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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煉氣期巔峰!”藥園內(nèi),竇天德雙眉緊皺,口中喃喃自語,眼神中偶爾跳動一下,似是想著什么可以令他心動的事。
“若是可以,我的修為,說不定還可以再上一層?!彼坪跸氲搅四程帲]天德猛然說出聲來,在他身前,林立凡正靜靜躺在其身前的床鋪上。
看著林立凡,竇天德眼中似有掙扎,但只是片刻后,其眼中閃過一絲狠辣,口中再次自言自語:“修真本是逆天而行,若不如此,我終生便會止步于筑基期,甚至連筑基后期,恐怕也難以達到。上天既然讓我得到這樣的功法,現(xiàn)在又突然送來這樣的弟子,實可謂是天意。林立凡,不管如何,你可也怪不成別人了?!?br/>
說著,不再猶豫,將一顆翠綠se的丹丸直接喂入林立凡的口中,只是聽了片刻,便見本來昏睡著的林立凡,有了將要蘇醒的跡象。
“不愧是‘培元丹’,這種靈丹,即使是筑基期修士服食,也會有一定的效用,何況是區(qū)區(qū)煉氣期修士了?!笨粗至⒎惭劬Ρ犻_,竇天德馬上換上笑臉,溫和的開口道:“凡兒醒來來,身體可有不舒服?”
林立凡暈暈沉沉的抬頭看了看,眼前竇天德的表情似乎有些不真實,聽到問話,方才想起了一些事來,心里頓時起了驚濤駭浪,只是臉上還是一片平靜,用心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心中一愣間,口中便接過來道:“弟子身上一切安好,多謝師父靈丹妙藥?!?br/>
“呵,這可不是為師的功勞,是你自己比賽得了名次,被掌門真人賜予了一顆‘培元丹’,這丹丸對于身體損傷靈驗的很,想必你此時已是痊愈了,為師在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幫你將衣物換過,畢竟受過傷,你且靜靜養(yǎng)傷便是,有什么需要,盡管吩咐張遼便是?!备]天德看上去心情很好,開口間也是樂呵呵的道。
“多謝師父?!绷至⒎参⑽⑵鹕恚瑓s之不恭的道。就如同讓他參加比試送死一般,雖然此時竇天德表現(xiàn)出來和善的一面,但是林立凡在內(nèi)心中,卻是早已給竇天德的為人心xing定下了標簽。在他看來,如果此時竇天德表現(xiàn)出驚詫甚至狠毒之類的,他還能接受,但是這樣的和善,卻是與之前的認識判若兩人,心念上的轉(zhuǎn)變,也是不可能的了。
看到竇天德離開,直到又過了一刻鐘的時間,林立凡才猛的跳了起來,他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前,果然已經(jīng)換了干凈的衣物,若果自己記得沒有錯,那么在比試中,自己已經(jīng)是渾身鮮血了。推開門看了一下,見門外空無一人,林立凡方才再次進入屋中,盤膝在床上靜靜的坐了下來。
此時他的腦海中,盡是比試之時,對手蒲立東轟來,自己被全身幾乎全部轟爛的場面。擂臺下弟子或許看不清楚當(dāng)時的情景,可是作為當(dāng)事人的自己,對于當(dāng)時的景象,可是感受深切。
蒲立東那幾乎集全身靈力轟來的一擊,盡管沒有什么輔助術(shù)法,但是對于自己這種沒有絲毫反抗的對手,其全部靈力化作的火焰,幾乎全部都轟在了自己的身上。而自己只是本能的通過‘導(dǎo)引術(shù)’引出來的一絲靈力,也在對方的靈力轟擊下,瞬間泯滅。緊跟著就是靈力的瞬間臨身,當(dāng)全部火焰轟在身上的時候,自己的身體迅速有了枯萎的跡象,而當(dāng)中的靈力轟擊,更是讓自己受到了致命的重創(chuàng),不僅頭腦中一片雷霆空白,更是因為這樣的當(dāng)胸重擊,使得自己幾乎將滿腔的血液,全部吐了出來。
也是在彌留之際,林立凡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當(dāng)時的狀態(tài),確實是已經(jīng)到了瀕死之地,短短十八年的生命歷程一一在腦海中劃過,前十二年的衣不裹體,后來六年,可能稍微要好一些,但是還是沒什么樂趣可言,沒有親人朋友,沒有自己用心追求過的東西,每天渾渾噩噩,得過且過,要說自己活著是為了什么,可能連自己也不知道,到的頭來,自己的生命也是這樣的不由自主的,被當(dāng)做替死鬼送了過來。
“可能,一輩子就是這樣了吧!”當(dāng)時的林立凡不無遺憾的這樣想著,下方觀看的人群已經(jīng)開始消散,臺上的兩位長老,也已經(jīng)失去了繼續(xù)觀看的興趣,而作為當(dāng)事人的另一人,在火焰的背后,蒲立東正露出一絲獰笑,滿臉扭曲的,似乎還充滿了一絲絲的期待的看著林立凡,就如同已經(jīng)在看一個死人。
“哈哈,激發(fā)血xing,看來還是有一定效果的哈!”意識已經(jīng)彌留,林立凡不無自嘲的想道。
在對方靈力全部當(dāng)胸轟來的瞬間,在蒲立東充滿猙獰的笑容間,在旁人已經(jīng)全部沒有了繼續(xù)觀察的興趣時,同時也是在林立凡已經(jīng)做好了身死的準備時,在其胸口處,靈力到來的瞬間,方圓派發(fā)下來的已經(jīng)沾滿了林立凡血液的兩本小冊子,瞬時化成了灰燼,而就在同時,在緊貼林立凡胸口的地方,同樣被血液浸透的‘萬法朝圣訣’,突然爆發(fā)出強烈的黃光,猶如星辰ri月一般,一瞬間將林立凡被轟出來的所有血液,全部吸了進去,之后這本林立凡隨身攜帶了數(shù)年的薄薄的小冊子,突然化作了點點星光,由林立凡的身體各處,鉆了進去,也就是在此時,林立凡一直下意識保持著的‘導(dǎo)引術(shù)’,突然之間猶如泄洪的閘門一般,體內(nèi)所有靈力,在此時全部宣泄而出,猶如出籠的猛虎,向著蒲立東轟過來的靈力火焰,喧囂而去,輕而易舉的,不僅將蒲立東的靈力化為了虛無,剩余的靈力,更是猶如饑渴多年的piao客,又如慌不擇路的逃犯,全部撞向了蒲立東。
“彭…啊…”
一聲慘叫,帶著蒲立東不可思議的眼神,全部落幕。
整個過程其實只是一瞬間,在臺上兩位長老看來,一團黃光突然閃過,蒲立東便已經(jīng)被轟了出去,而倒在地上的林立凡,卻是已經(jīng)昏迷了過去,在其身上,原本血跡斑斑的全身,此時竟也變得干干凈凈,如果不是蓬亂的頭發(fā),皺了的衣服,但看其表情,就如同剛剛洗過了一個舒服的熱水澡,此時只是慵懶而睡罷了。
兩名僅僅是筑基期的長老,自然不可能看出太多來,對于這些,林立凡其實也是不懂的,如果不是腦海中突然清晰的多出了一件物什,恐怕連他這個當(dāng)事人本身,也要迷惑不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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