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聰也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难b作非常難過的樣子,裝出十分悲傷的姿態(tài)。
“哎,這樣好嗎?我們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巴克魯老大被夙夜給殘忍虐殺嗎?”
這是西門聰用悲沉的語調(diào)說的。
“哈哈,這固然是極好的,我都等不及聽到這個消息了?!?br/>
這是西門聰用歡樂的情緒想的。
他現(xiàn)在的軀體像是被一刀斬成內(nèi)外分裂的一樣,里面是一個開心的吃著媽媽給他拿的糖果的小孩子,而外面是則是一個做錯事受到爸爸毒打的小孩子。
“哎,我也不愿意這樣,但是這不是沒有辦法啊?!?br/>
竹壯用拳頭狠狠錘了一下自己的腦袋,無力的說著。
西門聰看到竹壯的這個動作,心里感覺這一拳還好不會錘到他的頭上,不然他的腦袋肯定如同西瓜一樣被砸爛了。
“好吧,巴克魯祝你一路順風(fēng)吧?!?br/>
“不去救援你可是你的好老二竹壯提出來的,我是真心的想要以命換命去救你的,哈哈?!?br/>
“奈何別人都是反對的,他們跪下來求我不要這樣的做的,我也沒有辦法啊,民意難違啊?!?br/>
“你放心,在這個時間我?guī)ьI(lǐng)反抗軍也是不會坐以待斃的,我要趁著你引走夙夜的這個機(jī)會,搞個大新聞出來?!?br/>
西門聰內(nèi)心里的小人拖著下巴,帶著微笑,點著腦袋。
他看著周圍沉默的空氣,和悲傷哭泣的另外三人,裝作被黃鐘大呂警醒一般的說道:
“我還有一個辦法,能夠救出巴克魯老大。”
“這個辦法對我們反抗軍的危險性較小,對我個人的安全也是很有保證的?!?br/>
“不過,救出巴克魯老大的幾率也是比較小的?!?br/>
說到這些,他就停了下來,等著周邊三人的追問。
“什么辦法???幾率小沒事的,我們現(xiàn)在沒有任何辦法,什么都做不了?!?br/>
“這樣的話救出巴克魯老大的幾率是為零的,蔥蔥大哥,就算你的辦法有千分之一的幾率成功,那就足夠我們反抗軍去做了。”
身為反抗軍老二的竹壯率先發(fā)言。
“是啊是啊,快說吧,蔥蔥大哥。”
“我就知道你有辦法?!?br/>
茼三瞪著眼睛焦急的看著西門聰。
白娘眼睛亮了一下,也看向了西門聰,不過沒有發(fā)言。
“我覺得我們坐以待斃的看著巴克魯老大去死,那是消極的,那是不對的,那是錯誤的。”
“剛才我們已經(jīng)討論過直接去救巴克魯老大,那也是行不通的,是方向錯誤的,是徒勞無功的?!?br/>
“我有一個想法,我們趁著夙夜不在王城,直接把王城給打下來。”
“要是夙夜覺得王城非常重要的話,他一定會拋棄追殺巴克魯老大,返回救援王城的?!?br/>
“這樣的話,巴克魯老大不就是撿了一條竹命了嗎?”
“但是夙夜要是不回來救援王城,那巴克魯老大只能和我們下輩子再相會了?!?br/>
“哎,巴克魯老大真是一個好老大啊,我下輩子、下下輩子、下下下輩子都要一直做他的小弟?!?br/>
西門聰說完,又假裝的擦了擦眼睛,他的眼睛已經(jīng)變得紅紅的了。
不過不是哭出來的,他現(xiàn)在的內(nèi)心是非常開心快樂的。
他眼睛的紅腫,是生生用手摩擦眼皮,摩擦出來的。
他摩擦摩擦,在光滑的眼皮上面不斷的摩擦,以此來表現(xiàn)自己要哭出來的狀態(tài)。
竹壯、茼三和白娘頓時腦中都出現(xiàn)了一道亮光,這二男一女的完美植人都覺得這個辦法實在是太好了,簡直已經(jīng)好到高潮了。
“蔥蔥大哥,這個方法好,我們直接攻打王城,把夙夜的老窩給他端了?!?br/>
竹壯用著拳頭狠狠的錘了一下桌子,差點沒把桌子給錘飛。
茼三和白娘也都擦了擦眼淚,重新聚攏了自己的精神。
他們也覺得現(xiàn)在直接攻打王城這個方法不錯,這個方法是有著一定幾率能夠救出巴克魯老大的,比他們什么都不做要強(qiáng)。
“嗯,那我們就別廢話了,直接準(zhǔn)備開干?!?br/>
“這次,我要先用我的光劍為反抗軍的進(jìn)攻吹響號角。”
西門聰準(zhǔn)備這次好好的大干一把,他要弄出一把越大越好的光劍出來,在王城里面肆意的揮砍。
夙夜不在王城,他覺得他已經(jīng)無人可擋了。
另外三人都垂了下腦袋,表示同意這樣的行動。
“對了,還有你們把反抗軍帶上禁植環(huán)的人也都帶過來吧?!?br/>
“我把禁植環(huán)給他們?nèi)〉?,讓他們也加入這場戰(zhàn)斗,這次我們反抗軍要全軍出擊,不遺余力?!?br/>
西門聰又想到了這件事情,他覺得現(xiàn)在正好一起做了,他要趁著巴克魯不在的機(jī)會,大力的提升自己在反抗軍里面的影響力。
“什么?蔥蔥大哥,你有解環(huán)嗎?每一個禁植環(huán)都有對應(yīng)的解環(huán)的,沒有解環(huán)是取不下的?!?br/>
竹壯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他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他旁邊的白娘也是不相信的,只有茼三表現(xiàn)出一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哪印?br/>
“蔥蔥大哥不用解環(huán)就能取出禁植環(huán)?!?br/>
“他救出來的楠飛和羞羞都已經(jīng)是被帶上禁植環(huán)了?!?br/>
“不過我們在進(jìn)入竹護(hù)界之前,蔥蔥大哥輕松的把他們手腕上的禁植環(huán)給取下來了?!?br/>
茼三說出了自己了解的情況。
“真的嗎,我不信?!?br/>
白娘還是一副驚訝的不敢相信的表情。
“你們?nèi)グ涯切┤藥?,我給他們都取下來禁植環(huán),你們不都相信了?”
“實踐出真知,你們不相信你們聽到的,我會親眼讓你們看到的?!?br/>
西門聰輕松的一笑,隨意且不驚波瀾的說到。
“這可真是太好了,蔥蔥大哥,你對我們反抗軍做出的貢獻(xiàn)實在是太大了?!?br/>
“不如,萬一巴克魯老大這次在劫難逃,永遠(yuǎn)離開了我們,他的位置就由你來做吧。”
反抗軍的老二竹壯為了后巴克魯時代的反抗軍的未來做出了打算。
“沒錯,沒錯,竹壯說的非常好?!?br/>
“對啊,蔥蔥,你當(dāng)我們反抗軍的老大實在是最合適不過了。”
茼三和白娘都同意竹壯的觀點。
西門聰聽到了以后,面色馬上陰沉了下來。
“你們在說什么呢?”
“你們怎么能夠這樣說呢?”
“巴克魯老大還是尸骨未寒,生死不知,還沒有涼的透透的,還沒有被夙夜打成植灰消散在人世間呢?!?br/>
“你們怎么能夠讓我當(dāng)反抗軍老大呢?”
“這樣是非常的不好的,非常的糟糕的,非常的不尊重巴克魯老大的?!?br/>
竹壯看到西門聰一臉的不情愿,輕聲一嘆,覺得自己有點失言,要讓蔥蔥當(dāng)老大也不是這個時候,而是要等待巴克魯老大死透了化成灰以后再說。
這時候,茼三嘗試性的對著西門聰說:
“那,蔥蔥大哥,等到巴克魯老大尸骨已寒,生死已知,涼的透透的,被夙夜打成植灰消散在人世間以后,你就可以當(dāng)我們老大了吧!”
西門聰聽到茼三說的,反而出現(xiàn)了一股寒意,一點激動的感覺都沒有。
“茼三啊茼三,巴克魯老大對你不錯啊?!?br/>
“怎么你還有點期待讓他趕緊去死,讓我當(dāng)反抗軍老大呢!”
“你這樣的小弟,我當(dāng)了老大也是不能放心的啊?!?br/>
西門聰不禁的想到,他現(xiàn)在是以老大的身份考慮事情的,所以才覺得茼三這樣的行為很不妥。
萬一他要是也遇到了險境,這些人也會不會馬上的就尋找一個新的老大?
“哎,茼三啊,這件事到時候再說吧。”
“我們現(xiàn)在就是趕緊的集中所有力量,攻打王城?!?br/>
“通過這個行動,嘗試救出巴克魯老大,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說,以后再說?!?br/>
西門聰說完,其他三人也都不再復(fù)言了。
就這樣,反抗軍的所有戰(zhàn)士又再次啟動了起來,相信在不久之后,王城又會掀起一場腥風(fēng)暴雨。
但是,這次反抗軍的進(jìn)攻不再是騷擾式的掩護(hù),而是要正兒八經(jīng)的攻打王城,拿下夙夜的老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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