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玙棠不禁有些羨慕左時南和殷悅之間的感情,左時南一句話,殷悅就把救命的藥拿出來,但是一開始的時候殷悅卻擰著左時南的耳朵讓左時南屢屢告饒。朋友......這就是真正的朋友吧,玩的時候玩,認(rèn)真的時候認(rèn)真。
“左,你也應(yīng)該知道我現(xiàn)在的情況。希望你不要一意孤行。”封玙棠還是想左時南離她越遠(yuǎn)越好。
左時南聳了聳肩,“知道,但是我還是那句話,你是我的病人,在你還沒有康復(fù)之前我要對你負(fù)責(zé)。”
“一般不是什么什么之后才會說‘我要對你負(fù)責(zé)’什么什么的嗎?”殷悅撐著自己的下顎,悠悠的飄出一句,嘴角是一抹戲虐的笑。
左時南轉(zhuǎn)頭就給殷悅一記刀眼,唰唰唰,恨不得把殷悅一刀兩斷!
見到左時南怒目,殷悅強(qiáng)忍心中笑意。她確實覺得左時南和封玙棠此時有點像是那什么,左時南把封玙棠給睡了,然后信誓旦旦的要對人家負(fù)責(zé)一樣。而封玙棠的樣子就是,我不需要你負(fù)責(zé),只不過是一場419而已。
嘶嘶,殷悅越看那兩人越覺得其中的貓膩太多了。
不過說實在的,封玙棠在左時南的那個小破窩里呆了那么久,每天同床共枕的,沒準(zhǔn)左時南還真是把人給睡了,要不左時南怎么那么拼命的想要保護(hù)封玙棠?
想到這里,殷悅的心中有些了然了,難怪呀難怪!如此,殷悅看左時南和封玙棠的目光不禁有幾分的別有意味出來。
雖然跟封玙棠接觸沒有多少,但是封玙棠的外表絕對是配得上左時南的,左時南雖然長得不是很出眾,但是本事多。她一直在想著什么人能配得上左時南,什么人能讓左時南心動,沒有想到......
“你不說話,沒人當(dāng)你是啞巴。”左時南再丟了一個白眼給殷悅。
殷悅聳肩笑了笑,然后繼續(xù)托著下巴看著左時南和封玙棠。
封玙棠嘆了口氣,“剛才你也看見了,那么多人想要爭奪我手上的東西,我感激你的好意,但是你在我身邊會非常的危險。”
“剛才不是安然無恙的出來了嗎?”危險她知道,只不過,她也只是想順著她的心去做她想做的事情。
“那是我們運(yùn)氣好。”雖然說能夠離開左時南租的房子的范圍,是因為左時南一通亂來的演技,但是封玙棠真是覺得她們的運(yùn)氣好。那幾個人只不過是一時的被左時南給誆住了而已,下一次,她們未必還有那么好運(yùn)。
“封美女,你說這句話就錯了。”左時南還沒有開口,在一旁的殷悅就有些看不過去了。
見到殷悅插話,似乎有什么話要講,封玙棠不禁把目光投向殷悅。按殷悅話中的意思,那是不贊同她剛才所說的。難道她們能夠安然的離開,不是因為她們的運(yùn)氣好嗎?如果攔住她們的那幾個人動一動腦袋,她們此時還能安然的坐在這里嗎?封玙棠等著殷悅的下文。
“殷悅!”左時南不想殷悅把事情給說出來。
殷悅瞥了左時南一眼,沒有理會左時南,而是看向封玙棠。“封美女,如果你覺得你們能出來是因為你們運(yùn)氣好,那你就錯了。如果沒有我,沒有左左的精心安排,你們能出得來?”殷悅說完,漏出一抹輕蔑的笑。
封玙棠聽完,不禁眉頭一皺,“可以說給我聽聽嗎?”話是對殷悅聽的,但是眼睛去瞄向了左時南。她之所以能夠順利的離開,是因為左時南的安排?她一早起來不見左時南,是因為左時南去給她做安排,所以不在?
“你執(zhí)意要離開,左左知道她留不住你,但是外面守了那么多的人,你要一個人離開,肯定會十分危險,所以她只能想辦法幫助你離開。左左凌晨三點就把我給挖起來,讓我準(zhǔn)備兩個一模一樣的琴盒,再讓我改頭換面先混到她住的附近等待。她早上跟我碰面之后,拿走了一個琴盒,讓我聽她的暗號。你真以為她那么白癡的奔三的人了還那么蹦跶的唱上學(xué)歌?那是她給我的暗號。當(dāng)我聽到她的暗號之后,就知道你們已經(jīng)出門了,而我也開始我的行動,背著準(zhǔn)備好的琴盒故意掩掩藏藏的出現(xiàn)在你們的附近。守著你的人都知道你是一個人,而且身上有傷,肯定不會光明正大的走。雖然你們都背著琴盒,但是左左的一番裝瘋賣傻消了那些人的一些疑慮,再加之我的出現(xiàn),自然......”反過來用的聲東擊西,殷悅從小就知道左時南一肚子的鬼主意,這一次,她們兩個也配合得很好。
殷悅這么一說,封玙棠自然什么都明白了。她從昨天說要走的時候,左時南就不吭聲,她以為左時南是在生她的氣,但是沒有想到左時南是一直在想辦法保護(hù)她離開。如果殷悅不說,她確實不知道左時南做了那么多。她跟左時南一路出來,左時南就一直裝瘋賣傻,瘋瘋癲癲的,但是如今回想起來,卻處處體現(xiàn)出了左時南的智慧。
她跟左時南就那樣背著琴盒大搖大擺的出現(xiàn),自然是會引人注意,但是誰會想到受了傷的她還敢這么大搖大擺的出現(xiàn)呢?那些人對她跟左時南有疑,但是卻不是很大,而且加上左時南的裝傻充愣外加誆人功夫,自然成功破了那些攔路人的疑慮。但是最主要的是左時南對殷悅的安排,讓殷悅吸走敵人的注意力。一邊是光明正大,一邊是躲躲藏藏,按照正常人的心理猜測,躲躲藏藏的那邊肯定不正常,所以殷悅成功的把攔住她們的人給招走了。當(dāng)時她還在奇怪,為什么那些人跑那么快,原來是去追殷悅?cè)チ恕?br/>
只是,讓殷悅假裝她,就不怕殷悅有危險嗎?封玙棠的目光不禁在殷悅的身上掃了一圈。再想想剛才殷悅對她的舉動,看著就是沒有什么事情。這一下,封玙棠才放下心來。
“抱歉,這一些,我都不知道。謝謝你!”左時南所做的一切,她以為是左時南臨時想出來的,沒有想到,確實經(jīng)過一番的布置安排的。封玙棠感激的看向左時南,但是卻還是不想左時南繼續(xù)為她犯險。
“對了,還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稱呼?”封玙棠這會兒才想起來,她還不知道這個為她冒險的女人是叫什么,不禁有些慚愧。
“殷悅,殷勤的殷,喜悅的悅。左左的發(fā)小。”殷悅也不在意,簡單的做了一番自我介紹。這不怪封玙棠,她一出現(xiàn)就沒有多跟封玙棠講話,還打鬧了一番讓封玙棠傷口復(fù)發(fā),都沒有機(jī)會跟封玙棠做介紹。
“封玙棠,開封的封,王與玙,海棠的棠。”封玙棠自然也要介紹自己。兩個人算是正式認(rèn)識了。殷悅是左時南的發(fā)小,難怪關(guān)系那么好,凌晨被左時南挖起來做那么危險的事情,卻沒有怨。
殷悅給了封玙棠一個笑容,“我知道你的名字,左左告訴過我。對了,你們接下來有什么打算?”玩笑歸玩笑,正經(jīng)的時候,殷悅很認(rèn)真。
左時南看向封玙棠,封玙棠要離開,她就幫助封玙棠離開,但是她卻不知道封玙棠離開之后要去哪里?所以此時殷悅問起來,她還真只能看封玙棠的意見。反正她已經(jīng)決定了要幫助封玙棠,封玙棠到哪里,她就跟著到哪里。
“這個......”封玙棠欲言又止,她有些不想說,她不想左時南知道她的行蹤,看左時南的樣子,就知道還是要幫她。
殷悅往后背一靠,看向封玙棠,“你就算不告訴她,你也擺脫不了她,她決心要做的事情,沒有人能改變的了。而且,你現(xiàn)在孤身一人,如果有我們的幫助,你將會減少很多的困難。別的我不敢說,但是在N市,我們殷家還是能說得上話的。”
“N市殷家?你是殷家的人?”封玙棠詫異的看著殷悅,沒有想到殷悅竟然是殷家的人。看左時南的樣子,怎么看都是一個簡簡單單的剛畢業(yè)出來一個人在外打工的小老百姓,怎么會跟殷家的人是發(fā)小?
左時南給殷悅翻了一個白眼,“她是殷家的大小姐。”
聞言,封玙棠不禁多看了左時南幾眼,殷悅的身份她不去探究,但是,左時南是什么人?這一個問題又在封玙棠的心里盤旋。
“你只要知道,我不會害你就成了。你是我的病人。”左時南知道封玙棠眼中的意思,但是她還是要強(qiáng)調(diào)一點。她對封玙棠,只是因為那一抹最初的心疼,才起了保護(hù)之念。封玙棠此時卻是需要她的保護(hù)。
“切,喜歡人家就說嘛,還病人什么呀!我跟你說呀,封美女,我們家左左呀,就一個別扭的性子。我看她就是喜歡你......啊!左時南,你個混蛋,淑女,你知不知道女人需要淑女一點,啊......”殷悅話還沒有說完,就迎面飛來一只鞋。
艾瑪,殷悅趕緊躲開。我擦,左時南竟然脫鞋子扔她!一點都不注意形象!真不知道這是什么貨!她堂堂的殷家大小姐,怎么會跟這種人是發(fā)小?
封玙棠看著面前那兩個你追我趕丟鞋子丟東西的兩個人,不禁扶額......明明剛才還一個個那么正經(jīng),此時卻......只是,左時南為什么要幫她?難道真的如殷悅所說的那樣,左時南喜歡她?這個理由是不是太扯了?她寧愿相信左時南是沖著千獄和修羅琴譜來的。封玙棠靜心調(diào)息,不理會那兩個打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