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能不能邀請你參加一個舞會?”張怡露出了狐貍尾巴。
她脫衣的動作很慢,而且腰肢不由自主地扭動,仿佛在不經(jīng)意中表演脫衣舞,隨便一個不起眼的動作都韓初陽浮想聯(lián)翩。
“我看封弟和雪兒姑娘舟車勞頓,還是先進去歇歇。”
“但是消防斧那么重,加上繩索就更加重了,單靠一把消防斧肯定是不行,于是king用了一個很特殊的方法。”姜虎東拿出幾把大小很夸張的塑料斧頭,向遠方拋去,“扔出一把,再仍一把打中它…,”說到這里他停住了,后面追加的斧頭哪有那么容易擊中前面那個啊,“各位觀眾,你們看,這多不容易,”姜虎東搖搖頭,“何況,兩把還不夠呢,還要第三把打中第一把,才有足夠的力量將繩索送過去。那么我們今天有了新的項目:斧頭二連擊。當然了,我們可能做不到那種水平,今天的比賽就從容易到困難來進行。”
這應該是他最后一次抱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