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皮肉傷,爹年輕時候受過比這要重更多的傷,都挺過來了,可能是爹老了,一點輕傷,都讓自己看上去那么狼狽。”
來人三個人中,有一個花薇是認(rèn)識的。就是麻子。
她在三個小時前還是孤兒的小敏,誰知道去了一趟醫(yī)院心一陣絞痛暈倒之后她就變成了花薇。且她原本的身體已經(jīng)因為心臟病搶救無效躺在了太平間。
“她對花來月甘之如飴,一個愿打一個愿挨,你只是個局外人,輪不到你來擔(dān)心。”
“呃,這個啊,”雨天哈哈大笑起來,“沒問題,社長說得對,這個確實算是獎賞,可以請社長和未來的社長夫人吃飯,真是我們兩個的榮幸呢。那么到哪里去吃呢?是不是該由我們決定?”說著,他拿起了東京的酒店明細(xì)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