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天上的金光,一時震撼不已,難怪明惠沒有出手,沒想到這舍利子居然如此厲害,我回到屋里,龍一已經(jīng)跌跌撞撞的爬了起來,但好像也沒受到什么傷害,我看著明惠,好像是在想著些什么。
“法師,你可知這東西是什么來歷?”我問道。
明惠搖了搖頭說道:“這我也不知,但是見氣息,應(yīng)該是冥的魔物,這是沒有想到這家伙居然膽大包天,敢上山打舍利子的主意,還真是自不量力?!?br/>
“我也沒想到這冥魔物居然如此猖狂,居然敢上山挑釁,最近游客偏多,我們并沒有開啟護(hù)山大陣,怕有游客不經(jīng)意間觸碰,不然就叫這魔物有來無回?!饼堃徽f道。
我嘆了口氣,這鬼谷子也太可惡了,死了之后還留這么大的爛攤子給我們,但是他死了也好,至少不會有更多的冥魔物入侵到人間了。
我安慰了一下兩人,便自己回去了,我倒是要和小黑好好交流一下,我們應(yīng)該如何面對這猖狂的冥魔物,而且小黑的背后有道家,我想他們應(yīng)該不會坐視不管的吧。
第二天的時候,龍一居然來找我們,我們來到了大殿,明惠和五臺山的一眾長老們也在,出人意料的是我還看到了兩個民警,我一時愣住了不知道這些家伙想干啥。
“靈凡見過方丈,和各位大師了?!蔽叶Y貌的打了個招呼。
“靈小友不必客氣,我這次喊你們過來是有事相求。”明惠說道。
有事相求?五臺山這么多的人居然還喊我們,難道真的是無人可用了?
“事情是這樣的,就在昨天晚上,我們刑警大隊(duì)接到消息,山下縣城里面出現(xiàn)了一所兇殺案,死了兩人,死者似乎是被人吸干精氣而死,全身干癟,血液與內(nèi)臟全都不見了,只留下兩具皮囊和骨頭”其中一個警察說道。
我突然想起昨天那個搶奪舍利子的那個魔物,我和明惠對視了一眼,“難道說是他?”
明惠點(diǎn)了點(diǎn)頭,“有這個可能,所以我想請靈小友和我的弟子龍一下山查探一番,如果真是那魔物,那必定除之!”
“那為什么要我們?nèi)ツ??”小黑問道?br/>
“其實(shí)幾位是客人,這樣做是有些不妥,只是我們五臺山的人下山去查命案是有些不妥,所以還請靈小友幫幫忙。”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五臺山的和尚去查命案確實(shí)有些不妥,尤其是這些特殊的命案,在加上有人謠傳,很容易引起恐慌,我也能理解,明惠又派了龍一,顯然是為了保護(hù)我們,還有幫助我們,也算是有心了。
“既然這樣,我也是義不容辭,不知道何時能出發(fā)呢?”我問道。
“事不宜遲,誰知道這家伙會不會加害其他人,我們待會就下山吧。”那個公安民警說道。
我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拿起了我的行李,便隨著兩位民警下山了,我們幾個上了警車,看著周圍的風(fēng)景,感覺好不暢快,現(xiàn)在是中午時分,我們本可吃完午飯?jiān)傧律?,只是這幾天天天粗茶淡飯,差點(diǎn)沒淡死我,出于私心我決定下山去吃一頓好的。
龍一下山的時候特意換了個裝束,穿了個深色羽絨服,頭上還帶著一個鴨舌帽,還真看不出來他是個和尚,他背后還背著一個棍狀的東西,用粗布包裹著,看來是他的武器了。
車開了半個多鐘頭,我們就到了山腳的縣城里面,警車直接給我們載到了刑警大隊(duì)的門口,路上兩位民警自我介紹了一下,個子高高的那個中年大叔叫王大全,白白凈凈的那個叫黃俊才,王大全是刑警隊(duì)的小隊(duì)長,專門負(fù)責(zé)這件案子,王大全拉著我們把他小隊(duì)的人都介紹了一邊,我對這個小隊(duì)也有了初步的認(rèn)識,但局里的其他人都在忙,只是稍微抬頭看了看我,到了中午時分,王大全主動提出要請我們吃午飯,我們也沒拒絕,倒是他們隊(duì)里的民警們一個個都喜出望外,大家都?xì)g呼了起來。
一行**個人,直接來到了對面的土菜館,王大全接過菜單,讓我們點(diǎn)菜,我有點(diǎn)認(rèn)生,不太好意思,小黑和連亮兩人倒是來者不拒,點(diǎn)了一桌子的葷菜,也算他們還有心,知道龍一不開葷,特地點(diǎn)了一碗素面,龍一道了謝,獨(dú)自一人走到了隔壁的小桌子上, 一個人吃了起來。
酒足飯飽后,其他民警都回警局干活了,而我們也要開工了,王大全兩人直接開車送我們四人去了停尸間,我們進(jìn)了醫(yī)院的停尸房,里面的一個法醫(yī)早已在等候,停尸房里面躺著兩具蓋著白布的尸體。
“掀開他?!?br/>
王大全一聲令下,那法醫(yī)掀開了白布,空氣中立刻就彌漫著一股惡臭,我們不禁捂著了鼻子,這味道也太難聞了。
“不是說人是昨天死的嗎?看這天,這兩具尸體不應(yīng)該腐爛啊?”我扇了扇鼻子。
“尸體體內(nèi)的東西已經(jīng)沒了,怎么會臭呢,發(fā)臭的并不是尸體,而是兇手留下的氣味?!狈ㄡt(yī)解釋道。
我上前看了看,的確是這樣,擺在我們面前的只是兩具包著骨頭皮囊,而且全身皮膚發(fā)黑,我暫且看不出這兩人是如何死亡的。
法醫(yī)拿出了一個本子說道:“死者是兩名女性,都很年輕,都是二十幾歲上下,死因不明,只是在他們的頸部有一串的牙印,死亡時間大概15個小時,是昨天凌晨死去的。”
小黑上前翻看了死者的頭顱,法醫(yī)那燈一照,我們的確看到了她的脖頸處有咬傷的痕跡,我們又去查看了另一個,另一個也是這樣,我不知道這算不算致命傷痕,但是從頭到腳我只看到這一道傷痕。
“小黑你怎么看?”我問道。
“我也不好確定,這兩人看樣子是被咬死的。”
我一聽郁悶了,什么樣的咬傷能咬的人全身發(fā)黑?
這時一旁的龍一發(fā)話了:“恕小僧斗膽猜測,這兩人的死因是被什么可怕的魔物咬死的,很明顯咬人的兇手身懷劇毒,而且在不破壞人體皮膚的情況下,將人的血肉全部吸食干凈?!?br/>
我想了想,也只有這說法行得通了,但是這魔物也太另類的吧,居然在不破壞人的身體,便將人的血肉內(nèi)臟吸食一空,這種情況聞所未聞。
“小黑,你見過類似的情況嗎?”
小黑仔細(xì)的回憶著,但是最后還是搖了搖頭,我們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情況,這種殺人手法的確是恐怖。
“幾位大師有答案了嗎?”一旁的王大全忽然問道。
我搖了搖頭,“我們又不是神探,哪有那么快,況且這案件普通人還說不定還不能判?!?br/>
“小黑你的青鳥羅盤能追蹤兇手嗎?”
小黑搖了搖頭說道:“如果要尋找兇手,光憑眼前的線索是不夠的,我至少要知道這惡鬼長什么樣才能尋找,青鳥羅盤可不會去尋找虛無的東西?!?br/>
“幾位大師也別著急,這并不是普通的案件,暫時查不出來也沒什么,我們有充足的時間,如果幾位有需要盡管來找我們?!?br/>
我和眾人交流了意見,決定暫時離開這里,反正再待在這太平間也得不到什么線索,我讓王大全開車送我們?nèi)フ乙粋€小旅館我們先住下來再說。
我們本來是想去住酒店的,但是路上王大全說我們的衣食住行都由他來報銷,我看他這樣子估計兜里也沒多少錢,為了不給人填麻煩,我們決定隨便找一個小旅館住下來再說,下車的時候,王大全叮囑我們,如果要行動一定要通知他,他還給電話號碼留給我了。
到了旅館我們先安頓了下來,然后我把昨天晚上五臺山舍利子的事情告訴了小黑,我將我的想法說了出來:“會不會是昨天那個搶奪舍利子的那只魔物,他昨天好像被舍利子給擊傷了,我猜測他需要療傷,所以就在午夜時分,跑上大街上,吸食人的血肉?”
“他既然受傷了,那為什么要留下來呢?會不會是其他的什么魔物作祟?”小黑說道。
“不管是誰他要是走了也就算了,我害怕這家伙沒走,還會繼續(xù)留下四處作案,那可大事不妙了?!?br/>
眾人討論了一陣子,但是都沒有得到結(jié)論,想不通我們就不想了,晚上的時候我們下去吃飯,連亮說要去吃烤肉,我欣然同意了,但是為了照顧龍一我特意給了他點(diǎn)錢,讓他去別的地方吃去,反正這地方靠五臺山素齋飯店也不少,我們吃燒烤的地方正處于
這臺縣的鬧市區(qū),人員非常復(fù)雜,這邊的烤肉不同于我們南方,這邊的羊肉串倒是很大塊,吃的很過癮,我們又點(diǎn)了些燒酒,這東西喝起來火大,正好暖暖身子。
我喝了半壺子酒,頭腦暈乎乎的,意識開始有點(diǎn)恍惚,但是這感覺非常舒服,我感覺我的神經(jīng)也開始不正常起來,恍惚間我的靈道眼居然開起來了,我用著靈道眼觀看者來來往往的人群,慢慢的我好像看到了不一樣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