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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讓你節(jié)制一點, 院子里的植物都被你弄枯萎了。..co
“不是吧。”滿晴一驚, “你跟我說不能可著一株植物吸收之后,我就很注意了, 每株植物我都只吸了一次原木之力。”
“一株只吸收了一次?”炎啟挑眉。
“對啊。”
“我讓你不要可著一株植物吸收,意思是讓你從大片植物里吸收原木之力,而不是讓你一株植物吸一次。植物的形態(tài),大小,甚至生長環(huán)境不一樣,他們所蘊含的原木之力也不一樣。灌木叢, 大樹這種體積較大的植物可以讓你多吸收幾次,但是盆栽花草這些小型植物, 哪里扛得住你吸?”炎啟一早起來,看見滿院子一半的花草都蔫了,也是嚇了一跳,搞不清這丫頭昨天晚上到底都干嘛了。
滿晴一愣,推開椅子就往院子里走。大概過了一分鐘,滿晴再次回到客廳,帶著滿臉的愧疚,蔫了吧唧的樣子幾乎和院子里枯萎的花草一個模樣。
炎啟見她這幅樣子,沒來由的又覺得有些好笑。
“真枯萎了啊。”滿晴可憐兮兮的看著炎啟。
“是啊, 你下手可夠狠的啊。”
“我……我不知道會這樣啊, 我理解錯你話里的意思了。”滿晴心虛的撓了撓臉頰, “有沒有辦法補救啊。”
“補救?”炎啟看向滿晴, 補救的方法不是沒有, 只是他不確定滿晴能不能做到。
滿晴的領(lǐng)悟力很高,學(xué)習(xí)能力更是超過了炎啟的預(yù)期,如今看來她的親和力也超出了常人。
之前說過,魂師的魂力來源于自然萬物,但若是不知節(jié)制的吸收,自然萬物豈不是都會被魂師破壞,所以魂師在吸收自然萬物的力量時,并不能一次性就損壞自然萬物的根本。而每一次能夠從自然物中吸收的能量多少的能力,則被稱之為親和力。親和力越高的魂師,每一次能夠從自然界獲取的能量就會越多。
如果滿晴真的是每一株植物只吸收了一次原木之力,那么照如今花草枯萎的程度,滿晴的親和力是相當(dāng)高的。而親和力越高的魂師,吸收魂力就會越輕松,力量就會越強大。
但奇怪的是,如此高的親和力,更是弄枯萎了半個院子的花草,但滿晴身上居然依然不見一絲魂力波動。甚至,炎啟都沒能在滿晴身上找到儲存魂力的魂核。
“到底有沒有辦法啊?”滿晴見炎啟一直不說話,忍不住又問了一遍。
“有。”炎啟點頭,他最終還是決定讓滿晴嘗試一下。魂力是來源于自然萬物的,所以每一個魂師都應(yīng)該愛惜自然萬物,這是每一個魂師從啟蒙時就被刻在骨子里的東西。
“什么辦法?”滿晴眼睛一亮。
“把原木之力還回去就行了。”
“還回去?怎么還?”滿晴納悶。
“昨天我和你說過,凈魂師擅長治愈和凈化。”炎啟站起來走到窗邊,看著滿院子的花草說道,“治愈和凈化這兩種力量,都是由凈魂師的魂力轉(zhuǎn)化而來。這也是凈魂師和戰(zhàn)魂師最本質(zhì)的區(qū)別。戰(zhàn)魂師只能把魂力單項轉(zhuǎn)化,用于強化自身,對外戰(zhàn)斗。而凈魂師卻可以把自身的魂力作用于外物。用于凈化魔力,治愈傷痛,以及還歸自然。”
“我懂你的意思了,你是說讓我把吸收的原木之力轉(zhuǎn)化為的魂力,然后再還給這些花草。但是……”滿晴茫然道,“我的魂力在哪里?”
滿晴的魂力在哪里?這也是炎啟疑惑的問題,只可惜他也沒有答案。
“你自己吸收的魂力,你自己都不知道,我上哪知道去。反正辦法我告訴你了,能不能救回來,就看你自己了。可憐的花草啊。”炎啟忍不住又惋惜了一聲,然后就不再管了,轉(zhuǎn)回客廳繼續(xù)看電視去了。
“你不是挺厲害的,你怎么會不知道。”滿晴著急道。
“我是挺厲害的,但是我再厲害也不是凈魂師。”炎啟攤了攤手說道,“把魂力還給自然,這是凈魂師的本能,我一個戰(zhàn)魂師怎么可能會知道,能教你這些都得虧了我博學(xué)多才。”
還博學(xué)多才,自己給自己貼金,不要臉。既然炎啟靠不住,那就只能靠自己了。把原木之力還回去?把自身的魂力還給花草,但是我身上沒有魂力啊,該怎么還?滿晴不住的思索著,大腦高速的運轉(zhuǎn),她腦子里對于魂力的所有知識儲備都來源于炎啟,所以她忍不住把炎啟說過的話在腦子里統(tǒng)統(tǒng)又過了一遍。
“魂師的力量來源于自然萬物,只要你感受的到,你就能從他們身上獲得力量。”
“魂師主治愈,凈化,可以把能量還給自然。”
“把魂力還給自然,是凈魂師的本能。”
“本能?魂力?本能就表示不用學(xué)就會,魂力?我身上雖然沒有魂力,但是我可以借啊!”滿晴的目光牢牢的盯在了院墻外,那沿著河堤兩岸種著的一排楊柳上。
有了辦法,滿晴興奮的轉(zhuǎn)過身,拔腿就往二樓跑,一邊跑還一邊喊道:“炎啟,我有辦法了。”
正拿著遙控器換臺的炎啟詫異的轉(zhuǎn)頭,這么快就有辦法了?炎啟好奇的起身來到院子里,仰頭看著站在二樓陽臺上的滿晴,想看看她到底打算怎么做。
“你知道你的魂力去哪兒了?”炎啟問道。
“不知道,不過我可以借啊。”滿晴得意道,雖然她不能像炎啟那樣把吸收的魂力儲存在身上,但是她覺得從萬物中吸收魂力并不是很難。
“借?”炎啟滿臉的疑惑。
滿晴沒有讓他疑惑太久,她站在二樓的陽臺上,望著對面郁郁蔥蔥的沿河楊柳,緩緩的閉上了眼睛,開始感受對面每一條枝葉的浮動。
楊柳啊,請借我一點原木之力。
“沙沙沙……”滿晴仿佛聽見了楊柳的回應(yīng),隨即一大片清涼舒適的氣流從河對岸蜂擁而來,匯聚在滿晴張開的右手上。
這是要……現(xiàn)借現(xiàn)用,炎啟驚訝的瞪大了眼睛。
果然,不一會兒,接連兩朵青色的火焰一前一后出現(xiàn)在滿晴的左右手上,右手的青色火焰吸收著對岸楊樹的原木之力,而左手的青色火焰則轉(zhuǎn)換成了怡人的原木之氣,大片大片的從空中灑落,覆蓋了整個院子。
原木之力落在了每一片花草樹木上,也落在了炎啟的身上。炎啟能夠清晰的感覺到自己體內(nèi)受損的經(jīng)脈再一次瘋狂的吮吸起來。它在用實際行動告訴炎啟,它喜歡這片原木之力。經(jīng)過凈魂師釋放出的原木之力,和他自己從自然中吸收的原木之力是有著本質(zhì)區(qū)別的。這是帶有凈化和治愈力量的原木之力,它的修復(fù)力是炎啟自身的千百倍。
炎啟舒服極了,舒服的忍不住閉上了眼睛,忍不住就要呻吟出聲。
“花開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隨著滿晴欣喜的一聲呼喊,灑落了滿院的原木之氣也隨著消失不見,炎啟睜開眼睛,一眼就掃見了滿院子生機勃勃的花草,哪里還有半分剛才枯萎?dāng)牡哪印?br/>
“炎啟,我做到了。”
炎啟抬頭,望著二樓陽臺上欣喜不已的女孩,舉起手,第一次,毫不吝惜的豎起了夸贊的大拇指。也許滿晴她自己不知道,她這一手,到底有多了不起,并不是每一個凈魂師都可以像她這樣。
“yes!”滿晴開心的朝炎啟比了一個剪刀手,笑容比背后的天空還要晴朗。
炎啟有一瞬間的恍惚,都說,凈魂師的笑容本身就是一種治愈的力量,在靈魔界,他見過很多凈魂師,但是治愈的笑容,卻還是第一次見到。
“我好像掌握到一點技巧了,我要去對面公園練習(xí)一下。”怕在殃及院子里的花草,滿晴絕對去對面的公園里練習(xí)。
炎啟沒有阻止,看著興奮的女孩急急忙忙的出了門,只是笑了笑就又回去繼續(xù)看電視劇了。他喜歡地球的電視劇,除了愛情和金錢,就再沒別的煩惱了,真是和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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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是周末,所以公園里人還挺多的,大多是父母帶著孩子來公園野餐,假裝一下去了郊區(qū)野營。
滿晴背了一個瑜伽毯,找了一個人少的角落,瑜伽毯往地上一鋪,就開始練習(xí)魂力。剛才在別墅里借用魂力恢復(fù)花草的生命力時,因為魂力在體內(nèi)一進(jìn)一出,長時間的不斷流轉(zhuǎn),她有了一個發(fā)現(xiàn)。那就是魂力一進(jìn)一出見每次總要經(jīng)過同一個地方,而且每次經(jīng)過那里魂力就要流失一部分。
滿晴猜測那里應(yīng)該就是她身體儲存魂力的地方,也就是炎啟所說的魂核。為了確定這一點,滿晴開始不斷的重復(fù)剛才的舉動,一邊吸收原木之力,一邊轉(zhuǎn)化為帶有治愈氣息的魂力還給自然,漸漸的,整個公園里的氣息都變的無比舒緩起來。
“媽媽,好舒服啊。”這是一個在玩啥的小孩。
“果然還是應(yīng)該多來公園呼吸呼吸新鮮空氣,頭痛都好了不少呢。”這是一個長期加班的白領(lǐng)。
“老李啊,鍛煉果然還是有用的,我這關(guān)節(jié)炎啊感覺都好了不少呢。”這是一個遲暮的老者和儀器鍛煉的朋友說著的話。
……
而對于公園里的變化,滿晴卻絲毫不覺,她正在努力的感受著體內(nèi)的魂核,隨著每一次魂力的流動,魂核的樣子就要越清晰一分,甚至隱隱還發(fā)著光。
“轟!”
晴空一聲悶雷,眾人抬頭望天,天空依舊很晴朗,看起來不像是有雨的樣子啊。眾人都沒當(dāng)回事,繼續(xù)和身邊的家人朋友聊著天。
而隔著一道河的別墅區(qū)內(nèi),炎啟卻在雷聲響起前就從屋內(nèi)走了出來,他抬頭看向天空,眉頭蹙的死緊。
這是c級魔物的氣息,d級以上魔物是不可能撕裂空間壁壘來到地球的。
大片大片看不見的魔氣從空中傾瀉而下,直直的撲向滿晴所在的公園,頃刻間就沖淡了她營造出來的治愈之力。而所有被魔氣覆蓋的普通人,在同一時間都感受到了胸悶氣短,他們都覺得自己是那么的不舒服,仿佛下一刻就要心臟停跳,猝死在地。
一心沉浸在修煉中的滿晴也終于察覺出不對,她睜開眼,入目的卻不是鋪天蓋地的魔氣,而是一只丑露無比的魔物正從空中朝她撲來。
“啊!”
“咻!”
滿晴的慘叫還沒完出口,一只利箭忽的從側(cè)面飛出,精準(zhǔn)無比的射中了魔物的身體,余力未消,利箭帶著魔物的身體一起釘在了路旁的一顆楊樹上,魔物的尾巴還在空中蕩了蕩。
滿晴條件反射的轉(zhuǎn)過頭,就見一河之隔的湖濱別墅二樓陽臺上,炎啟抬手彎弓,直直的指向這邊。
“回來!”滿晴聽到了炎啟的聲音,異常的認(rèn)真。
滿晴不知道炎啟的這一聲輕笑是笑的藍(lán)眼魔兔可愛蠢萌的動作,還是笑的自己此時傻里吧唧的表情。沒錯,即使她看不見,也知道自己此時的表情一定很傻,因為她已經(jīng)嚇傻了。
“不過可惜……”炎啟摸了摸兔子耳朵接著又說道,“你的資質(zhì)太差,跟你契約吃虧的會是我。”
“我資質(zhì)很差嗎?”滿晴暗搓搓的松了一口氣,資質(zhì)差好啊,這契約一聽就不是什么好東西,真是逃過一劫啊。
“大多數(shù)的魂師都是在五歲的時候覺醒的,你都這么大了才開始覺醒,你覺得你自己資質(zhì)怎么樣?”炎啟問道。
“呃……聽你這么一分析,我這要是放你們靈魔界就是一廢材唄。”
“你自我定位還挺準(zhǔn)。”炎啟欣慰的點頭。
“……”不毒舌你能死啊,滿晴忍著氣又問道,“那既然我不能和你契約,那你想讓我怎么報答你的救命之恩。”
“既然你誠心誠意的要報答我,那我也不好拒絕。”
你會拒絕才有鬼呢,滿晴忍不住吐槽。
“這樣吧,你就負(fù)責(zé)照顧我在地球的生活好了,直到我回到靈魔界就可以了。”炎啟說道。
“那你什么時候回去?”
“這個啊,正在想辦法。”炎啟不緊不慢的說道。
“不是吧,那你要是一直想不到回去的辦法,我豈不是要照顧你一輩子?”滿晴只要一想到這個可能性整個人都不淡定了。
一輩子?
炎啟忽然有些喜歡起眼前這個什么都不懂的小白凈魂師了,要知道,在靈魔界,所有戰(zhàn)魂師的期望不過是有一個凈魂師會對他說上這樣一句話罷了。
我會成為你的凈魂師,守護(hù)你,直至死亡。這是契約的誓言,是共生死的決心。
但可惜啊,眼前這個傻乎乎的凈魂師根本不是這個意思,只是炎啟依然被她逗樂了:“不會那么久的,最多半年,我肯定會回去。”
“半年?”滿晴算了算時間,半年也就六個月,時間并不是很長,“那行,說好了,我負(fù)責(zé)照顧你在地球的生活,也可以幫你一起想辦法回到靈魔界,以半年為期。”
“還得白紙黑字寫下來。”炎啟自覺補充。
“沒錯。”剛才拿來的紙已經(jīng)被撕掉了,滿晴麻溜的從地毯上站了起來打算再去拿一張,“你等一下,我再去拿張紙。”
炎啟失笑的搖了搖頭,把茶幾上撕扯過的紙張團(tuán)吧團(tuán)吧扔進(jìn)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不一會兒,滿晴拿著一個做工精致的牛皮筆記本跑了下來。解開繩套,翻開筆記本,滿晴殷勤的把筆記本推到了炎啟面前:“寫在這就行。”
炎啟沒有說話,非常痛快的拿筆寫下了保證,最后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滿晴把保證內(nèi)容來回看了三遍,再確定內(nèi)容完整絕對沒有后顧之憂后心情大好,甚至還點評了一下炎啟的字跡:“你字寫的不錯啊,還是繁體字,靈魔界的人也學(xué)漢字啊?”
“靈魔界和地球本就是想通的,很多東西都很類似,別說漢字,會英語的也大有人在啊。”炎啟回道。
“真的嗎?那靈魔界和地球有什么區(qū)別?”滿晴好奇道。
“除了魔物比地球多了一點之外,其他的也沒有什么太大的區(qū)別。”炎啟說著,忽然微微一笑熱情無比的邀請道,“要不要過去旅個游什么的?”
“不……不用了,我這地球還沒有旅游完呢,暫時沒有興趣去別的什么地方。”滿晴連忙擺手。
炎啟沒有再堅持,其實他也就是逗逗對方,以滿晴這樣的魂力,到了靈魔界如果沒有人保護(hù),幾乎活不過三天。
“不過,你們靈魔界的人都像你這樣嗎?”滿晴把筆記本重新綁好,小心的放進(jìn)自己隨身的背包里,“呃……幫助了人,就一定要得到回報,連小孩子也一樣?”
滿晴對于炎啟朝小易要回報這件事情,印象實在是太過深刻了。她不是道德綁架,要別人施恩不圖回報,相反,她覺得如果你得到幫助了給予別人回饋是一件很正確的事情。但是作為一個大人跑去和一個八歲的孩子談回報什么的,實在還是有些毀三觀,反正她做不出來。
“你似乎對于我的做法很有意見?”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就當(dāng)我沒說。”滿晴問完就后悔了,其實不管炎啟是一個什么樣的人,只要人家沒有殺人放火,傷天害理,那么對方如何為人處事跟她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
炎啟也沒有繼續(xù)糾結(jié)這個話題,而是看了一眼依舊在歡快的吃著蘋果的藍(lán)眼魔兔說道:“有時間想這些有的沒的,還不如早點把兔子養(yǎng)白。當(dāng)初跟那小鬼要承諾的時候,我可是連你一起算進(jìn)去了的。”
意思很明顯,報酬你也拿了一份,早點干活。
滿晴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但還是耐著性子問道:“雖然你說我是個凈魂師,可以把這只灰兔子養(yǎng)白,但到底要怎么做?一直帶在身邊就行?”
“用祈愿之力。”炎啟說道。
“祈愿之力?”滿晴想起剛才自己把999皮炎平變成999止血膏的場景,瞬間領(lǐng)悟過來,“你是說只要我一直想讓它變白,它就能變白?”
“沒錯,不過多長時間才能變白,就要取決于你的魂力以及祈愿之力的等級。”不是炎啟打擊滿晴,但是以滿晴此時的實力,這估計會是一個比較漫長的過程,“你資質(zhì)差,自己就勤快點,人家老的老小的小住在那種地方,你忍心嗎?”
“我……你……”滿晴那個氣啊。占便宜的是你,出力的是我,你居然還好意思數(shù)落我。滿晴真是恨不得沖過去用墻上掛著的弓箭給這人來一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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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幾天,除了洗澡和上廁所滿晴幾乎程都帶著藍(lán)眼魔兔,一天二十四小時不間斷的進(jìn)行著藍(lán)眼魔兔的美白計劃,并且每天給予語言鼓勵。
第一天:“小藍(lán)啊,你變白吧,你白了嗎?你白了,你肯定白了。”
第二天:“小藍(lán)啊,你比昨天白了吧,我看你皮毛好像亮了一些呢。”
第三天:“小藍(lán)啊,你看看你媳婦,你看小紅那毛多白啊,多漂亮啊,你再不努力一些,它就不要你了哦。”
第四天:“很好,你已經(jīng)又白了一個色度了,我依稀看見了你往日帥氣的雪白身影。”
第五天,滿晴把已經(jīng)變的很白的藍(lán)眼魔兔放在了書桌上,而旁邊則放了一個兔毛帽子,一雙眼睛在兔子和帽子間來回移動,自言自語道:“怎么感覺似乎還是帽子頂上的這團(tuán)毛要白一些,小藍(lán)白到這個程度可以了嗎?還是說還要再養(yǎng)一養(yǎng)?小藍(lán)啊,你別光吃葡萄了,你以前的皮毛有多白?現(xiàn)在這樣可以嗎?”
滿晴花了五天的時間,把藍(lán)眼魔兔一身的灰毛一點一點給養(yǎng)白了,但是她不確定現(xiàn)在的這個白度是不是達(dá)到了正常兔子的水準(zhǔn),于是出去買了個兔毛帽子回來做對比。
“可以你就點個頭,很白了吧,應(yīng)該可以了吧?”
就在滿晴跟個神經(jīng)病一樣糾結(jié)著毛團(tuán)和小藍(lán)哪個更白的時候,李彤端著個洗臉盆從洗衣房走了回來,她頗為擔(dān)心看著這幾天一直神神道道的室友,語氣中滿是擔(dān)憂:“滿滿,你最近怎么了?怎么忽然這么在乎起美白來了。你以前練習(xí)射箭的時候,大太陽底下一曬就是幾個小時,也沒見你怎么在乎啊。”
“呃……”滿晴沒想到自己自言自語會被李彤撞見,一時尷尬不已。
“而且,雖然說吃水果可以美白,但是吃的多了也容易壞肚子的。”今天有個暗戀李彤的男生知道李彤喜歡吃葡萄,于是一大早巴巴的送了一箱來。結(jié)果李彤一個還沒吃的,葡萄就一個都沒了。
“……”滿晴看了一眼依舊在歡快的啃著葡萄的白兔子,只能無奈背鍋。
“滿滿,你最近……是不是談戀愛了?”除了戀愛,李彤實在想不出來還有什么事情會讓一個人忽然變的這么愛美起來。
“咳咳……怎么可能,我剛才就是……就是在比較這團(tuán)白毛和小白兔哪個更白而已?”
“哈??”李彤愣了愣。
神經(jīng)病啊,誰特么無聊的會關(guān)注這種問題,滿晴淚流滿面,堅強補救道:“那個,這個,這個是兔毛,我今天剛買的帽子,商家說是純兔毛的,但是我覺得兔子毛應(yīng)該沒這個白,所以懷疑商家是不是在騙我。”
李彤哦了一聲,看了一眼滿晴手里抓著的帽子說道:“一般兔毛收集回來之后還會經(jīng)過再加工,可能他們用了什么技術(shù),讓兔毛變的更白了吧。”
“果然加工。”滿晴當(dāng)即憤憤的一拍桌,用帽子裹著藍(lán)眼魔兔站起來說道,“彤彤你是不知道,商家信誓旦旦的跟我說這是沒經(jīng)過加工的純天然兔毛,居然騙我,我這就去問問。”
說完也不等李彤反應(yīng),滿晴氣呼呼的就沖出了宿舍。
“誒,誒!”李彤追到門口沒追到人,頓時無語,“干嘛這么著急,就不能明天再去問嗎?”
“滿滿這大晚上的干嘛去啊?”兼職回來的小亞奇怪的問道。
“說是去換帽子。”李彤說道。
“帽子?”小亞疑惑了一下沒有深究,進(jìn)門一邊脫衣服一邊問道,“對了,最近滿滿是不是沒怎么去弓箭社了。”
“好像是。”
“怪不得弓箭社的社長最近苦著個臉。”
“聽說他們快比賽了,滿滿不去,他們就少了個免費教練,當(dāng)然要苦著個臉了。”
滿晴曾經(jīng)是一個很有天賦的射箭運動員,只不過后來因為某些原因被省隊開除了。去年奧運會的時候,兩人還為滿晴可惜過,如果高中的時候沒有那段叛逆的日子,也許此時站在國際賽場上的會是她。
而滿晴的回答是,如果她站在了賽場上,可能就遇不見她們了。雖然是玩笑的說辭,但兩人聽了還是有些感動。
“鍋貼和豆腐腦。”炎啟一邊把袋子里的鍋貼拿出來,一邊回答道。
“是不是小區(qū)后門李師傅家的?他們家的鍋貼最香了。”滿晴聞著香味說道,“我去洗個手。”
“順便拿個碟子……”炎啟說著,眼神不經(jīng)意的掃過滿晴的后背,隨即目光一凜,那個黑色的印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