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元大笑間,取出一個空白玉盤,打出幾道法決,只見那包裹住小半個房子的靜音陣竟在此刻慢慢開始朝著玉盤中收縮進去,眨眼直接便是消失不見。
“白小哥!白小哥!”
當白元收起玉盤之后,恰巧聽到了門外老王的喊叫聲,不由的疑惑了起來。
“老王這是怎么了?平時沒見過他如此急促啊。”
帶著不解,白元迅速來到門口將門打開。
“老王,你為何如此這般急躁?”白元疑惑的開口問道。
“白小哥,你不知道?”老王一臉呆滯,這白元在房內(nèi)發(fā)出如此聲音,自己居然不知?
“知道什么?”白元疑惑更甚。
“你剛剛在屋內(nèi)都在做什么?為何會發(fā)出如此大的聲音?”
“發(fā)出如此大的聲音?”白元越聽越是糊涂,自己明明在靜音陣里啊,怎么會發(fā)出聲音?難道是老王聽錯了?
想到這里,白元連忙問道:“我沒發(fā)出什么聲音啊,是不是你聽錯了。”
“不是你發(fā)出的聲音?”老王皺起眉頭。
“到底什么聲音,老王你別逗我啊。”白元也有些急了。
“就是……哈哈哈,我白元真是天才人物,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就能布置出如此強力的陣法,哈哈哈!”說話間,老王開始模仿起白元剛剛大笑的語氣,竟然惟妙惟肖。
“這……這怎么可能?我說這話的時候,不是在靜音陣里嗎?為何老王能聽到。”白元呆呆的看著老王的模樣,一時間摸不著頭腦。
“那……我剛剛的聲音有多大?”白元一臉愁苦,問道。
老王嘆了口氣,道:“我估計整個宗門都能聽到了,你做好出名的準備吧。”
“這下可真要出名了……”白元哭喪著臉。
賣了一張初級納靈會員卡給了老王之后,白元很是惆悵的回到了小院中,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出,為什么在靜音陣中聲音會傳播到整個宗門,按照靜音陣的陣法介紹,外面的人不是聽不到里面任何聲音的嗎?為什么會反過來?難道是隔音木的問題?
想到這里,白元連忙取出隔音木,但是研究了好久也沒有發(fā)現(xiàn)隔音木有任何不對的樣子。
“對了,剛剛系統(tǒng)說我悟性超標,難道是因為這個?”
想到這里,白元連忙打開供應商界面,問道:“系統(tǒng),你說我悟性超標是什么意思?”
“對一種道法的悟性超越頂點之后,所領悟到的道法會產(chǎn)生一種奇異的效果,故此在這種道法方面所作出的事物會超出尋常的規(guī)則。”系統(tǒng)的聲音依舊冰冷。
“也就是說,我對陣法的悟性超標之后,領悟到的陣法效果就會同尋常人不同?”
“可以這么理解。”
“那要是因為悟性會員卡的緣故,將超標的部分撤回,那會產(chǎn)生什么樣的效果?”
“宿主將是陣法方面的絕世天才。”
“絕世天才?!!!”白元心中一顫,道:“那快撤回兩張悟性會員卡,我要做絕世天才!”
“由于宿主之前下達了不用撤回的命令,所以現(xiàn)在無法撤回。”
“無法撤回?什么鬼?”白元一愣,連忙問道:“那怎樣才能讓悟性會員的效果消失?”
“除非會員卡到期。”
“會員卡到期?”白元忽然想起,自己昨天習慣性的拿出了年費的會員卡,也就是說,他在陣法的領悟上,還要持續(xù)一年這種奇異的效果才會變回去。
“天啊!我到底做了什么?”白元悲呼。
接下來的時間里,白元并沒有去繼續(xù)研究剛買來的五行陣法,而是拿出了雷殷傅給他的基礎煉丹之法。
基礎煉丹之法和陣法入門詳解不同,基礎煉丹之法主要是講了一些煉丹方面的顧忌和規(guī)則,并沒有說如何去煉丹,在后面,還附上了一些藥材的理解,白元粗略看去,起碼有上萬種之多。
在被陣法的打擊之下,白元接下來將全部的精力投入到了這些對藥材的理解之上。
當他每看過一種藥材之后,便會根據(jù)玉簡上的內(nèi)容在腦海中勾勒出這種藥材的立體圖案,甚至看到一些奇特的點時,白元還會拿出空白玉簡記錄一番。
看著看著,白元居然產(chǎn)生了一種興奮感,放佛是看到了新世界的大門一般,而他現(xiàn)在就是在這新世界里遨游的一只寄生蟲,在不斷的吸收著新世界里的一切事物。
不知不覺間,時間便從白元的身邊瞧瞧溜走,當白元從玉簡中回過神來時,第二天的太陽都已是從東方升起。
“鈴鈴鈴!”
當身邊的提示鈴響起的時候,白元才從迷糊的狀態(tài)中反應過來。
“糟了,師傅說卯時到煉丹房報道!要遲到了!”
白元陡然間從蒲團上跳起,顧不上洗漱,連飯也沒吃,匆匆扔了一顆辟谷丹到嘴里之后,一陣風似的向外面沖去。
現(xiàn)在的白元只恨爹媽少生了兩條腿,撒開丫子就是一陣狂奔。
煉丹房坐落在碧云派的右后方,方位與陣法部門對立,煉丹房所在的地方因形似一個火爐而被稱之為火爐峰。
當白元沖到火爐峰的時候,已經(jīng)是五分鐘之后了。
白元喘著粗氣,敲開了煉丹部門的大門。
報出了自己的名字之后,白元很是順利的進入了煉丹部門,按照著守門弟子的指點,白元迅速的趕往了師傅的煉丹房。
推開煉丹房的房門,發(fā)現(xiàn)師傅正坐在一個蒲團之上,靜心打坐。
“師傅……”
白元見狀,硬著頭皮行了一禮,畢竟第一天就遲到,多多少少心中還是有些心虛。
“來了啊?”雷殷傅睜開眼睛,面無表情。
“弟子粗心大意,還請師尊責罰。”白元連忙行禮說道。
“遲到?我昨天聽你的口氣,似乎在陣法方面很有天賦啊,是不是想去陣法部門學習陣法啊?”雷殷傅的話落入白元的耳中,令后者大驚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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