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沈君浩點了點頭,望著自信滿滿,成竹在胸的慕容衫月,突然笑了。
“你就這么吃定我了?所以你這次找我來究竟是想干嘛?”
“據(jù)我所知,紀家的家主紀洪濤已經(jīng)勃然大怒,決定給你雷霆一擊,你要知道,你活在這個世界上,可不止代表著你一個人,你身后還有蘇家,你那老婆一家,如果紀洪濤出手對付你,可能不僅僅只是你一個人,估計你們整個蘇家都得陪葬……”
“跟你說這么清楚了,你應(yīng)該也了解紀家的真正實力了吧,就憑你一個人,即使有不錯的身手,也是不可能對付得了紀家這種東海龍頭的……等紀家家主出手,他可以有無數(shù)種方法折磨死你……”
慕容衫月站起來,雙手撐著吧臺,俯身,居高臨下地望著坐在那里的沈君浩,臉上流露出一種仿佛吃定了沈君浩的笑容:“現(xiàn)在,全東海能夠救你了,估計只有我了,加入我的門下,當(dāng)我的奴隸,為我效力,我保證紀家不敢動你老婆和你一根寒毛……怎么樣?”
“當(dāng)你的奴隸?”
沈君浩挑了挑眉毛。
“沒猜,你要無條件接受我的命令,你別覺得這是掉價,多少人爭著想當(dāng)我的奴隸還沒有這門路呢!”
慕容衫月嘴角微揚,充滿了驕傲與自信。
她說的是事實,全東海有多少人做夢都想要投到慕容家的門下,可慕容家看不上他們。
“你腦子有病吧?”
沈君浩翻了一個白眼,對于慕容衫月的話,實在是無力吐槽了,這女人也真夠膽肥的,竟然敢讓他堂堂一代戰(zhàn)神當(dāng)她的奴隸,為她做事?
“大膽!”
見到沈君浩嘴里不干凈,竟然敢罵慕容衫月,旁邊的紫悅怒火中燒,大聲喝道。
慕容衫月的臉色也冷了下來,這個男人已經(jīng)突破了她的忍耐極限。
“你確定你要拒絕我?是生是死就在于你這一刻的選擇,你可要考慮清楚了!”
沈君浩沒有理紫悅這小姑娘,面對著慕容衫月,渾然不在意道:“紀家的事,就不勞你費心了,小小一個紀家,還奈何不了我,如果惹急了我,我會將它連根滅掉的……我從來就沒有把這種小家族放在眼里……”
“哈哈哈哈哈哈……”
慕容衫月愕然,沉默半餉,突然仰頭大笑,笑得捂著肚子,半天喘不過氣來。
旁邊的紫悅也跟著笑出聲,看著沈君浩的眼中滿是鄙視:“我原來以為你有什么大本事!原來不過是個只會吹牛皮的!要將紀家連根拔起?哈哈……這事別說是慕容家辦不到,就算是東海第一大家族霍家,恐怕想辦到也不容易……”
“而你又算什么東西,小小一個蘇家的贅婿,會一點功夫,就真把自己當(dāng)成個人物了?”
“在這個社會,武力是最廉價的東西,權(quán)力和資本可以籠絡(luò)無數(shù)的武力,對付你這樣的愣頭青……”
“你這話不對,武力之所以變得廉價,只是因為他們練的不好,太菜了,沒有達到最上層的境界……”
沈君浩搖了搖頭否定紫悅的結(jié)論道,千鶴門的前任門主,也就是他那個消失不見的師傅,就是靠著超高的武學(xué)境界,才在世界豪門,貴族,地下世界中謀得了一席之地。
正是因為此,千鶴門才有如今的地位和財富。
“切,難道你的境界就很高嗎?這個世界武功比你高的不知道得有多少!”
紫悅翻了一個白眼,無情噴道。
沈君浩在慕容衫月和她眼里,不過是身手比較好的人而已,遠遠談不上武功蓋世。她們相信,有無數(shù)人可以勝過沈君浩,然而這家伙就如井底之蛙一樣自我感覺良好。
“不好意思,你又說錯了,這個世界上,武功比我高的還真沒有幾個,反正我目前沒有遇到,哦,我?guī)煾得銖娝阋粋€,不過如果他仍舊原地踏步,我也很快就能超過他,我?guī)煾嫡f我在武學(xué)方面是個天才,我也這樣認為……”
沈君浩神色認真指出對方言語中的錯誤,實話實說道。
紫悅整個人完全愣住了,她沒想到對方吹牛也可以吹得這么不要臉,這么不靠譜的事情他也說得出口?這世界上武功比他高的沒幾個?如果真的是這樣,他怎么會出現(xiàn)在東海,進那蘇家當(dāng)萬人唾棄的贅婿?他腦子被驢踢了嗎?
沈君浩的話太過荒誕,好像沒經(jīng)過大腦思考就說出來一樣,讓她實在不知道該怎么吐槽了。
慕容衫月笑夠了,停下來,看著沈君浩就像在看著一個神經(jīng)病一樣,嘆氣道:“沈君浩,我建議你有時間就去精神病院看看吧,我懷疑你有臆想癥,這種精神疾病挺嚴重的,要及時治療?!?br/>
“好了,如果你不愿意跟我合作,那就走吧,希望你先給自己安排好后事,免得死的時候連個收尸的人都沒有……反正這次紀家絕對不會再讓你逍遙在這世上了……”
慕容衫月?lián)]了揮手,讓周公子把沈君浩帶出去。
她已經(jīng)懶得跟沈君浩廢話了,她也不是非得一定要拉攏這個人,能談得下來最好,如果談不下也無所謂。
“你不信我的話?要不我們打個賭,如果我可以把沈家干掉,你叫我爸爸如何?”
沈君浩挑了挑眉毛道。
這話一出,周公子嚇得雙腳一軟,差點摔倒在了地上!
沈君浩真的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這種話都敢說出口!天啊,這要是被東海其他有權(quán)勢的青年才俊聽到,不得嚇出一頭冷汗。沒有人敢這么跟慕容衫月說話!
“滾!”
慕容衫月氣得胸口起伏,怒上眉梢,雙手狠狠拍在桌子上,口中迸出這霸氣側(cè)漏的一個字。
“不賭算了……看來你的膽子也不怎么大嘛……終究也只是個女人罷了……”
沈君浩聳了聳肩,雙手插著口袋走出去。
“我跟你賭!”
慕容衫月嘴角冷笑:“只不過這又有什么意義,就算我贏了,也只能去墳前跟你說了?!?br/>
“好!我記住你這句話!你賭了??!到時可別反悔!”
沈君浩在門口,停下了腳步,轉(zhuǎn)身對著慕容衫月露出了一個陰謀得逞的笑容。
說完這句話,他就不再停留,離開了會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