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閑聊了幾句,花父氣色紅潤,臉上笑容掛著可把那人驚嘆不已。等到花父他們離開了,那人和自己的妻子聊道:“這花峰是個牛人,公司倒閉了,家里又出了那樣的事情居然就這么挺了過來,你看他那氣色比我這個春風得意的人,更春風得意。當初只是覺得這個花峰能力挺不錯的,其他那就太不如意了。兒子胡作非為,十足的浪蕩子,后繼無人讓人生悲。”
“泰熙,你居然會比我先來,不會是發(fā)花癡到了這種程度吧?”
霍連城坐在輪椅上,抬起眼睛,盯著這個兒子,冷笑,
當他抬起頭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兩個人還是很有默契—都在那里點頭,“哎呀,好吧,我承認,這件事情最初我是有那個打算的,可是后來,我已經(jīng)不那么想了,你們別看扁人行不行啊?”
火車站,一列從遼淮開往譚平的火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