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著他身上獨有的男香,其間還夾雜著一絲淡淡煙草味。
“梓安,你今天運氣不錯,看來這魚塘被你承包了。”我笑著打趣道。
他溫?zé)岬臍庀⒃谖叶峡M繞,低語道:“但這不是魚塘,是海。”
我微微一笑,這家伙果真是不怎么看劇的。
我連忙點點頭:“嗯,我說錯了,是海!
池恩泰似乎坐累了,起身伸展了個懶腰:“梓安釣魚可是個好手,當(dāng)初還參加過類似的比賽,拿了第一名呢!”
“你就盡情地笑話我吧,上次不知道誰釣得就比我多!奔捐靼不芈暤。
兩人相視對看一眼,互相笑了起來。
“恩泰,做了這么多年的單身狗,什么時候也找個女朋友?還是打算剃光頭去做和尚,無欲無求了?”季梓安突然冒出這么一句。
池恩泰踢著散落在腳邊的石子:“沒有遇到合適的。你后半句話可以考慮,反正我信佛!
季梓安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笑意,雙手將我擁得更緊了。
感覺到他的臉頰和我緊緊貼在一起,嘴上卻回著池恩泰的話:“你眼光太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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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兒,后方傳來池恩泰含笑的聲音:“彼此彼此!
不知道是不是我太多心,總覺得他倆的對話沒那么簡單,里面似乎有些讓人需要細細揣摩的東西。
可我卻也說不出來,下午的時間飛快過去,一轉(zhuǎn)眼就到了傍晚。
池恩泰與我們告別,各自回了家。
奇怪的是,今日,再次來了一場肆意的暴雨,我和季梓安剛到家不久,大約不過幾秒時間,天氣就驟然大變,雨點聲勢浩大地落了下來。
我站在窗前,看著外面灰蒙蒙的天氣,心情也變得有些糟糕。
季梓安也好不到哪去,我以為表弟的事情他不會再提,可前者卻突然把我按到墻上問:“今天中午我打電話給你的時候為什么要隱瞞?你丟人的樣子,難道我還見得少嗎?”
我學(xué)著他以往的嬉皮笑臉,哈哈地回應(yīng)道:“如果今天我真出事,你會怎么做?”
我想聽到他的答案,雖然心里清楚說出來的話有真也有假,我也很想聽到一次謊話。
我和他在一起這么久,他多少次明明白白的告訴著我——他不愛我,只有喜歡。
此刻,我甚至期待謊話的出現(xiàn)。
可是,他卻只是波瀾不驚地盯著我:“不管發(fā)生什么意外,我都不會和你離婚。靜姝,我喜歡你,真的很喜歡!
那顆升起的心,最后還是沉了下來。
或許,我真的不該期待,我也愛得太卑微。
第二天,我跟著季梓安進了公司。安泰集團的員工似乎對我和季梓安的關(guān)系很好奇,每當(dāng)我和季梓安走到遠處,就能看到不少人稀稀落落地交頭接耳。
畢竟他曾公開說過自己的婚期,可那個人并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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