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直喝到了第二天早上,雞鳴時分,太陽從地平線底下升起來的時候,才作罷。
沈輝還是沒撐到酒席散場,早早地就爬到桌子上睡著了。
他的修為終究還是在二位虛丹面前顯得有些弱了,就算他一直是收著點喝的,二人碰杯他就只是小酌一下,但是酌的多了,就遭不住了。
二人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他還能勉強支撐得住,掉不下桌子地下去,于是相視哈哈一笑,碰了一下就繼續(xù)喝了。
沈輝一直睡到了下午時分,然后被院子里的一陣嘈雜的聲音給吵醒了。
從床上坐了起來,沈輝呆楞在那里半天,才思考明白了“我是誰,我現(xiàn)在在哪里,我這是怎么了”這門高深的哲學(xué)問題。
隨之而來的就是一陣陣的煩惱,還有些想罵人。
他雖然沒有起床氣,但是不論是誰,平白無故被人擾了清夢,心里總還是不痛快的。
一陣手忙腳亂之后,沈輝終于扣好了身上的扣子,古代的衣服實在是太麻煩了,穿起來這個套那個的,還都是口子,哪里有現(xiàn)代的拉鏈方便?
以往的時候,都是沈佩蘭幫助他穿衣服的,他只是感覺到衣服穿的時間有些長,特別繁瑣。
但是沒想到輪到自己親自上手的時候,卻這么麻煩。唉,想念佩蘭姐姐的第一天~
這些扣子麻煩,他也有辦法解決——那就是拉鏈,拉鏈隨手一拉,就可以將衣服給拉住了,用起來特別地方便。
他也試驗了許多次,請教了沈協(xié)賓很多次,但是除非是沈協(xié)賓帶領(lǐng)下,許多人的協(xié)作之下,才有可能勉強制作出來。
而且還有可能是那種丑到爆的,上面帶著明顯的用錘子敲打過得痕跡的殘次品。
而且費用還十分的高昂,根本沒有推行開來的價值。
拉鏈這東西,不要看它小,但是他的制作難度卻一點兒也不小,反正以大明朝的技術(shù),是不可能制造出來的。
畢竟制作它的原料——塑料,就不是這大明朝可以煉制出來的。
算了算了,這個東西搞起來太麻煩了,自己還是將這項艱巨的任務(wù)交給自己的子孫后代吧,自己還是繼續(xù)享受著這萬惡的封建主義社會的制度吧。
扣子有佩蘭姐姐給自己扣,它難道不香嗎?
而且,如果自己記得不錯的話,自己昨天晚上……哦不,今天早上醉的睡過去的時候,還是在酒桌上。
可是現(xiàn)在卻睡在了一個房間里面,還被脫掉了外衣……
我靠,老爹的這個兄弟,自己的洛叔不會有什么特別的癖好吧?
張叔已經(jīng)有了家室了,雖然自己有些怕他家的那兩個小姐妹的,但是張叔的嫌疑卻是可以洗脫了。
但是洛叔可就不一定了,這個人是自己頭一次見,自己對他的秉性什么的都不了解,對于他的愛好,自己更是毫不知情。
萬一……他要是個老玻璃怎么辦?
自己就算喝醉了,他將自己弄到這個房間里,讓自己睡一覺也是很正常的。
但是睡覺歸睡覺,你脫我衣服干什么?
要不是起來的時候屁股沒有那種撕裂的疼痛感,沈輝真的就認為他對自己做了什么不可饒恕的事情呢。
這個事情,誰也說不清,會有痛感也是看書上說過的,沈輝又沒有親身體驗過,所以沒有同感也不一定可以說明什么。
嘶——這么一想,沈輝感覺自己的身后有了些許的異樣,而且越來越嚴重了。
不會吧!我就出來煉個法器,不至于吧?
至不至于沈輝不知道,反正他有些慌了。
雖然他看洛長老的模樣,中正平和,不像是做出那種玻璃行徑的事情,但是知人知面不知心,這種事情誰有說得清啊?
強忍著身后的不適,沈輝悄悄地拉開了房門,順著門縫偷偷的向外望去,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洛叔的衣袖正被一個十七八歲的姑娘給死死的揪住,似乎還在往外面拖。
那姑娘一邊拖著洛叔往外走,口中一邊說著“爹,你真的不能再喝了,我娘真的會揍你的……”
聽到這個姑娘說的話,沈輝的眼睛頓時就亮了起來,有女兒好,有女兒好啊!
到不是說沈輝對這個姑娘有什么想法。
雖然她穿著一襲淡粉長裙,襯托的她那透白的臉蛋直擊到了沈輝的心靈,雖然她長得也很像沈輝大學(xué)時期喜歡過得女孩子,雖然……
好吧,其實還是有那么一點想法的,誰讓這個姑娘長得不僅好看,還好看到了沈輝的點上呢?
但是,這不是令沈輝最開心的,他最開心的是,洛叔有女兒,就說明他是有妻子的,他喜歡女人,那么自己的清白就保住了。
呵呵呵……好吧,剛才都是開玩笑的。沈輝拍了拍自己的臉蛋,想什么呢?雖然張叔和洛叔實在是有些基友情深了,但是對自己下手還是不可能的吧。
別的不說,要是洛叔想對自己做些什么,張叔可是一定會攔住他的。
畢竟——張叔可是會吃醋的。
不行不行,不能再想了,想的多了,萬一等一會兒張叔覺得自己看他的眼神不對勁,找機會揍自己一頓怎么辦?
看到沈輝走出了房門,洛長老的眼睛頓時一亮。
拍了拍那姑娘拉住他袖子的手,“青衣,青衣,你先等一等……”
那姑娘氣鼓鼓的說道“還等什么?娘都生氣了,再在這里待一會兒,你回去之后就又免不了……”
“青衣——”眼看著自家的寶貝女兒的姑娘馬上就要在自己的好兄弟和侄兒的面前,將自己懼內(nèi)的事情給抖了出來,洛長老頓時急了,連忙大聲打斷了這個叫做青衣的姑娘接下來的話。
聽到爹爹竟然吼自己,青衣姑娘自然就不干了。
松開了拉著洛長老袖子的手,然后雙手叉腰,氣鼓鼓的看著自家爹爹,等著他給自己一個解釋。
可是洛長老怎么解釋?
剛才本來就是他情急之下吼出來的一嗓子,不小心把勁兒使大了。
但是這個怎么給自己女兒說?
說我怕你將我怕你娘的事情說出來?
怎么可能?我洛某人不要面子的嗎?
家里的媳婦惹不得,可是寶貝女兒也不是好惹的,洛長老左右為男,站在那里攏著袖子不說話。
而沈輝和張昆兩人則是一左一右站在他身邊。
張昆好奇的看著他,想要看著他怎么解釋。
而沈輝則是盯著眼前的姑娘。
像,實在是太像了。
這姑娘簡直像極了自己學(xué)生時代的女神。
而且估計是因為在靈氣的滋潤之下,所以皮膚顯得要比后世的人更加溫潤,透白,雪亮。
媽媽我又戀愛了。
但是心里自嗨歸自嗨,沈輝的表面上還是表現(xiàn)的一臉的正經(jīng),老老實實的跟洛叔和抱手站在旁邊看戲的張叔行了一禮,問候了他們一聲。
然后才轉(zhuǎn)身微笑道“想必這位就是洛叔的女兒了吧,還不知道怎么稱呼。”
沈輝的這一打斷,解了洛長老的圍。
洛長老乘勢將自己的衣袖從自家寶貝女兒手里抽了出來,然后咳了咳嗓子。
一把將沈輝拉了過來,指著他給那姑娘介紹道“來來來,青衣,爹給你介紹一下。
這就是我經(jīng)常給你說的那位沈叔叔的兒子——沈輝,哈哈哈……”
還沒說完,就被洛青衣給無情的打斷了。
“爹,你昨晚讓我攙他回屋的時候就已經(jīng)跟我說過了,你還是不要介紹你這大侄子了。”
原來是這青衣姑娘將自己弄回房間里去的,嚇死我了……
沈輝長出了一口氣,不過這姑娘還真是人美心善啊!
不行不行,自己家里還有兩個嬌妻呢。
本來將她們丟下,自己一個人跑出來就是對不住她們,現(xiàn)在還要精神上出軌她們。
呸,自己真不是人!
看美女的時候怎么能胡思亂想呢?
心里這樣想,但是沈輝還是收斂了許多,這可是洛叔的女兒,萬一被他知道自己心里對他女兒存了心思……
連張叔這個虛丹期都打不過他,自己這點斤兩還是算了吧。
洛青衣還不知道他心里對自己的想法是拐了又拐,拉著她爹的袖子繼續(xù)說道。
“爹你還是趕快跟我回去吧,萬一回去晚了,又要被我娘嘮叨,說不得還要罰你在門外跪搓衣板了……”
“胡說,我會怕她?”被揭了短的洛長老頓覺臉上無光,急忙反駁道。
“是是是,你不怕她但是你總要回家的吧?”洛青衣也知道自己的老爹愛面子,順手就遞了個臺階讓他下。
沈輝也順勢拱手道“這位青衣姑娘說得對,我和張叔在這里還得叨擾洛叔你幾日。
洛叔你還是先回去睡一覺,緩一緩精神,等你睡醒了,小侄再陪你好好的喝上幾杯。”
誰知道,這客套之語卻使得沈輝再次遭受了無妄之災(zāi)。
洛長老抬起手來,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說道“什么青衣姑娘?怎么叫的這么見外?”
“額……”沈輝一時語塞,剛見面的姑娘,你讓我叫什么?直呼閨名?那你還不得把我給嫩死?
沈輝低著頭,假裝沒有聽到他這句話,只是說道“那么小侄就期待著再與洛叔喝他個不醉不休了!”
“什么玩意兒就不醉不休了?老子還等著你改口呢,你就說這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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