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帆果然是公主,這樣的事情,居然都能猜到。”
付清華很是欣賞楊帆。
“不過國庫真的有那么多錢么,黃金十萬兩,真的敢開口。”
“錢不是重要的,重要的事情是,我們再也回不去了,橫豎都是一死,還不如將這個不救的帽子扣在父王的頭上。”
“別人不認(rèn)識我們,但是武宏志不會不認(rèn)識我們吧!”
“認(rèn)不認(rèn)得出現(xiàn)在重要么,只要我們不出現(xiàn),他就沒有辦法交差,就算是殺光所有山賊也也沒有用。
你是不知道,武宏建對武家甚至是在武宏志的心中是多么重要的存在,但是現(xiàn)在給廢了,如果我現(xiàn)在真的在清水,只怕會比那替死的下場更慘。”
蘇云霄笑的更加的燦爛了。
楊帆只是記得武宏志和武宏建都不是正妻所生,但是因為武宏志從小就是個好苗子,而且一向護住弟弟武宏建,所以導(dǎo)致武宏建膽大妄為。
楊帆想到這里頭都疼了,這事情真的太復(fù)雜了,他想篡位,還必須得快,而現(xiàn)在星國的各方勢力錯綜復(fù)雜,他真的有希望。
“對了,你們派去看鶯鶯現(xiàn)在如何的人怎么說?”
這事楊帆剛到酈城的時候就問過,但是被他媽兩個模棱兩可的蒙混過去了。
“對了,小帆,你先冷靜一下,有個不太好的消息我們一直都很猶豫要不要告訴你,其實翠崔姑娘她?”
“她不在了?”
看著付清華沉重的神情,楊帆站起來問了一句,極為激動。
“不是,她現(xiàn)在依然好好的活著,不過她現(xiàn)在不能再被叫做崔姑娘了,如今她已經(jīng)是穎妃娘娘了!”
“這怎么可能,王叔都快能當(dāng)她的爺爺了,這不可能!”
“真的,就在我們離開的第二天,她就進宮了。而且是崔同仁親自送她進宮的。”
付清華說的話,跟小狐貍說的居然一模一樣。
“所以你們之前是在騙我?”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誰能想得到崔同仁膽子那么多大,居然直接找上了國主,而且之后還混進了靜華院,找到了穎妃。”
付清華有些緊張的看著楊帆。
“行,我知道了!”楊帆開始收拾他的東西,將小狐貍準(zhǔn)備裝進專門的獸籠里。
“等一下,她如今也不過是頂著這樣一個頭銜,目的就是為了能牽制住你,如果你很長時間都不出現(xiàn)的話,那么只怕她活不了多久了。”
蘇云霄終于開口說了這句。
“那我該怎么辦?”
“很好辦,我們一起坐上那個位置,之后的事情,我一定會幫你想辦法。”
“然后再讓你用鶯鶯再利用我一次?”
“如果你不信的話,你也可以給我種下蠱毒!”
蘇云霄很果決的說著,付清華震驚的看著他。
“我看你是瘋了!我要你寫下承諾,等我?guī)湍闵衔唬阕屛腋L鶯走,歸隱山林還是四海尋找解藥,都不會在有任何的牽扯。”
“好,我答應(yīng)你!”
蘇云霄沉默了很久,最后點點頭。
“行,那事情該怎么做?”
“我們先去找武宏志,讓他先跟父王說,錢不夠,人可以一個個的贖回來。
父王肯定會選擇先贖你,這樣一來,武宏志那邊也好交差了,然后我們的錢也有了。”
“你這打算黑吃黑,不僅坑國主,還將武將軍也暗算了一把?”
楊帆算是聽明白他的計劃。
“父王早就想廢黜我了,我為什么還要裝孝子。
而且武宏志是個剛正不阿的人,但是武宏建真的比山賊還要可惡,有他做靠山,遲早還會有更大的禍?zhǔn)拢 ?br/>
“但是你能說服得聊武將軍?”
楊帆有些不信,剛剛還說武宏志想殺他,這會還會幫他。
“這個就是我要做的事情,你就不用操心,只是無論父王說什么,你都不要信!”
楊帆點點頭,這事就算是安排妥當(dāng)了。
“好,我知道了。”
楊帆點點頭,看著蘇云霄和付清華走出房間。
“你說,現(xiàn)在該怎么辦,這一個個的都不是什么好人,我都不知道該投靠誰了?”
“為什么要投靠別人,難道就不能利用別人,反正你施展你的魅術(shù),天底下沒有人能逃脫,我這不是讓他們已經(jīng)相互爭斗了起來?”
小狐貍撇撇嘴,一副驕傲自得的樣子。
“你讓我靜靜,好好的想清楚接下來該怎么做。”
楊帆頹廢的坐在椅子上,頭靠在椅背上,閉上眼睛呆呆的做了很久。
“別想了,車到山前必有路,現(xiàn)在你只需要收好你自己的尾巴,不露出你的爪子,等他們拼個你死我活的時候,再去坐收漁翁之利不就是了。”
最后小狐貍還是開始呱噪,但是說完之后,小院里突然又些響動。
“來了盤查的官兵,我先出去了,你自己多保重。”
小狐貍從后面的窗戶跳了出去,瞬間就消失不見了。
楊帆趕緊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然后對著水盆確定自己的現(xiàn)在沒有什么太大的破綻,平平無奇的一個小子。
坐在書桌前,翻看著書,聽到推門的聲音,抬頭看了一眼,然后像是受到了極大的驚嚇,從椅子上站起來。
“你,你們是干什么的?”
靠著身后的墻壁,楊帆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說著。
“沒什么,搜!”
為首的一個人舉起手喊了一句。
“你,你們,我是萬合鎮(zhèn)的,我舅姥爺是縣令,你們,你們不可以這樣。”
楊帆繼續(xù)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著,身體蜷縮一團,像是要穿墻而逃。
“管你什么縣令不縣令的,你門是這兩天才到酈城的外地人,就要接受盤查。
對了你們到酈城來是干什么的?”
頃刻間,屋子里的東西全部都給翻到了地上,為首的人朝著楊帆走近了幾步。
“我家是做茶葉生意的,這眼看著就要入冬了,趕著送最后一批茶葉到酈城!
你們搜出了什么東西沒有,那個包不能翻!”
一個衣柜里,有人從最里邊翻出了一個小包裹,楊帆不要命的撲了上去。
“什么東西,這么慌張,拿過來。”
“這個真的不能動,是我們買了茶葉的銀子,今年過年,明年開春請人的錢都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