擱著小板凳在路旁,秦小熙坐在板凳上吃著嫩滑的豆腐腦、嚼著香脆的油條,她和大娘瞎扯了很多沒用的東西。看到時機已經(jīng)成熟,便向大娘套起話來…
“大娘啊,你說我們出來旅游的,往哪去玩好啊?我朋友他們說要去秦嶺爬山,哪里怎么樣啊?您能給我講講嗎?”
“你們要去大山里啊…那里很危險,很多人去了都沒回來!”大娘聽到秦小熙說要去秦嶺,臉sè立馬有點變化。據(jù)說他們這個小鎮(zhèn)上,以前有個小伙子考上了大學。在他們這個比較落后的地方,以前出個大學生是個稀罕事。現(xiàn)在每年都能有上兩三個,不過那小伙子報考的專業(yè)是地質(zhì)工程。在一個暑假里,他帶著一群同系的同學來到了老家。因為自己家住在這個鎮(zhèn)上,離秦嶺距離相當近,連一百公里都沒有。步行上一個大白天就能到了。
后來他就跟同學備好物資后,準備在秦嶺山腳附近考察上一個月。因為當時他們小青年男男女女有幾十人,所以村民也沒說什么,只是讓他們在外邊當心點。對于這小鎮(zhèn)的第一個大學生,所有人都是當稀罕物來看的,畢竟當時周圍其他幾個村子和小鎮(zhèn)還沒出一個大學生。他們的這個“jing英”自然成了保護對象,為了他們這群學生的安全,鎮(zhèn)長專門雇隔壁村莊里的兩名獵戶,戴上獵槍陪這群大學生一起去考察了。
一月之期很快就到了,因為他們帶的東西多,并沒有人中途回來補給的。但是小鎮(zhèn)上下左等右等,等了一天也沒見任何人回來。起先大家以為他們有事耽擱了,又或者是因為發(fā)現(xiàn)什么,延長時間了。于是就這么又過了三天,鎮(zhèn)長發(fā)現(xiàn)有些不對勁,便派個會騎馬的人,騎著一匹老馬去找他們。
結(jié)果在派出人手后的那天夜里,那個人就騎著馬一臉焦慮地趕了回來。鎮(zhèn)長和鎮(zhèn)民忙問怎么了,只見那人什么也不說,像是得了失心瘋一樣,一會唱歌一會兒哭的。
這在當時絕對不是小事,于是第二天,在鎮(zhèn)長的邀請下,派出所便派出了兩名jing力,陪著幾十個鎮(zhèn)民一起去找那群大學生了。大娘說她丈夫當時就一起跟著大部隊去了山里。
但是當時他們到那里之后,就發(fā)現(xiàn)學生們并不是把營地扎在山腳下,而是扎在了山中。于是,就發(fā)生了詭異的一幕,那群學生搭著帳篷,依舊在那里考察著什么。大娘她丈夫當即就覺得有些不對勁,因為先前派出去的人不會無故發(fā)瘋的,肯定是被什么不干凈的東西給害了!
于是在那群大學生盛情邀請下,過來找他們的幾十人在傍晚,大家一起野炊了一頓。因為天sè已晚,所以大家在營地將就一晚也是人之常情。那群大學生也很懂事的把毯子都分給了眾人,因為山里蚊蟲很多,所以環(huán)境要比鎮(zhèn)里艱苦很多。大娘她丈夫也有些佩服這群學生,竟然在這么個地方過了一個月。
原本想帶著安穩(wěn)的心態(tài)睡覺,但是大娘她丈夫多留了一個心眼,他發(fā)現(xiàn)了一個問題。這群大學生既然在山里住了這么久,那么衣服什么的應該磨爛磨破了很多才對。而且他們所有人都穿著當初剛出發(fā)時的衣服,而且都還很新!這雖然不能說明什么,但是所有人都和出發(fā)前穿得一樣,這怎么也說不過去。他趁眾人不注意時,跑進帳篷翻起了學生們的東西…他詭異地發(fā)現(xiàn),這群學生帶出去衣物根本就沒換洗過…包里換洗的衣物都還帶著一股肥皂味,想到這里他頭皮發(fā)炸,想直接逃離這里…
就在這時,一個人影朝帳篷走了過來。因為外邊點著篝火,所以外邊有人要過來,大娘她丈夫是看得清清楚楚。他也不知怎么的,心里很害怕,比偷了東西被jing察訊問還要害怕。他一看旁邊有個雜物堆,就迅速鉆進了雜物堆里。
在雜物堆里,他靜悄悄地沒有發(fā)出半點聲音。進來的人是一個女大學生,雖然光線很暗,但他還是能看到小妮子長得挺標志的,扎著兩個麻花辮。進來后那個女大學生就脫起了衣服,原本大娘她丈夫不想看的,不過美sè當前,很少有男人能把持住…
看著女大學生一件件脫掉了自己的衣服,大娘她丈夫是又緊張、又興奮、又害怕。看著少女曼妙的**,嬌嫩隆起的小山峰,還有那毛茸茸的小森林…當時大娘的丈夫眼睛都直了,不過那女大學生脫了衣服后,就開始了一系列奇怪的動作。大娘的丈夫以為女大學生發(fā)情了,想自己解決一下,然后等待著少女上演一版活chun宮。雖然在當時偷看可能會被以流氓犯而槍斃,不過大娘的丈夫已經(jīng)進退無門了,反正被抓就算沒看也不會有人信,不看白不看。
大娘的丈夫等待著少女把手指伸向下體,卻詭異地看到女生把手放到后腦勺抓了起來。原本他以為只是女生頭皮養(yǎng),所以才會去抓的。
“茲~~~~!”只見那女大學生把自己整個頭部的皮膚連同頭發(fā)撕了下來,露出了一張帶血的,如人體去皮標本般的頭顱。大娘的丈夫當場就嚇悶了,頂起的小帳篷也立馬萎了…看著那女大學生把自己全身的皮膚撕下后,他都不知道該不該喘氣了。
接著女大學生走到另一邊的大水桶旁,舀了一勺液體喝了下去,并且整個人鉆進去泡了泡…之后她又把丟在一旁的人皮套了回去,竟然連半點撕開的傷痕都沒留下,穿好衣服后,女大學生面帶笑容地走出了帳篷。只是在大娘的丈夫看來,這笑得未免有些詭異…
大娘的丈夫立馬來到水桶旁,打開了桶蓋,發(fā)現(xiàn)里面只是清水…但這清水卻帶著濃濃的血腥味。于是他趁眾人不注意走出了帳篷,他沒有把偷看的事說出來。只是告訴jing察和鎮(zhèn)長,這個地方不對勁,不能過夜!讓他們連夜就走!可大學生卻說夜路難走,他讓大伙走夜路,安得是什么心!鎮(zhèn)長等人反而勸他不要疑神疑鬼。大娘的丈夫說完后,就發(fā)現(xiàn)大學生們看自己的眼神有些異樣,于是趁眾人不注意,他帶著一支手電偷偷離開了營地。
起先他在山里走了兩個多小時,但是很快他就發(fā)現(xiàn)有人在盯梢,于是他快速竄進草叢中,趁著夜sè溜上了一棵大樹。在慘淡的月光下,他看到了好幾具被扒了一層皮一樣的“人”在周圍找著什么。等到“人影”走遠,他就像獵豹般地狂奔,連大氣都沒敢喘,直接奔回了小鎮(zhèn)里。一回來,他還沒說上話,就昏倒大病了一場。
等他醒來后,他就把發(fā)生的事說了出來,因為鎮(zhèn)長等人都沒回來,所以眾人都覺得這山里鬧鬼,就再也沒人敢去了。后來,鎮(zhèn)上來了一位看風水的,聽起這事后,他說如果有人想去山里的話,就拿個布袋把臉罩住就好…
“這不會是畫尸皮吧?”秦小熙聽得背上是一涼一涼的。
“孩子,你怎么知道的?那看風水的老頭也是這么說的,我記得他也姓秦…叫秦什么正來著…”大娘說著,秦小熙就瞪大了眼睛看著大娘,等待著那個看風水老頭的名字。
“對了,那看風水的叫秦文正!聽說好像是個很厲害的大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