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你看她啊好像一條癩皮狗一樣。”耳邊滿是我的追捧者的嘲笑聲,我低頭看著摔倒在污水中的少女勾了勾嘴角,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說道:“以后不準(zhǔn)和我用同一個品牌的雨傘。”
坐在污水中的女孩似乎沒想到我是因為這種原因就把她推到在了污水中,抬著臉迷茫的看看我,又看了看我手里的傘和她摔落在一旁的傘。
淅淅瀝瀝的陰雨還在不斷的砸下來,一顆一顆的雨水飛到我的傘上讓后裂開落在少女的臉上,她的頭發(fā)已經(jīng)被污水還有落下的雨水打濕,一縷一縷的趴在她蒼白的臉上。
我蹙了一下眉沒再看她轉(zhuǎn)身便走了,圍在四周的人見我走后他們也都亦步亦趨的跟著也走了。留下那個呆坐在污水中的少女,沒人敢上去幫忙,因為那樣就是和我作對。
陰雨淅淅瀝瀝的下了一天,那個女生也一天沒來上課。看看這外面被風(fēng)掛的東倒西歪的大樹,心臟好像被一雙大手捏了一下。臉頰上也流下一行溫?zé)岬臏I水。
后來我了解到,那個女生是從村鎮(zhèn)里初中的第一名。她能來這里上學(xué)也是村鎮(zhèn)里資助的。而他的父親在她四歲的時候被工地高空墜下的磚頭砸中去世,母親為了養(yǎng)活她也在她十歲的時候過勞去世了。
這些都是在學(xué)校的跟班給我說的。我看著寥寥的幾張A4紙突然覺得喉嚨里哽咽的有點刺痛。她并沒有惹我什么,我卻要讓她為我那微不足道的自尊心買單。原因只是她的期末分數(shù)比我高,而哪一年只有一個學(xué)生可以代表學(xué)校去參加國際數(shù)學(xué)競賽。
這次的競賽直接決定了父親能不能讓家主為家里的集團注資,因為對我們這種世家大族來說,錢是無可厚非的很重要,但是還有最重要的一點便是臉面。相應(yīng)的這次注資也決定了下一任的家主會是誰。
那次也是自從我倒這個家后父親第一次打我。在他的書房,給了我人生中的第一個巴掌。因為我差點失去這次的競賽資格。
我頂著腫起的半張臉回到了我的房內(nèi),我?guī)缀踉伊宋夷抗庥|及的一切。
只是自從那天之后我便再沒見過那個女生,我知道是我父親動手了。
我又成為了排名第一的人。競賽名額也是我的了。父親的公司順利拿到了家主的注資,我也從旁支的小姐變成了下一任家主的女兒。
再后來我無意聽見阿麗和父親的對話,那個女生死了。回村的大巴失控沖進了河里,全車二十五個人,就她一個沒活下來。
自那之后我發(fā)燒了一個星期。
許是父親察覺到我知道了這件事,他便來了醫(yī)院一趟,冷冰冰的丟下一句‘我家不需要一個廢物。
那是我第一次懷疑自己的選擇是否是正確的。
自那天之后我便患上了嚴重的失眠癥和雙向情感障礙,當(dāng)然這件事只要我自己知道,因為這些病說出去對我沒有任何好處。
病好之后我便又開始履行我的職責(zé)。李氏家族最尊貴的大小姐,國內(nèi)難得一見的數(shù)學(xué)天才,鋼琴界的小貝多芬。
從我病好后,從父親在繼承人中脫穎而出。我一時間風(fēng)頭無兩,各個大家族的晚宴我是不可或缺的人物,甚至我那一直以清流著稱的高中也為了讓我的家族出面解決升級問題為我大開通道。
在日復(fù)一日眾星捧月的日子中,我的病越來越嚴重。直到我被綁架一事讓我徹底為自己活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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