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說如果,畢竟世事難料,對吧?”張嫂說道。
“振武,”河智苑認真地說道,“當你要求我做你名義女友的時候,我曾經(jīng)考慮過是不是能夠以這個身份一直做下去,一直到功成名就,然后取消掉‘名義’兩個字,再能跟振武永遠在一起,這個也是一直以來我的夢。可是,現(xiàn)在的我決定了,在那之前,我必須要跟振武分手。”
蠟油一滴滴地滴落。
雪兒還是不明白,“怎么撮合?”
半天沒有說話,平靜的喝著咖啡的另外一個議員終于說話了,說話淡雅。不急不躁,語氣也聽不出喜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