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不出去我真的喊人了。”紫萱再一次威脅起魔尊,魔尊輕蔑一笑道:“有本座在的地方其他人豈能進得來?!”
紫萱無語了,她幾乎忘記了這個男人不是人,當然也不是神,但是他想做的事情恐怕神也阻止不了。雖然她來這個時空的時間不長,但是對于魔尊的事情已經(jīng)聽過不少。這絕對是一個不好惹也不敢惹的男人。
“我真沒想到魔尊這么臉皮厚呀!弊陷嬲f了一句又往水里鉆了鉆,只露出鼻子和眼睛在水面上。
“水是不是涼了?”魔尊似乎與紫萱的關注點不一樣,他問了一句走到近前伸出手,向水面揮了一下。紫萱馬上感覺到,本來有點涼的水馬上變得溫暖了許多,而且有越來越熱的趨勢。
“你是不是超極想把我煮熟了。”紫萱沒好氣地吼了一聲,水越來越熱,如果再熱下去她絕對會跳出來了。
“當然不是,我只是想讓你從水中自己出來!蹦ё鸬。
紫萱面對臉皮比城墻還厚的魔尊大人,只得認輸了。她覺得如果自己真的再坐在水里不出來真的會被煮熟的,經(jīng)驗告訴她不能鄙視魔尊大人的法術。
終于,某人鼓足了勇氣,在魔尊的注目禮下光溜溜地從水里站了起來,一出浴桶她馬上撲到衣架前,伸手拿了一件薄紗披在身上。殊不知在這種時間,穿上衣服比光著身子還要誘人,魔尊覺得自己的身體起了變化。他今天一天都在看人間的書籍,這種感覺就是男人本能的沖動。他覺得奇怪,但同時又不可抑制地想了昨天晚上那個吻,那種感覺真的是太美妙了。
魔尊覺得身體里有一種感覺是自己控制不住了,他不待紫萱有反應就走了上去,一把把抱在懷里,走到床上往上一扔,身子直接壓了上去。他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只是依著感覺去尋找自己想要的感覺。唇與唇緊緊貼在一起,紫萱明確地感覺到了魔尊的欲望,她光滑美麗的身體在薄紗下扭動著,她想從某人禁錮下掙脫了來。但是這種無意的掙扎帶來身體感觀上的刺激讓魔尊身體里的那種感覺找不到出口。
他用舌頭死死糾纏著她的舌,貪心地吮吸著她嘴里的津液。她身上的味道很好,他舍不得松開口,他不停在她的嘴里索要著。紫萱又一次被吻得幾乎窒息,咽喉間溢出讓人心神蕩漾的□聲,魔尊聽到這種聲音吻得更加細密用力,紫萱已經(jīng)感覺到自己身體上的變化,那些感覺集中起來,她知道只傳遞了一個信息。
紫萱覺得自己像被人按到了水里,氧氣一點一點的用完,她卻推不動像山一樣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她忽然覺得有點可笑,自己可能會成為第一個因為親吻而死的倒霉女人了。
魔尊終于再一次覺察到了她的異樣,他戀戀不舍地松開了嘴,紫萱像是一條扔到岸上的魚一樣,大口大口地吸著氣。
“你們族類怎么會如此弱,連這一會的呼吸都閉不了?”重樓意猶未盡,覺得沒有盡興的人當然說不出好聽的話。紫萱當然聽到這話了,但是她沒有力氣反駁他,只能瞪著他。但是染了某此微微紅意的眼睛如此瞪過來,倒有幾分撒嬌的味道。魔尊看到她的樣子哈哈一笑道:“你先休息一下,等一下本座帶你去挑兵器!
“你怎么知道的”紫萱這會已經(jīng)喘順了氣,聽了這話大驚。
“本座想知道的事,當然知道!蹦ё鸩恍加诨卮疬@個弱智女人的問題,他看了一眼扔到一旁的衣服,拿過來扔給紫萱道:“如果你不想光著出去,就快點穿衣服!
“你……”紫萱想罵又沒出口,她知道這個男人的話不能不聽,而且他絕對會說到做到,想到自己有可能被他光著身子拎出去,紫萱忙把衣服穿到了身上。
重樓別過身子,不再看紫萱穿衣服,他若是再多看一眼,恐怕就會忍不住了。今日他查閱了人界的一些書籍資料,知道尋常女子若與自己交合,恐怕經(jīng)受不住。他自知紫萱與常人不同,但不知為何卻不敢輕易動她。等到紫萱穿好衣服以后,重樓眼睛那些霧氣已經(jīng)消散,神色清明,嘴角掛著一絲不羈的笑道:“閉上眼睛!
“為什么?”紫萱的話幾乎是條件反射的,她對于眼前這個男人有一種由衷的反感,只要是他講出來的話,她就偏不想遵從,從來不去思考他的話是否有道理。
“哼。”重樓不回答她,一伸手攏住她的腰,嗖一下子就從屋子里竄了出來。紫萱還沒看清楚重樓的身手動作,人已經(jīng)到了半空中。她被這一連神速的動作嚇得根本連尖叫都叫不出來了,等二人在云端緩緩向前飛行時,她才撫了一下嚇得幾乎停跳的小心臟。
“喜歡什么兵器?”重樓看著紫萱嚇得有點發(fā)白的臉,心里有種說不出的快意,他不自覺地抽了抽嘴角,溢出一個淺淺的笑。
“劍吧,挺漂亮的!弊陷嬖僖膊桓也宦犞貥谴笕说脑,回答得還算及時。
“哼!”重樓又是不屑地一哼繼續(xù)道,“真是女人見識,兵器只要順手好用,好不好看有什么計較的。”
“真正的高手,又豈是用兵器的,天地之間隨手拈起都是兵器。所謂有劍即是無劍,無劍即是有劍。”紫萱不記得是在哪個大俠的武俠里看到過類似的話,順手就剽了過來。重樓微微一笑,并不再回答。
約摸過了半個時辰又到了昨天晚上那座黑色的石頭山,重樓帶著紫萱落了下來。他看了紫萱一眼道:“下面的路你要跟緊我,若是一個小留神跟丟了,本座不會回去找你的!
“這不是你的地盤嗎?難道很危險?”紫萱看到重樓一本正經(jīng)的表情,也猜出個□來。
“跟著就好。”重樓不愿意與她說得太多,免得這個膽小的女媧后人被嚇得不敢過去了。劍確實是兵器之五,而且紫萱的氣質適合用劍。真正的絕世好劍都有劍靈守護,鐵牢山是上古練器廠,有許多兵器集天地之靈氣,吸日月之精華,乃是天雷點燃的三昧真火煉就,非人力所煉出來的兵器所能比擬的,但是若想拿到這樣的劍必須費點力氣。
紫萱忽然覺得肚腿子有點打哆嗦了,她不是個膽大的人。鐵牢山漆黑的山石有一種巨大的壓迫感,特別是走在山谷中時,兩旁的山似乎隨時都會擠過來行人擠成碎末。重樓忽然站住了。
“是什么?”紫萱緊張地問。她知道重樓在這個時空里的水平,那絕對是能夠秒殺一切對手的超級存在,他都停下了腳步,自己英氣連對手的毛都沒看到就被殺死了。
“想要拿到好兵器,必須自己去血去祭,若是我拿出來的,與你無緣!敝貥峭笸肆艘徊剑炎陷骈W到了前面。紫萱看到黑漆漆的霧氣里出現(xiàn)了一對紅閃閃的眼睛,那眼睛慢慢向著她移動。
“啊……妖怪!”紫萱腿抖成了一團,她真想一扭頭就往回跑。
“女媧后人,不讓本座繼續(xù)看不起你好嗎?本座覺得你這般為神族丟人的存在,喂了妖怪反而清靜了。”重樓的聲音里的鄙視讓紫萱簡直怒火中燒,她回頭怒瞪著重樓道:“若不是因為你打得我忘記了原來的事,我豈會怕這種小小妖獸!”
“自求多福吧!”重樓身子輕飄飄浮到了半空中。紫萱還準備再嘴硬一下,卻猛然發(fā)現(xiàn)有一股腥臭的味道撲面而來。這么快!她心里驚呼一聲,條件反射一般將袖子揮了出去,但是卻打了個空。
那頭看不清楚樣子的東西極是靈活,眨眼間就躲開了。重樓在半空中看得直皺眉頭,他在想自己不是高估了這個女媧后人,怎么如此的不堪一擊呢!
那個眉目不清的東西沒有給紫萱喘息的機會,身子再次撲起,這一次撲了個正著,紫萱一個不防備被它撲倒在地上,門戶大開,一股極腥的惡臭撲噴到紫萱的臉上,紫萱被惡心得吐出來,但是接那東西低吼一聲就去咬紫萱的咽喉,紫萱劈掌就拍了下去,F(xiàn)在的她就像是砧板上的魚,垂死也要掙扎。俗話說,就是兔子急了都咬人,何況是一個笨蛋神族之后。
與此同時,重樓大呵一聲:“孽畜,還不受死!”
這一聲如半空響起一個炸雷,紫萱的耳朵一片轟鳴之聲,臉上的惡臭迅速閃開了。此時那團黑霧一樣的怪獸慢慢斂去了身上的霧氣,細看原來本形是一頭純黑毛的狼。
重樓沒再逼紫萱出手,他似乎是認出的紫萱的本質,自己很無奈地動了動小手指,把那頭怪獸瞬間給滅得連灰兒都沒有剩下。
“你……我看我還是去等著徐長卿給我煉一把劍吧!弊陷嬉粋“你”字才出口,馬上就改了口,這種殺怪奪寶的模式完全不適合她。她還是乖乖用俗品吧,本來就是俗人一個。
“跟著本座!敝貥且宦牭剿痔崞鹆诵扉L卿,語氣更冷了。不等紫萱跟上來,邁步就往里走去。此時的魔尊重樓氣場大開,方圓三里以內的妖魔鬼怪都聞風喪膽,跑得無影無蹤。他不擔心紫萱的安全,即使她跟不上自己,此刻鐵牢山上也沒有東西敢傷她了。
紫萱一路小跑跟著重樓,在這種地方她絕對不敢自己亂走。
二人轉過了一道山梁,就看到一個巨大的黑色石坑,坑里星星點點燃著燈籠,顏色或綠或紅或紫,光彩流轉,異常的詭異好看。紫萱覺得奇怪,細細去看時才發(fā)現(xiàn),那竟然是一些妖獸的眼睛。
“你不必下去了!敝貥怯帽亲雍叱鲞@句話,把紫萱鄙視到家了。她為了生命著想,乖乖地點了點頭,站在坑邊不動了。重樓對于她此刻的表現(xiàn)略有滿意,微微點了點頭竟走走了過去。
“重樓大人,您是要給我選兵器嗎?”紫萱弱弱地問了一句。
“廢話!敝貥怯掷浜吡艘宦,他怎么就想不明白了,自己為何會遇到這么笨的神族。其實這也不怪紫萱,她到這個世界不過兩個月的時間,每天看到踩著劍滿天飛的人、突然冒出來的各色妖怪、皮膚腐爛還會四處亂跑的喪尸……她的心理算是強大的,沒有直接昏過去算是好的了。
鐵牢山的兵器坑乃上古時期天地自然孕育而在,一塊巨大的天外火隕石墜落到鐵牢山之上,將山中間砸出一個直徑約十丈的大坑,地火自地下涌出,與天火糾纏到一起,此日又都是玄鐵之精,便因此天然孕育出不少名器。修道之人若是能夠拿到一把鐵牢山的兵器,法力直接能上升一個層級,但是自從一千年前鐵牢山被魔尊封印以后,再也沒有修行之人能夠找到它了,現(xiàn)在的鐵牢山只存在于傳說之中。
重樓大步走進大坑之中,在一群護兵靈當中走著,眼睛四下搜尋著適合紫萱用的兵器。忽然他看到就在坑正中間位置有一朵紫色蓮花狀的物體,心頭一動,暗道:就是它了。待走得近了,看得更加真切,一朵紫色發(fā)著耀目光芒的蓮花從黑色的鐵石上長出來,那朵蓮花像是水做的一般,輕微的風都能讓它左右搖曳,看似嬌柔得很。但是在它的方圓三丈之內,并沒有其它兵器的兵靈。
果然又是一件千年才得一件的絕世兵刃!重樓眼睛一瞇,準備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