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曉柔微微蹙眉,其實他不用這么緊張的,上流社會中多少都有些見不得人的癖好,葉曉柔雖然驚訝,到還不至于被嚇到,只是李醇孝在擔(dān)心什么?讓葉曉柔有些疑惑。
一天的集訓(xùn),晚飯又因為要配合禮服根本沒吃,宴會上又是一番斗智斗勇,終于坐到車上的時候,葉曉柔已經(jīng)昏昏欲睡了,好不容易撐到李宅,房門一關(guān),葉曉柔就把自己丟進(jìn)了大床。
“唔”葉曉柔長長的出了口氣,感嘆道:“豪門生活果然不適合我?!?br/>
跟著她進(jìn)來,看見這樣她這樣一番模樣的李醇孝,微微搖頭,嘴角上揚(yáng),這幅模樣,終于明白為什么總覺得葉曉柔是特別的了。
相信這種隨意放縱的樣子,在那些淑女身上是看不到的,她們總是端著的,不論在什么時候,看到她們總會覺得特別的累。
李醇孝短暫的失神,在看向床上的葉曉柔的時候,更是不由的失笑,她居然已經(jīng)閉上了眼睛。
“去洗澡?!崩畲夹o奈的拍了怕葉曉柔,提醒著她。
“動不了了,快死了”回答他的是葉曉柔喃喃的鼻音。
趴到床上的那一刻,葉曉柔有感而發(fā),全天下最舒服的地方,就是這張大床了,她現(xiàn)在就無比的熱愛著它。
迷迷糊糊間,她聽到了李醇孝的聲音,可是她早已經(jīng)睡神上身,連一個手指頭就不想動了。
睡夢中,隱隱覺得自己的衣服被人脫去,葉曉柔努力的睜開眼睛,看將李醇孝的俊臉在眼前飄蕩,既然是他,脫就脫了吧,反正他也沒少脫她的衣服。
“我是誰?”李醇孝的聲音突然在葉曉柔的耳邊響起。
葉曉柔蹙眉,難道他也跟自己一樣睡神襲腦?
但還是強(qiáng)忍著睡意回答,“李醇孝?!?br/>
感覺他脫衣服的手頓了一下,又繼續(xù)了剛才的動作,而葉曉柔卻已經(jīng)沉沉的睡去了。
李醇孝輕輕的將葉曉柔裹進(jìn)被子里,看著床上睡的坦然的葉曉柔,李醇孝有些懊惱自己剛才的問題。
看到她毫不反抗的讓自己脫衣服,李醇孝的心里就是舒服,她是不是一旦犯困,就完全不顧自己的安全了?
心中閃過這種想法,腦子幾乎沒有阻攔的,他就問出了那個問題,得到葉曉柔的回答之后,李醇孝卻又懊惱自己了,想他李醇孝冰山王子這么多年,怎么偏偏被她擄了凡心,居然還會操心這種事。
床上的人似乎不滿意李醇孝定定的站在床邊,翻了個身嘟囔了一句什么,拉回了李醇孝的心神。
李醇孝看了一眼床上睡的正香的葉曉柔,無奈中帶著愛戀,輕輕落下一吻,關(guān)掉了床頭燈,在黑暗中摸進(jìn)了浴室。
一覺睡到天亮的葉曉柔,起床之后依舊在感慨豪門不易,因為她的腿真的很疼,才穿了一天的高跟鞋,她就這樣了,真不敢想象那些豪門太太淑女們,每天都要在這種酷刑下生活。
沖了澡,換了衣服,葉曉柔打著哈欠下樓,原本以為可以見到李醇孝,卻沒想到餐廳里只有老祖母和另外一位年輕的女孩。
看見葉曉柔下樓,老祖母放下了手中的筷子,視線落在了葉曉柔的身上。
葉曉柔局促,難不成老祖母是在責(zé)怪自己起晚了?
“老祖母早?!比~曉柔尷尬的低下了頭,站在樓梯口,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你就是醇孝表哥帶回來的女人?哼,起的真夠早的。”坐在老祖母身邊的女孩白了一眼葉曉柔,撇嘴說道。
葉曉柔微微蹙眉,心中暗自責(zé)怪李醇孝,明知道他家規(guī)矩多,早上也知道叫自己起來。
“雅致,注意你的態(tài)度,你日后代表的是我們李家的顏面?!崩献婺傅目曜印芭尽钡囊宦暸脑诹瞬妥郎?。
葉曉柔微微抬頭,這話是對著那女孩說的,但是葉曉柔卻聽出了老祖母的意思。
“過來坐吧,醇孝說你們昨天回來的很晚,起晚了也是有情可原的?!崩献婺冈俅伍_口,這次是對葉曉柔說的,雖然聽起來很是和藹,但是她語氣冰冷,讓人一聽就聽出了她的言不由衷。
老祖母已經(jīng)說話了,葉曉柔想走已經(jīng)是不可能的,只能訕訕的在餐桌前坐了下來。
“祖母,反正她在家也沒事,不如跟我出去逛逛唄?!毖胖聮吡艘谎廴~曉柔,突然嘴角揚(yáng)起笑意,開口道。
她的話音一落,葉曉柔的眉頭就皺了起來,看到她眼中的笑意,葉曉柔可不會單純的以為她是出于善意才會想到帶自己出門轉(zhuǎn)轉(zhuǎn)。
老祖母頭沒有抬,但卻稍稍停頓了片刻,“好吧,去吧,李家的人總是要見見世面的?!?br/>
葉曉柔偷偷的瞟了一眼對面坐著的雅致,又看了看了老祖母,心中閃過一絲鄙夷。
什么帶她去逛逛,什么見見世面,那都是浮云,重點(diǎn)還是想給她一點(diǎn)難堪,可是葉曉柔是誰?怎么說也是一個寫手,沒吃過豬肉,還能沒見過豬走路?她們的套路,對葉曉柔來說根本就沒用。
早餐過后,葉曉柔跟著雅致出現(xiàn)在了高爾夫球場,介于她對這些淑女的認(rèn)識,葉曉柔選擇了很保守的裝扮,白色上衣搭配牛仔褲,腳上一雙白色球鞋,會選這一身,主要還是葉曉柔被高跟鞋弄怕了,再說這一身雖然看起來學(xué)生氣了點(diǎn),但也算是動靜適宜。
當(dāng)葉曉柔這一身裝扮出現(xiàn)在一群淑女當(dāng)中時,卻惹得她們?nèi)嫉皖^淺笑,一副準(zhǔn)備看好戲的樣子。
葉曉柔看了一眼自己的穿著,又將視線投向?qū)γ妗?br/>
她們也太夸張了吧,都說了是打高爾夫球,可各個都是洋裝短裙,腳上雖然都選擇的平底鞋,但也是裝飾物十足,一看就不是來運(yùn)動的。
再看看已經(jīng)在球場里運(yùn)動一票男士,葉曉柔不由的滿臉黑線,她們的意圖似乎太明顯了吧。
看了一眼葉曉柔,雅致轉(zhuǎn)頭對同行的幾位女士說著什么,嘰里咕嚕全是法語,葉曉柔第二次滿臉黑線,這才是雅致邀請自己的真正目的吧。
她明知道自己不善法語,卻故意帶自己到這種地方來,是擺明了準(zhǔn)備看自己的笑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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