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捂住胸口,就這么莫名其妙成為了這棟土豪別墅家的少夫人了,2600萬就是我的了,幸福來得太突然了!
“不,等等?!蔽抑钢磉叺娜藛柟芗?,“你剛剛管這玩意兒叫什么?”
管家抬起頭,我對任墨的稱呼似乎驚到他了,他消化了好一會兒才在任墨漸漸黑下去的臉中,憋著笑又回答了一遍:“你是少夫人,他當然是少爺啦?!?br/>
我捂住胸口,他就這么莫名其妙成為這棟土豪別墅的少爺了,而我特么居然和這家伙扯上了關系,打擊來得太突然了!
“少爺你回來啦?”
“嗯?!比文Y貌的頷首,“王媽,好久不見啊。”
“是要回來住幾天嗎?”
“不住,就在這兒吃兩頓飯?!?br/>
“哦,那我去準備……”王媽這才注意到了一直站在任墨身邊的我,“這位是?”
“少夫人?!惫芗一卮鸬溃Z氣中竟有一絲興奮。
“哦……”王媽語氣中有一種恍然大悟,隨后她也興奮的握住了我的手,“原來你就是顏蘇啊,上次老爺回來說少爺找了個姑娘我還不信呢,我說怎么會有人那么不開眼會看上我們家少爺!”
是啊,我怎么那么不開眼呢!
“王媽……”任墨頗有些無奈的喚了一聲。
“哦對對對?!蓖鯆尣缓靡馑嫉男π?,“我這是高興壞了,都開始說胡話了?!?br/>
我們坐下后,王媽幫任墨拿來了一杯白開水,然后又問我喜歡喝什么。
我笑笑說道:“我無所謂,隨便來點什么都行,只要能喝?!?br/>
原以為王媽會隨便幫我端來一杯白開水的,沒想到她給我端來了七八個杯子,每個杯子里裝的是不同的飲料,什么可樂雪碧椰奶橙汁。
我莫名想到了那句廣告詞:只有你想不到,沒有你找不到。
“我也不知道你喜歡喝什么,既然是隨便的話我就都給你準備了一份,你隨意挑,喜歡喝什么就喝什么。”王媽笑嘻嘻的對我說著,這樣幫我準備要喝的東西也是……略萌。
王媽轉身去忙別的事情了,我挪到任墨身邊,用胳膊肘懟了他一下:“這兒真是你家?你充電話費送的吧?”
任墨勾起唇角:“你也充充看不就知道了?”
我呵呵干笑了兩聲又挪回原來的位置:“還是算了吧,我沒你那么好的福氣?!?br/>
“丫頭啊,你來啦?!比卫蠣斪幼呗芬矝]個聲音,就這么突然出現(xiàn)在我的身后著實是嚇了我一跳。最主要老爺子說話底氣特別足,很有力量,這一嗓子下來……我覺得我被嚇到是正常的。
“爺爺?!比文蚶蠣斪哟蛄寺曊泻羧缓笊蠘?,似乎是回他自己的房間了。把我一個人丟給了熱情好客的老爺子。
我傻愣愣的叫了聲爺爺之后就不知道該說什么了,就等著爺爺發(fā)話。
“丫頭,喜不喜歡下棋?”
“……五子棋算嗎?”
老爺子愣了愣,然后點頭笑道:“當然算啊,老王,幫我去樓上書房把我的圍棋拿來,我和這丫頭下五子棋?!?br/>
“是,老爺。”管家應下,然后就轉身上樓梯了。
我猜爺爺應該是圍棋愛好者,讓一個圍棋愛好者用圍棋棋盤和圍棋棋子陪著我下五子棋還真是有點為難他了……
所以棋盤和棋子放在我面前的時候,我還是改變主意了:“要不,還是下圍棋吧,反正圍棋我也會一點?!?br/>
“沒問題,聽你的。”
“……我圍棋下得并不是很好,爺爺不要嫌棄我啊……”
“沒事,我也下得不好?!?br/>
逗我?
連續(xù)第三局,我險勝任老爺子半個目的時候,老爺子笑開了:“你圍棋下得還是挺不錯的嘛?!?br/>
我謙虛的擺擺手:“沒有……還是爺爺技高一籌?!?br/>
他你分明是在讓著我的,有很多破綻我自己都看出來了,他不可能看不出來。我甚至感覺每一局剛開盤不久他就掌控了整盤棋子的走向,我勝幾個目其實是在他的掌控之下的。
圍棋能下到這種地步,我除了佩服還是只有佩服……誰讓我只是只菜鳥呢。
“丫頭,你還會下什么棋?”
“象棋?!?br/>
老爺子笑了笑:“其實啊,我們這種上了年紀的還是喜歡下象棋,圍棋太麻煩,最后還要數(shù)我輸了幾目,眼睛都數(shù)花了,怎么樣?有沒有興趣來殺一盤象棋?”
你都這么說了,我怎么可能沒興趣?
于是……在圍棋方面被虐了之后,老爺子又繼續(xù)在象棋方面虐我,次次都是險勝,我的心也是很累……
“顏蘇你能不能走點腦子?這一步你走炮不是讓開了道讓他來將你的軍嗎?”任墨不知道是什么時候站在我的身后的,應該已經(jīng)看了很久了,而我走的這一步蠢棋終于還是讓他沒憋住說出話來了。
我覺得我的智商受到了莫大的侮辱:“觀棋不語懂不懂!”
“就是!”老爺子附和道,“我們不搭理他,繼續(xù)下我們的!”
糾結了一番之后,這局還是我勝,險勝……
任墨表示不忍直視,直接把我擠走,坐在了我的位置開始跟老爺子對起戰(zhàn)來。老爺子對任墨下手那是真狠,跟和我對戰(zhàn)的時候完全都不是一個樣子的。
但任墨的棋藝也不是蓋的,雖然夠不上是輕松應對也能算個勉強湊合。
人在輕度睡眠的時候,身體機能不會完全關閉,所以如果運氣好的話是很有可能聽到一些自己清醒著的時候不太可能聽到的對話的,就像我現(xiàn)在的情況一樣。
看著任墨和任嘯天下棋沒多久我就睡著了,其實并沒有多累,只是氣氛環(huán)境都剛剛好,于是我就和沒出息的睡著了。
人睡著之后對時間的感知是幾乎不存在的,所以感覺到自己被抱起來的時候我覺得已經(jīng)過去很久很久了。
我眼皮沉沉的,還是很困很想睡覺,但是在聽到接下來的對話的時候我瞬間就清醒了。
“顏蘇這丫頭不傻,你現(xiàn)在所做的,她遲早會知道。”是爺爺?shù)穆曇簟?br/>
“您都知道了?”抱著我的人說話了,我能感受到他胸膛的震動,聲音從我上方傳來,是任墨。
“把握好分寸,別讓這丫頭太難過了?!?br/>
屋子里靜了靜,任墨遲疑了一會兒說道:“我知道?!?br/>
任墨抱著我,把我放到樓上某個房間的床上,替我蓋好被子之后似乎是站在床邊注視了我一會兒,然后才推開門出去。
他出去之后我就醒了,緊張得手心里都是汗。
在這家伙的眼皮子底下我?guī)缀鯖]有一次是說謊成功的,也許剛剛他把我放下來的那一刻就已經(jīng)看出來我是在裝睡了,也許沒有,但愿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