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兩臺偽裝的機器
舒語理直氣壯地說道:“要不是我這個干媽有事沒事都陪著你聊天逛街,解決你的各種生理問題和心理問題,你能順利懷上我的干兒子嗎?這不是我的功勞是誰的功勞?”
安心想了想,被舒語這么一洗腦,發(fā)現(xiàn)好像舒語的確還真有那么一點點兒功勞。只是這孩子性別都還沒確定呢,她就一口一個“干兒子”,看樣子對她肚子里的孩子比對她還親!
被舒語這么一說,安心更加猶豫了。雖然她不舍得軍隊的工作,但是她也擔心如果錯過了這次生孩子的機會,以后年齡大了,懷孕就會更加困難了。到時候可真是后悔莫及了。
更何況,這也是她的父母還有君老爺子一直以來的愿望。
兩個人又閑聊了一會兒,安心將話題一轉(zhuǎn),轉(zhuǎn)到了舒語身上,問道:“說說你吧,你跟那個顧源,你們兩個現(xiàn)在怎么樣了?有沒有到談婚論嫁的地步啊?”
一提到這個,舒語的情緒明顯低落了很多,嘆了口氣,說道:“別說談婚論嫁了,我們兩個現(xiàn)在還在戀愛中,他就已經(jīng)有了別的女人了。估計等不到結(jié)婚了……”
安心驚訝地問道:“你怎么知道顧源有了別的女人?”
舒語說道:“我在他襯衫上看到了一根女人的發(fā)絲,還有他身上那種根本不知道是哪個野女人留下的香水味。”
顧源不會是個專一的男人,這是安心早就預料到了,如今聽說顧源又和別的女人糾纏在一起,自然是替她的好姐妹感到傷心。但是為了安慰舒語,她還是寬慰舒語道:“先別想那么多,也許是不小心看錯了。女人啊,不能太過于敏感了!”
舒語有些同情地看了安心一眼,心想:心兒啊,你也真是太不敏感了,連自己老公跟別人鬼混都不知道!
想到這里,舒語便問道:“君慕白呢?最近經(jīng)常陪著你嗎?”
自從她看到君慕白和一個陌生女子在一起之后,舒語對君慕白的稱呼就從“大首長”轉(zhuǎn)變成了直呼姓名的“君慕白”,從前君慕白在她心中那種不近女色、剛正不阿、威武陽剛的形象瞬間崩塌。
想起她和君慕白之間的關(guān)系,安心也嘆了口氣,說道:“最近君哥一直忙著工作上的事情,很少陪我。我雖然不生氣,但是也擔心他的身體,太繁忙了承受不了?!?br/>
舒語立刻想到跟男人和女人之間的那種事情,諷刺地說道:“是啊,你得叫他多注意身體,太繁忙了承受不了?!?br/>
舒語在腦海中仔細回憶昨天晚上她看到的那一幕,那個女人動作自然地挽住了君慕白的胳膊,絕對不是一般的同事關(guān)系那么簡單。
雖然她沒有看清楚那個女人的長相,但是仍然能夠判斷出,和君慕白在一起的女子不過是二十出頭的樣子,打扮相當樸素,看起來像是一個還在念大學的女生。
而且她也知道,君慕白除了有一個在國外念大學的表妹之外,基本上就沒有別的女學生親戚了。所以他和那個女子之間的關(guān)系,絕對沒有那么簡單。
心兒真是遇人不淑啊,先是遇到唐盛澤那個混蛋,和安然滾到了一起;現(xiàn)在又遇到了君慕白,安心還懷著他的孩子,他就已經(jīng)背著安心和別的女人出雙入對了!
真是太tm逗逼了!像心兒這么好的女人,遇到兩個男人都不是什么好東西,她真是替心兒感到不值啊!
深夜,在一個偏僻的地方,一個破舊的小木屋里,馮程程正被繩索捆綁在一根木樁子上,衣衫不整,披頭散發(fā)。
她的眼淚早已流干了,她的身子已經(jīng)徹底骯臟了,被這幾個衣冠禽獸給玷污了!而這一切,都是因為安心!
現(xiàn)在除了仇恨,她已經(jīng)沒有任何感覺了。
幾個剛剛解決完生理需求的黑衣男人,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猥瑣的笑容。其中一個男人穿好褲子,走到馮程程面前,粗暴地拍了拍她的臉。
馮程程麻木地抬起頭來,泛紅的眼睛死死地盯著面前的黑衣男人。
“告訴你,你今天所遭受的一切,都是拜了安心所賜。誰讓你看上她的男人君慕白呢?你現(xiàn)在恨她嗎?要是你恨她,只要你聽我們的,我們就能夠讓你實現(xiàn)報仇的計劃?!?br/>
馮程程的眼中閃過一道仇恨,使勁兒地咬緊了牙齒:“我恨她!我恨不得將她千刀萬剮!”然而,她還有沒說出的話:那就是,她也痛恨這些黑衣人!是這些人害得她痛不欲生!
“很好!”黑衣人將她身上的繩索松開,粗糙的手掌慢慢地劃過馮程程的臉頰:“只要你聽我們的,我們可以讓你實現(xiàn)你的愿望?!?br/>
馮程程面無表情地盯著黑衣人:“我應該怎么做?!”
黑衣人的手指慢慢地滑落到她肩膀上,然后將她肩膀上的衣服順勢向上提了一下,遮住她裸露在外的肩膀。
“現(xiàn)在,你回到二十七軍的基地去,成為他們中的一員?!焙谝氯苏f著,將一個嶄新的手機遞給馮程程,“我們會用這個跟你聯(lián)系,告訴你該怎么做?!?br/>
馮程程低頭看了一眼那個手機,款式她并不喜歡。于是皺了一下眉頭,說道:“我不需要,我有自己的手機!”
黑衣人卻不由分說地將手機塞給了她:“拿著!這個手機,是專門讓你負責跟我們聯(lián)絡用的,你要保管好——知道嗎?”
馮程程低頭看了看那個手機,終于將那只手機藏在了手心。
而此時,盡管是深夜,遠在tg老巢的唐盛澤,仍然在tg的附屬醫(yī)院忙碌著。
藍色口罩、玻璃眼鏡,白色大褂……一身嚴肅的裝備將他包裹得嚴嚴實實。在實驗室明亮的燈光下,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只能從口罩上面那雙微陷的雙眼還有緊鎖的眉頭間看出他的凝重。
他已經(jīng)被監(jiān)視了,完全沒辦法離開醫(yī)院半步。這一個多星期以來,吃住都在醫(yī)院。這可把急著往回傳消息的唐盛澤急壞了,古醫(yī)生已經(jīng)死了,古醫(yī)生的研究雖然是非人道主義的,但是古醫(yī)生的研究成果卻是不容忽視的。
雷欲給了他一個月的時間,他也只有這一個月的時間!他必須在這一個月的時間里,將古醫(yī)生所有的研究成果傳給基地,同時,還要銷毀在雷欲這里保存的資料。
因為只要這些研究資料存在在敵人手中,就是有風險的——身為一名戰(zhàn)士,他必須做到萬無一失,絕對不容許這樣的失誤出現(xiàn)!
正在沉思中,門口傳來的動靜驚動了唐盛澤,他抬起頭來,看到幾個醫(yī)生正抬著兩臺設備,滿頭大汗、跌跌撞撞地走了進來。
“唐主任,這兩個東西放在哪里?”其中一個醫(yī)生憋了一肚子的火氣,詢問唐盛澤。
自從唐盛澤成為這里的主任之后,簡直不把他們這些穿白大褂的當醫(yī)生看待,竟然讓他們?nèi)ヌн@兩個笨重的東西,說是為了做研究。
他們也只能把這口氣忍下了,抬就抬吧,反正他們也不懂。雷欲已經(jīng)吩咐過了,在這一個月里,他們?nèi)慷嫉寐犔剖傻脑挕?br/>
唐盛澤裝模作樣地指了指自己的書桌:“就放在這里吧!”
他的書桌上,堆得高高的,正是古醫(yī)生留下的所謂“研究成果”。別說里面的各種天馬行空的符號看不懂,光是各種繁復的公式和推想就已經(jīng)讓人窒息了。
唐盛澤雖然看不懂,但還是妝模作樣地在書上各種圈圈畫畫。古醫(yī)生這個人留下的研究成果和古醫(yī)生的性格一樣,很古怪。
醫(yī)生們氣喘吁吁地將那兩臺笨重的設備放下,滿肚子的怒火。都大半夜了還不讓他們休息,卻讓他們抬著兩個東西!
其中一個醫(yī)生走到唐盛澤的書桌前,翻了翻他面前那本書,諷刺地說道:“喲,唐醫(yī)生,真行啊,都看這么多了,看來一個月后向雷老大交差是沒問題了?”
唐盛澤故作發(fā)愁地撫了撫額頭,說道:“還差得遠呢!光是這一本書,我就已經(jīng)看了一個星期了;這么厚的一大堆書,不知道要看到什么時候兒呢!”
一聽到這個消息,所有的醫(yī)生小伙伴們剛才的怒火都一掃而空,開心地笑了。
那個醫(yī)生在一陣開心地哈哈大笑之后,又拍了拍唐盛澤的肩膀,說道:“唐醫(yī)生,好好兒干,tg的未來就依靠你了!”
唐盛澤忙搖頭嘆息:“不敢當不敢當。”
幾個醫(yī)生又談論了一陣兒,心情愉快地離開了。唐盛澤剛開始自告奮勇要接替古醫(yī)生位置的時候兒,他們還以為唐盛澤有多大的能耐;沒想到他也只是活得不耐煩了罷了。等到一個月后,如果唐盛澤還沒有完成雷欲交給他的任務,根據(jù)雷欲的脾氣,那個時候可就有好戲看了……
一想到這里,這些醫(yī)生們的心情都特別高興,這些天被唐盛澤呼來換取的怨氣也就一掃而光了!
而等到那些醫(yī)生們都走后,唐盛澤才開始打開那兩臺機器。
這兩臺機器根本不是什么用來做研究的,而是專門用來傳輸情報的機器,他只是巧妙地在這兩臺機器的外觀上做了偽裝,讓著兩臺機器看起來像是研究用的。
好在慶幸的是,那幫醫(yī)生都沒有看出來。
唐盛澤打開機器,坐在書桌前,將古醫(yī)生的研究結(jié)果逐一通過隱形的掃描器,掃描到機器里面,然后再通過另一臺機器傳輸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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