yīng)有點異常啊。
難道他不知道,自己又另結(jié)新歡了嗎?而且她之所以還和沈百萬保持不清不楚的關(guān)系,也是因為雙方之間有許多的利益瓜葛,不是說分手就能分手的。
“我的為人,你還不了解嗎?對你的感情是真心實意的,以前我的作為只是因為吃醋罷了?!鄙虬偃f吃著美食,含糊不清地道,于欣然笑臉迎人,也不多說,兩人之間的氣氛還算融洽。
在天面上觀察的吳力,不由得嘀咕了起來,怎么雙方都各自有自己的情人,為什么還能和平共處呢?也許這個世界上的黑白并不分明吧。
在他們吃飯之間,吳力飛到了周圍的花圃,采集了許多花蜜,用來補(bǔ)充體力,隨后去不遠(yuǎn)的人家內(nèi)觀看著黃金時段的電視劇,懶得見著這對狗男女在那惺惺作態(tài),免得嘔吐出來就不好了,他會選擇在兩人入睡的時候,再行擾亂雙方之間的睡眠質(zhì)量。
休息了幾個小時的吳力,原路返回了于欣然的別墅內(nèi),發(fā)現(xiàn)兩人在上演美女和野獸的畫面。
“哈哈,沈胖子我讓你爽一爽!”吳力選擇了一個最佳時機(jī),在沈百萬準(zhǔn)備上天之時!骨鉆毫不留情的穿透了其下部的命根!
一聲沖天的吼叫,沈百萬一瀉千里,于欣然可還沒爽呢,不由得嘀咕了一句:“這就不行了?太快了吧?”
女人說男人不行,可是犯了大忌,沈百萬捂著痛處,一巴掌就招呼了于欣然,大罵道:“臭婊子,你犯賤是吧!”
“你全家才是婊子!”于欣然衣衫不整,站了起來,針鋒相對的回罵道,她可不是一個吃虧的主。當(dāng)矛遇到了盾,吳力看到的是剛才還交媾在一起的兩人,一轉(zhuǎn)臉就扭打在床上,來了一場真正意義上的肉搏戰(zhàn)!
“加油,加油,抽他下巴,對,踢他擋住,抓她臀部......”把所有事情都盡收眼底的吳力,在旁邊搖旗吶喊,一個小小的離間之計,就讓沈百萬、于欣然大打出手,也說明了兩人的感情并不牢靠,不過只是利益的綁定組合而已。
雙方也打累了,都是傷痕累累,卻沒有傷及筋骨,沈百萬討了一個沒趣,穿好衣服去客房睡覺了,一直沒休息好的他,也沒力氣和瘋婆子較量了。
沈百萬很納悶,在剛才他感覺了下面有一股劇痛感,這種熟悉的異樣感,讓他回憶起了前幾天睡覺的時候,臉部、頸部、后背等部位,遭受的刺痛感。
“不會又是那只馬蜂吧?”按照嚴(yán)五在其房間找到的排泄物,他推斷是馬蜂,因此沈百萬對這只馬蜂是恨之入骨啊!而且這些天,他倒是沒真正見到過擾他清靜的馬蜂,到底是不是也無法說清楚。
拿燈照了照下面,對比肩部的紅腫,沈百萬立刻膽寒了起來!
“媽了巴子的,還真的是原先的馬蜂啊,不會一直在跟著我吧?”心里面產(chǎn)生了這個想法的沈百萬,搖了搖頭,否定了這個想法,自我安慰道:“不會的,馬蜂哪里會有智慧,而且我又沒招惹他,為什么一直跟著我?!?br/>
沈百萬確信自己沒捅過馬蜂窩,被個別馬蜂記仇的可能性不大。
“不管了,先睡一覺再說!”沈百萬疲累不堪,與欲求極大的于欣然接連鏖戰(zhàn),掏空了他僅存的一點氣力,如今早就頂不住了,而且腦子里冒出的奇異想法,更是讓沈百萬頭痛不已。
逃避是人類的通病,沈百萬也不可避免,在遭受了巨大的打擊后,沈百萬希望能恢復(fù)了往日的雄風(fēng)之后,再去想這些無稽之談。
吳力可不會讓他如意,時不時又來叮咬幾下,然后去于欣然的房間照葫蘆畫瓢,一直通宵達(dá)旦奮戰(zhàn)了一晚上。
于欣然倒是還能頂?shù)米?,畢竟只是第一晚上而已,但是沈百萬可顧不了這么多了,不論于欣然這么毆打、辱罵,一直睡到了第二天的下午。
吳力也是累了,在早上6點左右就結(jié)束了工作,不再理會沈百萬。早上來到附近花園采集花蜜的吳力,吃飽喝足后,趴在花瓣床上,望著藍(lán)藍(lán)的天空、白白的云朵,和耳邊伴隨的車輛轟鳴的聲音,心情是有點復(fù)雜的。
暗自琢磨道:“跟了沈百萬這么多天了,初期的目的是達(dá)到了,可是依靠我的力量,還是難以解決這對狗男女啊,該想個辦法?!?br/>
而且吳力也覺得這一生,僅僅一年的生命全用在兩個人類社會敗類的身上有點得不償失,體會到了作為蜜蜂的好處,他開始有點希望能繼續(xù)延長這個生命時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