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樂樂好不容易止住了哭聲,將這多年以來,積攢在心里的苦水吐了個(gè)干凈。..cop>愛情這種東西勉強(qiáng)不來,她跟慕以寒就是最好的例子,她可以把心給他,而慕以寒卻冷眼旁觀,甚是拿刀刺傷她。
“嫂子,你放心,不管孩子是不是我哥的,有我在,他不敢動(dòng)你。”
蕭樂樂保證,她喜歡嫂子,至于嫂子有了其他男人的孩子,那也肯定是被迫的。
人的思維就這樣,一旦認(rèn)定你,不管做什么都是對的。
“對對,蕭逸塵要是敢動(dòng)言言,我第一個(gè)不同意。”
夏雨理直氣壯,她跟琉星忙完爆料顧女神的桃色新聞,又重新回到了醫(yī)院。
“老婆,說得對,二哥要是敢碰言言,我剁了他!”
琉星隨聲附和,極力贊同夏雨的意見,高高興興地炫耀,他這叫婦唱夫隨。
可惜琉星高興沒多久,腿腕一麻,跪倒在地,回頭剛準(zhǔn)備罵咧兩句,可望見蕭逸塵凌冽的眼神,立馬收了聲,夾著尾巴躲在夏雨身旁。
夏雨那個(gè)沒面子,狠狠地踹了琉星一腳,每次見到蕭逸塵,他就沒膽了,還有臉大言不慚。
“大病未愈,瞎晃悠什么,蕭樂樂,別壓著你嫂子?!?br/>
蕭逸塵瞥了一眼琉星,走到病床上,扯開抱著凌墨言的蕭樂樂,開始呵斥。..cop>蕭逸塵那個(gè)擔(dān)心,坐在床頭,把凌墨言扯進(jìn)懷里,掩上被子,心疼地?fù)崦母共?,他的孩子就這么沒了。
“哥,不公平,我也受傷了。”
蕭樂樂不滿意,她也是病人,不光被數(shù)落,連被子都被搶走了。
“傷哪兒了,我看倒是比以前聰明不少?!?br/>
蕭逸塵恨鐵不成鋼地瞪了蕭樂樂,都怪他以前太寵著她,竟然敢跟別人合謀傷害他老婆,但愿經(jīng)過這一劫,她能長長記性。
蕭樂樂釋然,咬了一口蕭逸塵,竟然當(dāng)著這么多人說她傻,她不傻,只是選擇性眼瞎。
蕭樂樂咬人的舉動(dòng),深受好評,琉星在一旁助威,鼓勵(lì)她用勁些。
只有凌墨言,望著蕭逸塵手背上的牙印,多少有些心疼,抓過他的手輕輕地呼著氣。
蕭逸塵抿唇,笑得洋洋得意,傻女人,受傷的明明是她自己,還惦記著別人。
“老婆,我抱你回家。”
蕭逸塵愛戀地?fù)崦枘缘陌l(fā)絲,旁若無人地親昵。
他不想讓她再待在蕭家,只要凌墨語在,他總覺得不安,女人比小人更難防備。
凌墨言點(diǎn)點(diǎn)頭,她不喜歡醫(yī)院,總是充斥著生離死別,更何況,有太多的事情,她要弄清楚。
七年前在酒吧,到底是誰陷害了她和蕭逸塵,墨語被秦風(fēng)帶走后,又經(jīng)歷了什么。三年前的事故,秦月蕭樂樂慕以寒又扮演著什么角色,慕以寒到底去哪兒了。
“哥,我怎么辦,你連我一塊兒抱著唄,小時(shí)候,你不是最喜歡抱我嗎?”
蕭樂樂撇嘴,她這個(gè)哥哥不是娶了媳婦忘了娘,是連她這個(gè)妹妹都拋到九霄云外了。
“你嫂子心眼小,不讓我抱其他女人。”
蕭逸塵揉捏著凌墨言的耳垂,添油加醋地替自己辯解,他只想抱她,別人入不了眼。
蕭逸塵突如其來的打趣,讓凌墨言被空氣嗆到,咳嗽不止,身子震得一顫一顫,嚇得蕭逸塵慌了神,著急去喚醫(y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