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曰韓美女美腿 對于現(xiàn)在的阿拾來說

    ?對于現(xiàn)在的阿拾來說,守歲是一件非常辛苦的事情。

    他的頭一點一點的,最后實在撐不住了,靠在霍安陵的肩膀上睡著了。

    霍安陵見阿拾睡著了,也不去吵醒他,只是拿起放在一旁的棉衣,然后給他蓋上——阿拾怎么說也要午夜之后才上床睡覺,所以現(xiàn)在霍安陵只能將保證阿拾現(xiàn)在睡著了不著涼。

    有時候小孩子對于“守歲”這種事情總是有著超乎尋常的堅持的。

    趁著這個時候,他也好做做關(guān)于新的一年的規(guī)劃。紀(jì)夫子說,從現(xiàn)在的局勢來看,大概很快景國就要開始征兵——到時候,自己該怎么做呢?

    ******

    緩緩地喝下最后一口酒,太子轉(zhuǎn)頭看向坐在自己身邊的太子妃:“你還好吧?”

    太子妃笑了笑,然后輕聲道:“多謝殿下關(guān)心,請您放心,我不會給您丟臉的,而且夜晚對于我來說才是最安逸的環(huán)境?!闭f完,她還頗為俏皮地眨了眨眼睛。

    見到對方還有心情這么做,太子沉默地轉(zhuǎn)頭,然后繼續(xù)面無表情地欣賞大殿中央的舞蹈——雖然他是太子,但是自從一年前他身染重病之后,就漸漸地讓別人知道失了勢。所以即使在今天這種場合,放在他的身上的目光也不會太多。

    畢竟,自己的那些弟弟這個時候可是想方設(shè)法抓緊那個帝王的注意力的,又有誰去關(guān)注自己這個遲早要被廢去的太子呢?

    想想自己以前仗著父皇對自己的毫無顧忌的寵溺而做的那些事情,太子抿直的嘴唇彎起一個細(xì)不可查的弧度——真是太特么的愚蠢了。

    見太子轉(zhuǎn)頭去欣賞舞姬的舞蹈,太子妃也笑笑準(zhǔn)備將注意力放回去,卻突然感覺到了兩道銳利的視線定在自己的身上,讓她下意識的往太子身邊靠了靠。

    “怎么了?”感受到人體的溫度,太子目不斜視地輕聲問道。

    “……”更加讓自己難受的壓迫感讓太子妃藏在寬大袖子中的纖細(xì)手指緊緊捏成拳頭,“沒什么。”

    一邊說著,太子妃一邊不著痕跡地坐直,遠(yuǎn)離太子的身邊。

    等到她和太子之間的距離似乎可以再坐下一個人的時候,在她身上的壓迫感才像是葉尖的水滴落到熾熱的火上一樣,突然消失了。

    太子妃臉上依然掛著溫婉端莊的笑容,眼角的余光卻在不遠(yuǎn)處的皇帝和皇子他們那里坐著的位置飛快地掠了一下——剛才,到底會是誰?

    而且……為什么會是兩道呢?

    ******

    等快要到午夜,霍安陵還沒有想出一個好的未來規(guī)劃來,但是看著時間,連忙將阿拾推醒了。雖然他很想讓阿拾就這么睡了,可是沒有洗漱,睡著也不舒服。

    迷迷糊糊的阿拾還有些起床氣,腦袋埋在霍安陵的懷里死活也不起來。霍安陵低頭在阿拾的唇上親了親,然后很是親昵地捏了捏阿拾的臉頰:“起來洗洗再睡,嗯?”

    迷迷瞪瞪的阿拾就像是小娃娃一樣,任由霍安陵給他刷牙?;舭擦暌詾榘⑹跋锤蓛袅司蜁苯铀氯?,卻沒想到洗了臉之后,剛才還好像困得不行的阿拾一下子睜大了眼睛,很是精神。

    “不許吃了,剛剛才刷了牙,而且馬上就要睡覺了?!被舭擦甏虻袅税⑹跋胍ツ名u豆干的爪子。

    阿拾有些不太情愿地嘟了嘟嘴:“可是我不想睡了?!?br/>
    算到現(xiàn)在,阿拾差不多睡了三四個小時,他現(xiàn)在是精神奕奕。

    霍安陵倒了一大盆水,將阿拾的腳洗了之后就讓他將腳放在盆子里燙著,然后自己也脫了襪子,坐在床沿邊將腳放了進(jìn)去——冬天的時候,總是要將一雙腳燙的紅彤彤,睡在床上的時候才會暖暖和和的:“那等會洗了腳我給你講故事?!?br/>
    不過大概是因為阿拾的皮膚要比霍安陵的薄多了,所以這個時候的水溫對他來說還有些燙,所以有些受不了似的想要將腳抽出來,可是只要他將腳抽出來了,怕是要等到水都冷透了才愿意放回去的。

    霍安陵在這一個多月來早就習(xí)慣了阿拾每天晚上泡腳的時候要來這么一出,于是麥色的大腳“噗”的一下子壓住了阿拾的雙腳:“好好泡,不然等會兒又會冷的。”

    阿拾的體質(zhì)似乎是偏寒,每天晚上都要整個兒地圈在霍安陵懷里,然后將冰涼涼的腳丫子放在霍安陵的雙腿中間夾著,才能安安穩(wěn)穩(wěn)的睡著。

    “唔,不要,很燙啊!”阿拾奮力(?)掙扎,然后趁著霍安陵一時不察,帶著一串水花和濕漉漉的腳,像只小土拔鼠一樣滾到床上了。

    “阿拾你腳上還有水呢!”霍安陵只得匆匆忙忙擦了腳,然后也翻身上床,將某個已經(jīng)開始在床上打滾的小動物一把抓住。

    “啊哈哈哈哈,好癢好癢好癢啊哈哈哈哈……”阿拾被霍安陵抓住了腳,腳板心的癢癢肉在霍安陵的調(diào)·戲下讓他整個人都抖個不停,“我錯了,我錯了阿陵!”

    阿拾的眼淚都快笑出來了。

    霍安陵看著從床邊到被子上的那一串帶出來的水印子,有些哭笑不得——床上濕漉漉的,估計還得等一段時間才能睡吧?

    阿拾此時也緩過氣兒來了,看到自己的腳丫子在床上留下來的水,有些不好意思地靠近霍安陵:“阿陵,我錯了……”

    不得不說,被霍安陵樣子,阿拾別的沒什么進(jìn)步,對著霍安陵撒嬌賣萌倒是“功力大增”。

    “道歉有用的話要捕快干嘛?”霍安陵雖然這么說,但語氣卻柔和了不少。不過看著阿拾那一張無辜的臉,霍安陵還是地帶著點兒懲戒意味兒地在他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唔,手感不錯,再捏捏。

    “阿陵……”見霍安陵的語氣松動,阿拾也忙不迭撒嬌,在霍安陵的懷里蹭了兩蹭,“我錯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要不是水太燙了,我也不會這么做的么……好么好么,不要生氣啦……”

    阿拾雖然語氣軟軟糯糯的,但是臉上的笑容卻是得意萬分的——他知道阿陵是絕對不會生自己的氣的!

    因為阿拾將頭埋在霍安陵的脖頸處,霍安陵自然看不到這個小壞蛋的表情,不過阿拾那帶著點兒小奶音的撒嬌聲音卻讓霍安陵那為數(shù)不多的怒火在頃刻之間轉(zhuǎn)變?yōu)榱肆硪环N熊熊火焰。

    送上門的美食,而且還本來就是自己的美食,又哪里有不吃的道理呢?

    而且,自己本來就對這個小壞蛋發(fā)不了火——這不是早就明白的么?

    霍安陵又氣又笑,抬著阿拾的下巴,對著阿拾還來不及收回來的,噙著得意洋洋的笑的嘴唇狠狠地吻了上去。

    猝不及防的阿拾有些呆怔怔的,但是因為被霍安陵吻過太多次,所以他很快就反應(yīng)了過來——不過這個時候霍安陵的舌頭已經(jīng)伸了進(jìn)來。

    雖然和霍安陵的親吻十分的美妙,不僅讓人感覺甜滋滋輕飄飄仿佛要飛上天似的,而且讓阿拾有種被重視的暖融融的感覺,但實際上阿拾對霍安陵的深吻還是很害怕的——因為霍安陵的深吻的時間實在是太長了,阿拾每次都覺得霍安陵不是在親吻自己,而且在搶奪自己的呼吸。

    可是偏偏,每每在深吻結(jié)束后那種迫不及待地呼吸空氣來填充胸口空白的窒息感卻讓阿拾上癮。

    “嗯……唔……”阿拾再一次被深吻住的時候,只能在霍安陵的身下輕輕蠕動著,鼻間哼出柔媚的呻·吟。

    霍安陵退出自己的“領(lǐng)地”,借著一燈燭火看著阿拾迷迷蒙蒙的雙眼,帶著有點兒惡劣的笑意往那雙此時蒙上了水霧的雙眼吻了上去。

    兩人一邊親吻著,一邊迫不及待地將對方的衣物脫去,很快,沒有了衣物的阻擋,肌膚親密接觸的兩人很容易地就感受到了彼此雙腿之間的熱情。

    不需要多說什么,霍安陵抬頭將床頭燈籠里的燭火一口氣吹滅,在黑暗中,順著阿拾熱情的邀請,緩緩地壓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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