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秦王殿下!”
“見過燕王殿下!”
……
有人先行了禮,周圍的人紛紛跟著行禮,看皇甫云逸的眼神都怪怪的。
今天早上皇甫云逸被一群大媽追著表白的事已經(jīng)在京城傳開了。
“免禮?!被矢︿榕c皇甫云逸異口同聲道,不同的是,當兩人看向?qū)Ψ綍r,一人眉眼含笑,一人沉著臉,這一次皇甫云逸可被皇甫溟坑慘了,當然,誰叫他先對皇甫溟動心思的。
“六皇弟,想不到你的口味這么特別啊?!被矢υ埔葑旖浅榱顺?,同樣是找女人去給對方表白,他找的好歹也是如花似玉的少女,而皇甫溟呢,居然找了一群濃妝艷抹的大媽。
“是嗎?為什么我覺得,皇兄的口味才特別呢?特別到……我難以理解呀。”皇甫溟不甘示弱地頂回去。
周圍的人都極力忍著笑,竊竊私語。
“燕王殿下居然覺得喜歡年輕女孩子是口味特別,難道在他眼里只有大媽才不特別嗎?”
“我看像?!?br/>
“想不到啊,自北堂小姐不再對他死纏爛打之后,燕王殿下就淪落到只有大媽才向他示愛的境地了?!?br/>
“可別這么說,燕王殿下剛才不是說了秦王殿下口味特別嗎?我覺得秦王倒沒什么特別的,說不定燕王殿下本來就好這口呢?!?br/>
“我看像,不然,北堂家的五小姐那么有才又漂亮,他干嘛拒絕人家呀。”
……
這些人,已經(jīng)完全曲解了兩名皇子話中的意思了。
皇甫云逸的修為,哪能聽不到這些聲音?他整張臉都鐵青下來,卻不能說什么。
胡靈靈知道了這里發(fā)生的事,捂著肚子回到北堂清漪處又是笑了好一陣子,直到笑不動了才停下來。
“你找人去,讓兩位王爺坐到貴賓席上。”北堂清漪也是覺得可笑得緊,不過現(xiàn)在可不是笑這些事的時候,她吩咐夏桑。
這一次她不只是找人搭建了一個大大的平臺,還在平臺前弄了好多座椅,其中第一排是貴賓席,總之弄得很一個室外的舞臺和觀眾席一樣。
好歹是從二十一世紀來的,她自己的藥堂開張,自然不能像古人一樣做。
“是。”夏桑沒問什么就下去了。
“為什么呀?邀請佑和哥可以,怎么連皇甫云逸那家伙……”
“那位置本來就是給他們安排的,有多少有頭有臉的人物來,我就邀請多少個人過去,他們?nèi)嗽蕉?,對天丹堂開張就越好?!?br/>
“我明白了,有頭有臉的人物的到來,就代表著對天丹堂的肯定,現(xiàn)在天丹堂名氣夠了,就差威信,是不是?”
“上道?!北碧们邃糨p輕擊了下掌。
夏桑已經(jīng)下樓找人安排,胡靈靈也下去引到場的人坐到后方的座位上,北堂清漪一邊喝茶一邊看著這些,突然在人群中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雖然她用帶著黑紗的帽子遮住了臉,可是,那個人,就算化成灰她也認得。
冰清公主,想不到她居然也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