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意識到雷刀受到了傷害,這是他始料未及的。
“三流藝人,”king回答說,“孝利看出他們都很認真了吧?那是因為在美國,像他們這種水平的藝人實在太多,即便舊金山這里每晚劇場都表演,分攤到每個人身上,也很難得才排得上一次。而這些藝人根本沒有人幫他們發(fā)專輯,也沒有經紀公司看得上他們,這種表演是他們唯一有可能被發(fā)掘的地方,不認真就等于是在等死。每次的表演都關系到他們有沒有出頭之日,.l與timer之間的競爭關系可殘酷多了。不過,也就是經歷過這樣淘汰制出來的藝人,才經得起雨打風吹。以后,紫楓和雨天也需要經歷一段這樣的時期,他們不需要跟別人競爭出位的資格,但是不能得到全場第一的話,在我這里就沒有通往更廣闊舞臺的通行證。
喻伊人緘默了,一言不發(fā),手中的筷子漸漸放了下來。
“是么?”領袖冷冷說道,扔給金正哲一疊資料,“對于對手你都不去了解么?king是一個什么人?學什么就會什么的人,一般的小東西從不會到精通只需要一小時,而大一些的東西要一個天才學習一輩子的東西他只需要幾個月也就搞定了,這樣的話,除非你是世界頂級電玩家,要不怎么可能能贏。你身為國家的副領袖,連對于一個人的知己知彼都做不到,以后將國家都給了你,你怎么能夠跟美帝國主義周旋到底呢?”
他是那么得陰晴不定,時而溫文爾雅,時而狂躁暴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