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微微嘆息,他實在是想不到,季流年居然是這么一個得理不饒人的,何苦為難季玲瓏跟沈如鸞呢?
“月小姐……”
五皇子剛開口,季流年就直接打斷了,“這是原本的賭約,而且……只是倒杯茶而已,又沒有什么損失嘛。”
這樣一來五皇子也開不了口,只好無奈的看向季玲瓏。
季玲瓏心里沖著五皇子喊了一聲‘廢物’,便看向季流年道:“可是現(xiàn)在,我跟沈如鸞的石頭里都沒有靈石,那誰是輸?shù)淖顟K的那個?”
季流年聞言做出很認真的模樣,想了想,道:“季小姐,你已經(jīng)輸?shù)眠@么慘了,我實在是不忍心讓你再輸,既然這樣,那我作為贏家,就讓……”
季流年說著,抬手指了一圈,最后落在沈如鸞身上,“那就沈小姐,你給我們兩個端茶吧!”
沈如鸞面色已經(jīng)青紫交加了,咬著唇,半天才開口,“我可是鄭國的希望!鄭國的第一天才!”
季流年聽著沈如鸞的話,卻并不開口,而是坐回到椅子上。
因為她知道,季玲瓏不會放過沈如鸞。
果然。
季玲瓏冷哼一聲,看著沈如鸞道:“原來鄭國的第一天才,鄭國的希望,就可以不守約定!那這樣的品行,我作為鄭國的子民,將很難相信,你會保護鄭國的每一個子民。”
季玲瓏語氣帶著譏諷,“再說了,你是鄭國第一天才這件事,已經(jīng)是過去式了,現(xiàn)在鄭國的第一天才,是云陵王!”
隨著季玲瓏高傲的話,那些得了季流年好處的人都議論紛紛起來。
“她可是鄭國的希望,鄭國的第一天才,居然這么沒信譽。”
“什么第一天才,你沒看她選靈石就沒對的么。”
“對啊,幾年前,云陵王就已經(jīng)超過了沈如鸞,只不過云陵王一向閉關(guān)修煉,不理外事,而且他不屑于第一天才的名聲。”
“就是,按照我的說法,應(yīng)該哪位月小姐,才是鄭國的天才。”
“可是現(xiàn)在,沈如鸞不想守約定,想賴賬啊。”
“原來鄭國的前任第一天才,也不過如此。”
“……”
人群的議論,從一開始為季流年的抱不平,再到懷疑沈如鸞第一天才的名頭,再到對她徹底失望。
沈如鸞的手心是汗,她真恨,為什么沒有弄死季流年!
沈佩欽在一邊看不下去了,正要站起來為沈如鸞辯駁,卻被沈如鸞一把拉住,低聲道:“大哥,現(xiàn)在輿論都是偏向她的,如果我今天不認輸,那我就是個沒有誠信的人。”
沈佩欽聽到這兒急了,“可是你要給她倒了茶,以后你還怎么抬頭做人!”
“沒事。”沈如鸞惡狠狠道:“我這是愿賭服輸,我這是講信用,反正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改變不了了,那就利用它,讓這件事,為我再賺一個守信的名聲!”
沈佩欽緊握雙拳,坐在椅子上,看著沈如鸞站起身,看著季流年跟季玲瓏,“我沈如鸞向來說話算數(shù),今天是我輸了,我端茶。”
沈如鸞說著走到一邊,提起水壺,倒了兩杯
茶,端著前行。
季流年看著沈如鸞這隱忍的模樣好笑,今天這事,沈如鸞跟季玲瓏的梁子徹底結(jié)下,此后,除了自己,還有一個沈如鸞找季玲瓏麻煩。
而且,季玲瓏也會找沈如鸞的麻煩,正好,狗咬狗。
想到這個她心情就陽光了起來。
沈如鸞已經(jīng)端了茶過來,站在季流年面前,“請。”
季流年很好心情的接過茶杯,輕輕喝了口,“味道不錯。”
沈如鸞繃著臉笑,又端著茶去給季玲瓏。
季玲瓏看著沈如鸞的樣子,想到剛剛她不肯跟自己賭,讓季流年跟自己賭,害的自己損失這么大,現(xiàn)在就一肚子火。
想到這兒季玲瓏伸手,看著沈如鸞道:“給我吧! 你現(xiàn)在所看的《毒女狂后:邪皇,硬要寵!》 :得理不饒人只有小半章,要看完整版本請百度搜:() 進去后再搜:毒女狂后:邪皇,硬要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