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捆綁虐待性變態(tài)視頻 清吾拿起包裹打開人

    清吾拿起包裹,打開,人皮面具靜靜地躺在里面。

    無論是包裹,還是面具都是干燥的,沒有任何沁水了的痕跡。

    清吾揉了揉腦袋,只覺得昨晚發(fā)生的事情,像是做夢一般,讓她分不清楚真假。

    她翻身下榻,去江銘昀房間,把人皮面具還回去。

    江銘昀有些驚訝,“路姚清,你命還挺硬的。”

    “……”

    清吾怎么聽,這都不像是一句好話,于是回他,“沒有你命硬。”

    江銘昀臉色沉了沉,“聽說妖族發(fā)生了變故,硯塵玨天還沒亮便動身返回妖族了,看來他不會殺你了。”

    聽到硯塵玨已經(jīng)返回妖族的消息,清吾有些發(fā)愣,“是什么變故?”

    江銘昀知道她在意什么,可憐她似的看她,“硯塵燼沒事,聽說是妖王染病,具體的就不得而知了。”

    清吾松了口氣,想著那位妖王,阿燼并不喜歡,也便沒有多想。

    只是不知為何,腦海里浮現(xiàn)出那具傀儡,妖王的傀儡。

    從前因為硯塵燼,她對硯塵玨的話深信不疑,如今她有些懷疑,那具傀儡真的如硯塵玨所言,只是硯塵真的把戲嗎?

    “你在想什么?”江銘昀問。

    清吾搖了搖頭,“沒什么,只是覺得人心復雜,捉摸不透。”

    江銘昀嗯了一聲,也沒再說什么。

    硯塵玨走后的第三日,硯塵燼給清吾來了一封信,信上說他身子好了,按照約定,讓清吾去妖族接他回來。

    兩人分開已經(jīng)快兩個月了,清吾一想到馬上就要見到他,心里說不上來的歡喜。

    御劍而行,當天晌午便到了。

    可到了妖族入口,清吾才意識到一個問題,她是個外人,沒有硯塵燼在,她能進去嗎?

    清吾準備了好大一段解釋,還沒開口,守衛(wèi)便請她進去了。

    想來是阿燼提前打好了招呼,沒想到這小子還挺細心的。

    往妖王殿去的這一路清吾心里又激動又興奮,原來和自己喜歡的人見面是這樣的心情。

    清吾被送到妖王妃寢殿,遠遠的便瞧見硯塵燼等在殿外。

    一見清吾,少年立刻朝她跑過來,可跑了兩步,又有些承受不住,停下來咳嗽了起來。

    清吾連忙迎上去,給他順氣,“你急什么,我又不會跑了。”

    少年咳得臉有些紅了,雙手抱住她的腰,明明比她高出一個頭,卻別扭的靠在她肩頭上,“清姐姐,我好想你。”

    清吾笑著揉了揉他光滑的臉,問他:“你是不是瘦了?沒好好吃飯嗎?”

    硯塵燼撒嬌道:“沒胃口,要是能吃到清姐姐做的菜就好了。”

    還真是只狡猾的小狐貍。

    清吾哪里會做什么菜,硯塵燼在瑯琊山上兩百年,連廚房都沒見她進過。

    分明是不會的,可清吾突然生出了一種,試試也無妨的想法。

    她問:“你想吃什么?等我學了做給你吃。”

    硯塵燼只是說說,沒想著她真的肯,眸子軟了下來,回答:“什么都喜歡,只要是清姐姐做的,我都喜歡。”

    他真的好乖,清吾忍不住撫一撫他的頭發(fā)。

    一聲輕咳,侍從道:“殿下,清姑娘,王妃請兩位進去。”

    清吾這才意識到她就這么在王妃寢殿門口,跟硯塵燼摟摟抱抱的,頓時有些臉紅,連忙松開硯塵燼。

    硯塵燼有些舍不得松手,面上不大歡喜,語氣也不怎么好,“知道了。”

    瞧見那侍從進去了,少年才嘀嘀咕咕地說道:“娘親可真會挑時候,我還想跟清姐姐單獨相處呢。”

    清吾笑了笑,“人來人往的,你也不害臊,走吧,先進去。”

    她自然而然的牽著硯塵燼的手,這對少年很是受用。

    虞氏見兩人進來,便連忙起身拉著清吾的手,叫她坐在自己身邊,“兩月不見阿清,越發(fā)漂亮了。”

    清吾被夸的有些不好意思,“夫人才是絕世容顏。”連兒子都生的貌美如花。

    她這般想著,不自覺偏過頭看了一眼硯塵燼。

    虞氏笑道:“阿燼,過來,坐娘親身邊來。”

    硯塵燼眼巴巴的看了清吾一眼,想坐在她身邊,可清吾顯然沒領(lǐng)會到硯塵燼的意思,倒是虞氏看出來了。

    到底是她十月懷胎生下來的,他一個眼神,虞氏便心領(lǐng)神會。

    虞氏打趣兒道:“去吧去吧,挨著阿清坐吧,俗語說,娶了媳婦兒忘了娘,我們阿燼還沒娶到媳婦兒呢,就不把娘親放在眼里了。”

    硯塵燼努著唇喊她,“娘,您……少說話。”

    虞氏拍著清吾的手,笑道:“你瞧瞧,這兒子啊,還不如阿清討人喜歡。”

    清吾有些難為情,點了點鼻尖。

    虞氏道:“阿清今日來得突然,我也沒什么準備,你且先隨阿燼去說說話兒,我去做些你愛吃的糕點。”

    “夫人,不用麻煩了,我也不餓的。”清吾這兩手空空來的,又要麻煩妖王妃給她做東西吃,實在有些不好意思。

    硯塵燼拉著她的手起身,“娘親她喜歡做那些,你讓她做吧,我還有好多話要跟清姐姐說,我們?nèi)テ罾镎f。”

    清吾還想說什么,已經(jīng)被硯塵燼拉走了。

    片刻后,兩人面對面坐在偏殿里,大眼瞪小眼的你看著我,我看著你,誰也沒說話。

    清吾問:“你不是有好多話要跟我說嗎?”

    少年睫毛顫了顫,道:“是有很多話,但是,不知道從哪里說起。”

    清吾也并不那么想說話,就這么看著他,哪怕不說話,也覺得很滿足。

    良久,少年開口,“這一個月又二十八天,清姐姐過得好不好?”

    清吾淺淺的搖了搖頭。

    “哥哥說,清姐姐之前受了驚嚇,但已經(jīng)無礙了,是不是還有哪里不適?”他緊張地問。

    清吾點點頭,“是不太舒服。”

    少年緊張地問:“哪里不舒服?”

    清吾學著《撩男五十法》的心得,惡心巴拉的說道:“想你想的心里空空的,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這么長時間不見你,恍如隔世。”

    硯塵燼愣了下,片刻后又紅了臉,撇開視線,“你打趣我?”

    清吾的食指和中指如兩腿走路一般,順著兩人中間隔著的桌子,走到少年手邊,輕佻地撓了撓少年的手心,宛如在桌子底下摸女子腳的癡漢,“寶貝,我想你呢,不高興嗎?”

    少年收了手,像小兔子豎起耳朵似的,警惕的看她,“別這樣,好輕浮。”

    書上說,對方越是反抗,就說明越是奏效。

    清吾連忙乘勝追擊,沖他勾勾手指,“寶貝,把手給我,讓我摸摸。”

    硯塵燼猶豫了片刻,還是把手伸到她面前。

    他的手又細又長,又白又嫩,比上等的白瓷還要讓人愛不釋手。

    五指穿過少年的指縫,交錯著糾纏,撩人心弦。

    少年身子顫了顫,想把手收回去,清吾緊緊地握住,笑著問他,“別躲啊,寶貝。”

    她這一聲聲‘寶貝’喊得硯塵燼直打顫,明明以前她喊他的時候,是憐愛,是寵溺,可此時此刻卻帶著逗弄的戲謔,讓他覺得自己跟被扒光了似的。

    清吾撩了一把前額的碎發(fā),很是做作地問他,“寶貝,有沒有覺得很心動?”

    硯塵燼抿了抿唇,小聲道:“你別這樣,好惡心。”

    清吾:“……”

    很惡心嗎?她都是按書上說的做的呀!

    少年喉結(jié)滾動了下,站起身來,道:“我……我有點渴了,出去喝口水,先……先放開我吧。”

    懇求的語氣,讓清吾挑了挑眉,點了點桌子,“這里有茶水,你要去哪里喝水?”

    硯塵燼瞧見桌子上的茶壺,抿了下唇,“我不喜歡喝茶,去喝點清水,清姐姐,松開我吧!”

    他這是受不了她了,想逃跑?

    清吾松了手,“去吧!”

    少年灰溜溜的出去,清吾見他這副受了驚嚇的小兔子模樣,心想書上說的怎么不太靠譜呢?

    清吾嘆了口氣,看樣子,書上那一套,不太適合硯塵燼。

    等到硯塵燼做好了心理建設回來,清吾正悠哉游哉地喝著茶水,面前擺著一本書。

    這是方才她從偏殿的書架上瞧見的奇聞錄,原本只是好奇,這會兒越看越覺得有趣。

    看得入了神,以至于硯塵燼回來,她都沒注意到。

    少年坐回她對面,喊她,“清姐姐,你在看什么?”

    清吾把書豎起來,給硯塵燼看了一眼書名。

    方才還輕薄他來著,這會兒就轉(zhuǎn)移注意力了?

    硯塵燼有些矛盾的想把那本書撕了,可又不敢這么做。

    他道:“你喜歡看怪異故事?我也知道不少,你想不想聽?”

    清吾合上書,見他滿臉寫著‘別看書了,看我吧’幾個大字,頓時忍著笑合上書,說道:“說來聽聽。”

    原以為他是緩兵之計,沒想到他還真能講出幾個鬼怪趣事。

    雖是一些人鬼情未了的老生常談,但如果講故事的人是硯塵燼的話,清吾倒是覺得挺有趣的。

    講到鮫人以珠淚換情卻慘遭拋棄的故事時,外頭有人敲了門。

    清吾起身開門,原來是虞氏做好了糕點,怕打攪兩人,便讓侍從送過來。

    糕點擺上了桌,清吾發(fā)現(xiàn)原本放在桌子上的奇聞錄不見了。

    少年卻佯裝出一副不知情的樣子,道:“娘親對你可真好,我在家中這些日子,她都沒給我做過糕點。”

    清吾也不戳穿他,道:“許是怕兒媳婦跑了吧!”

    硯塵燼紅了臉,羞羞答答地看了清吾一眼。

    糕點一半是咸辣口味的,一半是香甜的,倒是難為了虞氏用心。

    兩人各吃各的,直到清吾發(fā)現(xiàn)硯塵燼盯著她手里的咸辣糕點。

    清吾問他,“你想吃這個嗎?”

    少年點點頭。

    清吾笑道:“這是辣的,你不能吃。”

    少年卻堅持道:“我現(xiàn)在可以吃一點辣的。”

    沒想到他還偷偷進步了。

    清吾捻了一塊給他,“吃吧!”

    少年卻沒接那一塊完整的糕點,只盯著她手里咬剩下一半的那塊。

    他什么也沒說,但又把想說的話都寫在眼睛里了。

    清吾突然又覺得自己行了,按照書上說的,沉醉地瞇起眼睛,咬了一口剩下的半塊糕點,壞笑道:“你想吃我吃剩的這塊,還是想吃我嘴里這塊?”

    硯塵燼的臉刷的一下紅了個徹底,連脖子都透著粉色。

    他羞得想找個地縫鉆進去,卻被清吾扶住了脖頸。

    少年眸子瞪大,腦袋一空。

    按照書上說的,應該把嘴里的送過去,但清吾想,硯塵燼從小愛干凈,從不吃別人吃過的東西。

    要是害他吐出來的話,豈不是很糟糕?

    清吾想了想,還是把手里捻著的那一整塊塞進他嘴里。

    他緊張的心臟狂跳不止,卻又因為沒有得償所愿,心下有一絲絲失望。

    硯塵燼嚼了兩口咸辣的糕點,頓時被嗆得咳嗽了起來。

    清吾早料到了他會有這種反應,茶水都給他倒好了。

    硯塵燼喝了茶水,口中的辛辣也沒得到多少緩解,又接著喝了兩杯才覺得好些了。

    明明不能吃辣,還說謊稱自己能吃一點。

    莫名的,清吾覺得他更可愛了。

    “辣不辣?”

    硯塵燼點點頭,吐了吐舌頭,很受挫的樣子。

    拇指揩去少年唇上的糕點碎屑,清吾笑道:“辣就不吃了,你這么嬌氣的小公主,就該吃甜甜的東西。”

    硯塵燼哼了聲,反駁道:“我不是小公主!”

    清吾笑出了聲,“是是是,公主哪有你這么嬌氣?”

    少年難得沒有生氣,反而低聲道:“你不就喜歡我嬌氣?”

    清吾捏了捏他的臉,“你怎么知道我喜歡你嬌氣?”

    硯塵燼洋洋得意道:“我就是知道。”

    傍晚,虞氏命侍從喊了硯塵燼和清吾一起用飯。

    清吾進了屋,才發(fā)現(xiàn)屋里還有一個少年。

    這少年,清吾倒也認得,是硯塵鵝!

    “這不是小鵝嘛,許久不見了。”清吾打了聲招呼。

    這一句‘小鵝’喊得眾人一愣,倒是硯塵鵝先反應過來,說:“我不叫小鵝,我叫小硯。”

    清吾揉了揉他的腦袋,笑道:“好,小硯。”

    硯塵燼給硯塵鵝使了個眼色,少年趕緊起身,跑出去,忙前忙后的端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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