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兒,你出手了又能怎么樣?打贏他?如果說打贏他就能讓他放棄荒誕不經的生活和想法?不能吧?那之后怎么辦?殺掉他?婉兒你斗武也許厲害,可要講到殺人,恐怕不是這么容易吧?”
顧傾城坐了下來。
如今一運功,藥效起了作用,趙攔江只覺得天地之間變得錯落有致,識覺異常領命,神識四散出去,竟能雖意念而動。
顧傾城跌坐在地上落淚,她的心好難受,她不怪他誤會,他怪他沖動,怪他把唯一的解藥倒了,怪他還是不相信自己。
“如果讓其他人知道了我被一個女人打得趴在大雨中一晚上,還不被他們笑死。”金發(fā)狼人抿緊嘴唇,邊小聲嘀咕,邊往屋子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