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孝利的眼睛又跳了一下,而李真首先不滿起來,“泰熙,你怎么可以這么說?我跟在熙哥是在交往,可是這份東西是我從他那里偷出來的,這算是為了友情讓愛情處于危險之中,怎么到你的嘴里好像我有什么陰謀似的。”
這個在組合為尊的韓國歌壇是不可想象的事情,即便孫社長再怎么忍讓,也不可能讓這種事情持續(xù)下去,何況此時連李孝利的斗志都被提起了,那么這一場競爭就在所難免了。
“也好,多謝兄臺。”
“哈!”江玲玲忍不住笑了,“那若是我開槍呢?”
此為宴賓樓的最高層,打開窗戶往外一瞧,大半個北域島盡收眼底,萬家燈火,眾生忙碌,好一副生動的浮世之圖,蔚為壯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