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衍:“江東的事,就算是結(jié)束了。明日回京都,那里,我還有幾處宅院,到時我們挑一處住?!?br/>
云柯點點頭,窩在他的懷里:“秦衍,我是不是真的做錯了?我本是想先回京都的,結(jié)果~”
秦衍:“好了,不算是太糟。等回到京都,一切都聽我的?!?br/>
云柯:“嗯?!?br/>
“不對,我為什么非要聽你?再說了,你也不可能每時都盯著我吧?
勉強睜開眼,忍住不打哈欠,一雙眸子看著他。
她是謀略差了點嘛,但是還不至于被一般人玩弄。
秦衍用手指點了下她的鼻子:“聽話。”
然后閉上眸子就開始睡。夜太深了,畢竟做什么事都太晚了??晒履泄雅畠蓚€人,晚上同睡,還是名正言順的。
那自然是想怎么靠近,就怎么靠近。
于是在清晨的時候,云柯打著哈欠,按照往常的生物鐘醒來,一醒來就發(fā)現(xiàn)不對,然后手一推,只稍稍的一推。
撲通一聲,某人摔了下去。
劉云柯下意識的摸了摸,才發(fā)現(xiàn)這是床沿。
難不成,她是一個攻?半夜的不停的往他身上蹭,然后秦衍往身后退,最后退到了床沿,退無可退。
就死守那塊小地,開始時一只手還被她壓著,然后她醒來一抬頭,手肘再不小心的一碰,他就摔了下去了?
秦衍躺在地上,四面朝天。
扶了扶太陽穴,眸子仍然是緊閉的:“你能不能消停點,睡相好看點,能影響你的美?”
劉云柯揉著腦袋,甚有些起床氣:“那你不懂得把床弄大一點,或者把我往里面抱抱。這床是你以前的單人床,不是雙人床好不?”
秦衍微微一些瞥眉,不甘不愿的:“其實呢,還有一個方法?!?br/>
云柯:“什么方法?”
秦衍:“你過來?!?br/>
秦衍已經(jīng)從地上爬起,靠著床沿坐好,然后就等著,她探過頭靠來的時候。
一把勾住她的肩,然后站起身,把她壓在下面。
嗯,仍舊是靠近床沿的部位。
床褥很軟,屋內(nèi)爐火雖已熄滅,但尚有昨晚還未散去的熱氣。
不是很冷,相反暖洋洋的,讓人覺得格外的舒適。
所以,當秦衍唇印下去的時候,她也并沒有反抗,很柔軟,也很舒服。
甚至還不由自主的想試試書中的寫法,那舌頭也伸進去。
然后便是一種很苦澀的感覺,隨后鼻子也聞到了什么,嗅了嗅。
一把推開他:“你昨晚吃什么了?”
秦衍呼一口氣在手背上,然后聞了聞,也沒什么啊。
飛速的翻下床,然后跑到外室里的浴室,漱口、清潔牙齒,又嚼了一顆味道鮮美的果子。
隨后趕回床上,又把她壓下:“繼續(xù)?!?br/>
室內(nèi)溫度又繼續(xù)持續(xù)的上升,然后就覺得身上的重量越來越重,然后被壓的越來越喘不過氣來。
揮出拳頭,在他身上努力抬起手捶著,本想抬起來直接推開他的,奈何現(xiàn)在呼吸都很困難,根本只顧得喘,那還有力氣去推他?
:“秦,秦衍~”
似乎覺得身下的人兒不對了,慌忙的松開一點,將手撐在她身子兩側(cè):“吻太久了嗎?”
一雙眸子翻著白眼瞪他,簡直是不想與他說話。
秦衍深吸了幾口氣,等了一會。
畢竟對于一個第一次很失敗的人,是很想再來第二次,然后好好的表現(xiàn)自己。
見對方?jīng)]有回應(yīng),秦衍也不顧的什么了。按照書上的步驟,撲倒、吻住、情迷意亂、脫衣。
哦,不對。情迷意亂,有嗎?
至少他方才的時候,吻的時候理智還在。
不管了,然后直接就開始解雙方的衣服,雖不是第一次,但第一次那糟糕的狀況,他記得他是理智斷線了。
最后只他一個人享受,等第二日早晨醒來時,扶她起來,她連站都站不住。
便動作,有了些些的溫柔。
然后就是,一個帶子。
解了半天,最后仍是沒開。
云柯也忍了他半天,念及他們已經(jīng)成親好久了,除了第一晚,那事真的做的不多,而且都沒機會做。
所以,也抱著讓他試試看的心態(tài),可結(jié)果、結(jié)果呢?
書上寫的,明明說自然而然的兩人就爬上了床,然后自然而然的就凌亂了,然后自然而然的衣服就沒了,然后自然而然的就那個了。
可是,他撲倒她差點把她壓個半死,吻到一半時又突然走開,然后解衣服。
明明最害羞的部分,他卻解的緩慢,她理智都已經(jīng)回來了好不好,而且還已經(jīng)有些。
嗯,忍無可忍。
手往后,將那根衣帶拽開,然后一個翻身,把他壓下。
隨著那根帶子的松開,胸衣隨之下滑,又因為是處于上位的位置,衣服搭下來,正好落在他的臉上。
秦衍不自覺的眼眸放下,方才被她壓下,一剎那的不甘也被忘了。
眸里只剩下渴望,咽了咽口水,緊緊的盯著。
云柯有時其實會很執(zhí)迷做一件事情,也不算是執(zhí)迷吧。
總之,一件事如果她興起了,想做了,便是中途受不了,又不想做了,那也會咬著牙,趕著、匆匆的把那件事情做完。
就像是在做一件任務(wù)。
所以,反正屋內(nèi)的溫度還是熱烘烘的,皮膚暴露在外面,也不會感覺到?jīng)鲆狻?br/>
手指扒上他的衣服,將衣帶解開,然后往下拽,秦衍也是極為配合的,仍由她把他的衣服給脫了。
然后,便是某人氣喘吁吁的。
劉云柯把頭埋在他的胸膛上,整個人倒在那里,累的極喘,然后咒咒咧咧:“秦衍,做這種事怎么這么累。”
累?
秦衍坐起,把她的頭靠在一旁的枕頭上:“你只是扒了我的衣服,就這么累?”
然后手指不自覺的從捂著她臉的地方往下摸,視線也逐漸的往下滑。
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在心中升起,云柯翻著白眼蹬他:“你看什么呢?”
難道她的臉,不比,那、那個位置好看?
秦衍抬手往上揉了揉她的頭:“看,自然好看的地方?!?br/>
一股氣血涌上頭,扁著嘴巴,想做那種事的一點欲望都沒,皺著臉:“秦衍,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
秦衍撇撇唇角,有一絲愣:“怎么?”
云柯推了推他,將一旁剛褪掉的衣服,拿過來擋在自己胸前。
:“你見色忘義,你能不能先關(guān)注下我,別關(guān)注那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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