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瓜群眾:“你真厲害,遇見這種瘋女人都能忍。要是我早上去把她打服了。”
李佳旭:“唉,習(xí)慣了,男的就應(yīng)該讓著女孩子些?!?br/>
吃瓜女孩子1:“哈哈哈哈哈。那女的又臟又丑還留級,真惡心?!?br/>
吃瓜女孩子2:“聽說她阿媽把她從鬼門關(guān)救出來的,就留級前的時候還挺正常,留級后,差點被人打了。哈哈哈哈哈”
吃瓜女孩子3:“活該?!?br/>
李佳旭:“咋活該了?不能這么說啊?!?br/>
她們:“如果我是你,我就不會對她這么仁慈。”
李佳旭:“可是,我不想讓她受傷害,她實在太可憐了,我想一個人瘋掉是因為經(jīng)歷過很大的悲傷。”
她們:“那你們?yōu)槭裁床辉谝黄鹉??!?br/>
李佳旭:“我不喜歡她,我針對她一開始是有好感的。但是,現(xiàn)在,她的性格,我對她真的沒有好感?!?br/>
“可我天生不是為取悅你而活著的。”
她們,靜止了,甚至連李佳旭都靜止了。蕭雨蝶穿著奇怪的衣服回來了,頭發(fā)短的更像個瘋子了,衣不遮體。
然而,他做了一些事,不見了。
“我也不是為了惡作劇,才喜歡上你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靜止的時間隨著樹葉的搖晃結(jié)束了。
李佳旭:“好奇怪,我們剛剛靜止了嗎?!?br/>
她們:“沒有啊?!?br/>
李佳旭感覺心里有什么東西咯著他。
吃瓜女孩子們說:“好了,不要講她了。”
熱鬧的人都會散去。
唯獨樹長出的新葉不會,嫩芽隨著風(fēng)在陽光下起舞。
那是白樺樹。
蕭雨蝶看著那飄舞的白樺樹葉子。
滿腦子都是他。
蕭雨蝶內(nèi)心獨白:“救命啊。
為什么李佳旭會那么喜歡我呢?
難道真和上次遇見的算命先生說的,他是我的命中注定?
李佳旭如果知道了我躺在病床上,他會過來看看我嗎?
雖然我腿上全是血,很臟,會被人說的,但是他不會,他只會溫柔的看著我。
我曾想過,我一臉疲倦的躺在病床上,半瞇著眼睛抱著他入睡。
頭發(fā)稀疏凌亂,早晨令人頭疼的空氣卻又令人心生向往。
他會摸一下我的頭,把我拉回到他的被子里。
然后悄無聲息的離開。”
愛我。
愛我吧。
蕭雨蝶心里回響的聲音。
那個自稱來自異時空的自己又出現(xiàn)了。
交給我一封信。
信上內(nèi)容:
“她想起了,曾經(jīng)的風(fēng)吹過她的臉頰如同刀刺。
而遇見他時如同三月的風(fēng)。
罪惡長在了我的身上。
我留級前,他們說我是帶來不祥的魔女。
留級后,全是惡言惡語惡人惡事。
阿媽告訴我要堅強,做好自己的事。
令人心生向往的太陽,令人心生歡喜的男孩子。有時候覺得錯的不是我,而是這個有病的世界。
異時空好像沒有這么悲傷啊,雖然我總在笑,可看到未來自己的時候總是笑不出來。
她梳著中分,穿著背帶褲,拿著籃球。
人們好像很快樂,吃著膚淺的食物。
忘記了什么?
善良,良善,還是身上的光芒?
來來往往,熙熙攘攘,忙碌著忙碌著,天灰蒙蒙的一片,聽得出鈴鐺釘釘?shù)穆曇簟?br/>
借古諷今,究竟忘了什么?”
這是異時空的她給我留下的亂七八糟的字據(jù),我看不懂。
她看著我,一直在嘆氣。
她說:“我們不要再通信了。這是個虛偽的過程。我們真的關(guān)心在乎彼此嗎?
這樣的通信讓我們好像互相熟悉。
其實我們并不熟,不是嗎。
我常常在夢見你,無拘無束在草原上奔跑。在山上跳舞。
這是你的孤單。
也是為何你被稱為魔女?!?br/>
蕭雨蝶:“你為何會來?”
她說:“吾愛隔山海,山海不可平?!?br/>
她說:“等什么君?!?br/>
蕭雨蝶:“等什么君?”
她笑著說:“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