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又嘆了口氣,對花藥道,“麻煩你了,帶我去找醫(yī)生,我腿疼?!?br/>
花藥瞥了一眼病床上的少女,看向臉色黑如鍋底的男人,“你真不去啊?確定不去?”
他重復(fù)問了兩句,只見男人緊擰著眉心,眼神始終盯著床上的小女人,撇了撇嘴,有些煩躁的朝著病房里的小女人揮了揮手,“小時時,照顧好自己,有事讓薄公子給我消息,我先走了??!”
說著,邁著長腿,也沒理門口的白恩慧,頭也不回的大踏步走了。
“唐家的事,就這么算了?嗯?”男人聲音里又冷淡,又帶著威脅。
花藥瀟灑的背影一頓,“艸!”他罵了一聲,擰滅了煙頭,轉(zhuǎn)過身,黑著臉大步又走了回來,推著輪椅出了房門。
夜子時看著門口,眉心微微皺著。
她笑了一下,忽然覺得挺沒意思的。
原來薄斬顏是這位白小姐的前男友,現(xiàn)男友要撞前男友,她救了前男友,甩了現(xiàn)男友。
真是,要多諷刺有多諷刺。
門口挺拔高大的男人盯著她,一臉的涼意。
夜子時纖長無骨的手指,有一搭沒一搭的敲著被,眉眼里盡是不加掩飾的嘲意,
“多大點事呀,搞得生離死別似的,你們是不是一天見不到,就得摔一次呀?要是這樣,我可不敢留你,你還是趕緊跟上吧?!?br/>
男人不吭聲,染了墨的眸子,暗沉的盯著少女。
她分明就是不悅了,可偏偏牙尖嘴利的讓人忍不住想堵住她。
視線落在她沒擦任何化妝品的粉嫩唇上,男人暗深的眸子瞇了瞇。
大踏步逼近,在她還沒反應(yīng)過來前,薄涼的唇堵住了她嘲諷不停的櫻粉色唇畔。
“唔!薄斬顏你這個神經(jīng)病!”她被男人吻得快要窒息,狠狠一甩臉,墨色卷發(fā)馬尾摔在了男人的臉上,也摔黑了他的臉。
“夜子時!你四年之后打算怎么報答花藥,嗯?用什么,用這里?”
他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抵在她被他吻得紅腫的唇上。
見她別過臉不吭聲,瞇了瞇深邃的眸子,薄唇?jīng)鰶龅?,“難道是打算用這里?”
他手向下,一把按在她因為氣憤而起伏不停的胸口,
“夜子時,你膽子大了,敢在我面前和別的男人調(diào)情了,不怕我了是么?”
他在少女難堪的神色里,捏了一下又滑向薄被里,狠狠一沖!
“薄斬顏!”少女怒紅了臉,氣得發(fā)顫,“你特么一天不耍流氓一天不安穩(wěn)是么?”
“是。早知道你這么不安分,我就不該讓別的男人看著你!”
“呵!說的這么冠冕堂皇,不如直接說你是替白小姐過來找場子的吧?”
她冷著臉,下腹處的刀口隱隱作疼,她緊咬著牙,忍受著男人的侵犯,冷冷盯著他,“她自己過來作死,我特么沒打她沒罵她,我還有錯了是吧?行啊,下回她再來,你信不信我把水杯摔她身上!”
男人骨節(jié)分明的手倏然停住,盯著她的茶色眸子,“你很在意她?”
“我煩她!”夜子時隨著男人手停住,呼吸一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