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嘴悠然的叨著香煙大華,愜意的享受著坐椅后面的美女的按摩,前些日子,聽說駝峰的手下居然敢去找那位黑市醫(yī)生的麻煩,本打算和胖子帶人去教訓(xùn)教訓(xùn)駝峰呢,沒想找駝峰越來越狠,面不改色心不抽的就將去找黑市醫(yī)生麻煩的幾個手下給掛了,同時還將幾人的尸體送來讓自己和胖子過目,嘿,這一手玩得可真夠漂亮的。
大嘴想著駝峰滅了自己幾個手下的事就開心,同時也感到惡寒,不過駝峰要是不這樣做,只怕感覺到惡寒便是駝峰了吧。嘿,誰叫駝峰的手下那么傻,也不去打聽清楚那黑市醫(yī)生江跺可是他李大嘴和肖胖子的救命恩人呢。
當(dāng)初自己的幫派大嘴幫和鄰街的風(fēng)雨幫火并之時,自己可挨了好些槍呢,如果不是那駝峰幫忙,估計(jì)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地府給閻王擦鞋呢,怎么還能像現(xiàn)在坐在幫主的位置上享受著美女的按摩呢。那鄰街的鄰街的鄰街的鄰街的肥籽幫的幫主肖胖子,也同樣挨過子彈吧,還不是由江駝救的命?
雖然做黑道的冷血,但也沒有完全冷血到無情無義無性無仁的至高境界嘛,如果黑道中真出這么一個無情無義無性無仁的家伙,嘿,他不想做黑道梟雄都難。
不過,聽說南邊的毒龍街出現(xiàn)了一個后輩,能力超強(qiáng),短短的一周便收服了四個幫派,如今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開幫儀式了,嘿,聽說那個虎頭天蝎準(zhǔn)備大張旗鼓的搞儀式,也不知道是不是和公安局有什么關(guān)系,嘿,如果沒關(guān)系,打死他李大嘴都不相信呢。
南邊的事兒還不是讓人揪心的,最揪心的還是北區(qū)的事,也不知道從哪里傳來的謠言,說北方來了一位煞神,冷血至黑道的至高境界,北邊的幾個幫派都遭殃了,可是就是一點(diǎn)風(fēng)聲都沒有傳來,令人不安吶。
還有那軍方,聽說出動了一個叫韋思覺的年青人,唉,天天在北邊搞嚴(yán)打,嘿,要是再這么搞下去,恐怕北邊的黑幫兄弟都要集體辭職不干了.
唉,這年頭啊,其實(shí)當(dāng)黑幫蠻辛酸的,黑夜忙著殺人放火加搶劫,白夜就忙著賭博吸毒加女人,唉,每天都過著黑白顛倒的生活,試問哪個兄弟不是把把都是辛酸淚啊,這可些累也就算了,最難讓人忍受的便是那些警察和公安時時盯著,想想公安警察看每個人都是壞人的目光,都覺心寒吶。
李大嘴輕松的靠在椅子上,享受著美女的玉手所帶來的愜意感受,心里卻是越來越沉重。這時,敲門聲卻不是時機(jī)的響了起來,李大嘴大嘴一咧,吐出叨著的大中華,朝門口罵道:“是哪個不長耳朵的家伙啊?”
李大嘴最煩的就是有女人給他按摩時受到別人的打饒,在最初解決了幾個不長耳朵的家伙外,身邊的人都長了記性,再也不會在李大嘴享受按摩時來打饒他。可是今天又是人來了,而且是在李大嘴心情煩悶的時候,“哼,又該見血了!”李大嘴冷冷的想。
這時,門被推開了,沒經(jīng)過李大嘴的允許便被推開了,準(zhǔn)確有其事的說,那門還是被踢開的。門口多了一個眼帶墨鏡的年青人。年青人面無表情,風(fēng)衣還在輕輕搖擺著,他給人一種冷酷的感覺,李大嘴已經(jīng)感覺到墨鏡后面那犀利和眼神。
李大嘴壓下心中的不安,喝道:“你是誰,不知道這是我李大嘴的地盤么,來人,給我將他轟出去!”李大嘴的話剛落,便便來了八個身著風(fēng)衣的冷酷青年,不過這八個冷酷青年沒有將最初的那人轟出去,而是眾星拱月般的將其護(hù)在中間,同時冷冷的盯著李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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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嘴一看,心知不妙了,人到急處,腦袋也顯得靈光了,看著冷酷的墨鏡青年,定定的問道:“你就是傳言中的那個冷血青年?”“不是傳言,是事實(shí)!”墨鏡青年的左邊一個青年回答道,接著對李大嘴道:“我叫大衛(wèi),這是我們家的公子冷,你可以尊稱他冷公子!”
李大嘴透過冷公子以及他身邊的保鏢,看向他們后面,他失望了,始終沒有見到他的人,大衛(wèi)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淡然的道:“你不用看了,你的人都被擺平了,今天我們家公子前來,就是想告訴你一聲,以后大嘴幫便不存在了,只有龍幫!你,李大嘴,是死還是降?”
大衛(wèi)平淡的聲音如炸雷般轟擊在了李大嘴的耳邊,有些結(jié)巴的問道:“你、、、、、你說什么?你、、你說、、、你說大嘴幫不在了?”。大衛(wèi)皺了皺眉,聲音冷了起來:“我的話你沒聽到嗎,大嘴巴除你之外已并入龍幫,你,李大嘴,是死?是降?”
李大嘴明顯的感覺到對方共九人所發(fā)出的冰冷氣息,連帶著室內(nèi)的溫度似乎都有所下降,李大嘴雙眼無神,喃喃的道:“大嘴幫完了,大嘴幫完了,我的大嘴幫完了、、、、、”他不斷重復(fù)著這句話,看來這突然而來的事件對他的打擊真的很大。
冷公子和八個手下冷冷的看著李大嘴,在他們的眼中,李大嘴越來越不值錢,一個沒有承受打擊能力的老大根本就像路邊的狗屎一樣不值錢。1分鐘后,李大嘴發(fā)瘋般的叫了起來:“我不相信,我不相信,定是你們誑我!”
冷公子始終沒有說話,倒時他右邊的大衛(wèi)拍了拍巴掌,接著他們的四個屬下押了兩個人過來,李大嘴一看,立時呆住了,再也說不出話,因?yàn)檫@兩人是他極為熟悉的,一個就是駝峰,另外一個就是肖胖子。如今這兩人全身萎靡不振,哪還有當(dāng)初意氣風(fēng)發(fā)的樣子?
李大嘴、駝峰、肖胖子三人見面,都有種恍如隔日的感覺,當(dāng)初三人明爭暗斗,各懲心機(jī),可是如今,嘿,只怕連自己的生死都不能掌控了。
大衛(wèi)冰冷的話響在了三人的耳邊:“你們,是死?是降?”
李大嘴跳了起來,罵道:“要我投降?我呸、、、、、、”李大嘴說大話完便手摸向腰間,他的家伙可從不離身呢,這一摸便愣住了,空了,驚駭?shù)膫?cè)過頭,只見替自己按摩的那位女子已經(jīng)將他的槍對準(zhǔn)了他。
“阿鳳,你、、、、、、”李大嘴嚇得六魂無主。接著就聽到“砰”的一聲,意識立時消散。李大嘴腦袋開了花,仍然張著大嘴,露出一排黃黃的大板牙。他死了,有些不瞑目,因?yàn)樗涝诹俗约旱臉屜?,雖然這槍不是他開的。
阿鳳吹了吹槍口,悠然的玩弄著手槍,臉上卻一點(diǎn)表情都沒有,就和冷公子和他的八個下屬一樣。阿鳳看了看有點(diǎn)發(fā)抖的肖胖子和駝峰,嘻嘻的道:“其實(shí)我不叫阿鳳,只是他太笨了,到死都不知道,我呢,叫九妹!”
九妹樂呵呵的盯著肖胖子,輕松的問了和剛才大衛(wèi)一模一樣的話:“你們,是死?是降?”
肖胖子嚇住了,膽顫心驚的道:“我、、、、、我、、、、我、、、、、、”“砰!”九妹朝著肖胖子就是一槍,槍中眉心,血絲飛濺,肖胖子的那句“我投降了”永遠(yuǎn)沒有機(jī)會說出來。九妹嘻嘻的吹了吹槍口,對著肖胖子的尸體道:“說得這么勉強(qiáng),真是一點(diǎn)誠意都沒有!”
九妹意猶未盡,玩弄著手中的槍支,也不管冷公子和他的八個下屬,嘻嘻哈哈的朝駝峰問道:“你,是死?是降?”九妹說著就將槍口對準(zhǔn)了駝峰。駝峰嚇得尖叫起來:“我投降了,我投降了!”他可不敢再惹對面的狠女生氣,他的臉上還沾著肖胖子的血呢,熱熱的,還沒有冷確。
駝峰說完“我投降了”后整個人都輕松起來,也許早就該說這句話了,不過,他最不愿意聽的槍聲還是響了起來,“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