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逸南沒有拒絕,掌心中的高腳杯,微微傾斜,碰了碰他的酒杯。
霍連城手指頭挑起女人的下巴,似笑非笑,“那你要乖,告訴我,霍晉誠在哪里輕薄你?”
“那又如何?”
“主子其實多想一層就知道我們兩人沒有說謊,假設(shè)前主子還活著,我們是不會另外擇主的。”巴洛的話,讓木野心思一定,確實是他太擔(dān)心失了方寸。
“那沒辦法,他那個家庭從小就要教育他們需要自傲,變成這個樣子是很正常的,不過這個家伙雖然自傲,但卻不止是對政治,對藝術(shù)尤其是音樂也非常有興趣,到時候說不定能影響他一點什么吧?他雖說不是第一順位的繼承人,可是不管怎么說也是領(lǐng)袖之子,以后對韓朝之間的關(guān)系可以起很大的作用。”